教训到了最後,主管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正在兴头上的主管,眉毛一挑有点不开心地看著门外来的人,可等看清了来人,变脸却和翻书一样快。
“原来是李厂长啊?”主管殷勤得要命,温瑞站在屋里有点尴尬。
却看那李厂长身後还跟著一个人,温瑞偷眼看著那人觉得他有点面熟,等等怎麽越来越面熟了?温瑞埋头苦想,嘿!还真给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宋立麽?
说起这个宋立和温瑞之前的“缘分”不止是一点点,他和温瑞在同一个幼稚园、小学以及初中呆过,虽然两人从未同班过,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出了名的剑拔弩张,也就是所谓的“王不见王”。两人从小就调皮捣蛋并各成一派,因此互相看不顺眼,那太正常不过了。可宋立的出现却让温瑞觉得有点不正常,他记得宋立家家大业大,怎麽沦落到跑来巡视小厂房了。
“温瑞?”温瑞心里还正盘算著该怎麽开口呢,宋立就把他认出来了。对方皱著眉头,“你怎麽在这?”一旁正殷勤的主管和正准备介绍宋立的李厂长都被吓了一跳。温瑞耸耸肩,“你爸的集团倒闭了?怎麽让你跑厂房来了?”宋立被踩了痛处,立刻还击,“你爸的事业才他妈垮台了!”但毕竟已经不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孩子,两人这样的情况下都能见面也真算有缘,两人还是“亲亲热热”地坐下聊了。
这下主管和厂长两人倒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了。从两人的对话听来这个不起眼的温瑞竟是个豪门少爷?
那主管有些心虚,借口泡茶,先行开溜,随後那厂长也被宋立支开了,他满肚子的苦水正没处倒,看到个熟眼的温瑞了,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嘲笑了,立马说开了。他把自己代表公司和合作公司谈原料加价,最後加价没谈成,还差点把合作谈崩的事全给温瑞说了。温瑞对商业并不在行,也就稍微应付了几句,听到最後了,多嘴问了句,“和哪个公司谈的?”宋立立刻来了劲,“那公司叫天儒,背後的控股集团是海瑶,这次谈判真是见到鬼了,竟然是海瑶的头亲自来谈的,而且一开始都好好的,就对方接一通电话的功夫,就不知怎麽的全崩了。”
听这话的时候,温瑞正端茶喝呢,一口气没缓过来全喷了。
宋立看他这副嘴脸有点後悔和他掏心窝子,把自己的黑料抖落给当年的宿敌,这不是自找打脸麽。温瑞也知道他想歪了,立刻解释,“没小心呛了,可不是嘲笑你的。”可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劲头让宋立恨不得给他俩大嘴巴子。还没等宋立发作,温瑞神秘兮兮地朝他眨眼,“想不想报仇雪恨?”宋立看他那副得劲的样子,就知道准有什麽坏招。一咬牙,“当然想!”
当晚回去,温瑞心情非常好,连洗澡的时候都在哼小曲,躺在床上看书的温海林,不知什麽事能把他乐成这样,却也没多打听,虽然不喜欢被瞒著的感觉,可他还是比较尊重温瑞个人隐私的。更何况要是什麽大事,他肯定能知道,如果是小事,让温瑞偷著乐一会儿,他也没什麽大意见。
温瑞洗完出来直接往床上扑,温海林习惯x_i,ng地拦他肩头却被他躲开。温瑞义正言辞地让他别“伤风败俗”、“败坏门风”。温海林不动声色,单手拎书,继续翻看,另只手却不安分地去捏温瑞的命脉,温瑞逃躲不过,连连求饶,笑著推卸责任:“这是别人说的,不是我的意思!”
温海林合了手里的书,专心捉弄他,哄骗似地问:“谁说的?”温瑞装模作样怪声怪气地回答:“俺厂里的主管。”温海林不以为然:“那是他见识少,更伤风败俗的他没见过。”温瑞被逗乐了,忍不住用了句老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温海林没有反驳,他享受温瑞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这些天虽然推了不少应酬,但却觉得和温瑞走得越来越近。他关了灯,把温瑞抱在怀里,温柔地吻著他耳朵的轮廓,“我爱你。”
温瑞在黑暗里沈默,他更用力地反抱紧温海林,作为回答。
这天温海林回家得特别早,叫人送了温瑞喜欢的菜,在家守株待兔地等他,温瑞推门被坐在饭厅的温海林吓了一跳,嘴里嘟囔著:“怎麽这麽早?”
温海林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看向他,“洗手吃饭。”温瑞伸长脖子看到了摆放在桌面上螃蟹等数道菜,立刻脱了外套,洗手去了。
“我今晚的飞机飞趟墨尔本。”温瑞刚剥开蟹壳,看见几近透明的丰腴的蟹膏就听温海林来这麽一句。虽然很馋,但这点良心他还是有的,乖乖地把目光从大闸蟹身上移开,目光特别真诚:“真的吗?什麽时候回来?”
“就两天。”温海林给温瑞夹了筷蔬菜,示意他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再吃螃蟹,温瑞虽老大不愿意的但也意思地吃了一口。
“瑞瑞”温海林的声音很轻,温瑞却听见了,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你名下的车少了一辆,房子也出手了一套,你最近很缺钱麽?”温海林看著温瑞,目光温和,却没有给温瑞开口辩解反驳的机会,“不管你想做什麽,记住我和你说过的。”他帮温瑞倒饮料,“我想把你关起来。”他是认真的,没有一点威胁或恫吓的意思,“你最好不要给我机会。”
温瑞放下手里繁琐的工具,直接捏住蟹的前钳,用牙齿用力咬开,蟹r_ou_偏甜r_ou_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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