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昕盯着凌少愆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早前他们还在长安的时候,凌少愆吃的穿的是什么?那都是长安城里最好的东西。可如今他只是得到一件麻布衫、几个煮地瓜,就高兴的不得了了。少愆他,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不该受这种苦啊!
凌少愆多少知道颜昕苦恼的是什么,总是笑着安慰他:“小傻瓜,我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就很幸福了,你看,这里的人都不会排斥我们,我也可以想搂你就搂你,想亲你就亲你,多好啊!”
知道凌少愆在故意逗他笑,颜昕好笑的舒展了眉头。这人,就算落魄了也能有心情开他玩笑,也不怪芜州的百姓最初以为他不靠谱。
这天,凌少愆又不知从哪捉了只老母j-i回来。j-i已经不能下蛋了,r_ou_质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但熬汤是不错的。凌少愆打算杀了这j-i给颜昕炖j-i汤喝。最近摸着小狐狸腰又细了一圈,想来是因为好久没有沾到荤腥的缘故,必须给他补补了。
凌少愆在院子里杀j-i,颜昕就坐在门槛上看。就见凌少愆一手按着j-i,一手拿刀,在j-i脖子跟前比划,一会儿看看j-i,一会儿看看刀,比了又比,最终还是落不下手去,反倒被j-i挣脱了在院子里直扑腾。
见此情景,颜昕连忙去帮凌少愆抓j-i。两个大男人追不到一只j-i,中间还互相撞到对方身上。可想而知这场面有多滑稽。
老婆婆回府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个大男人追着一只j-i满院子跑的场景。他们的刺史大人为了抓j-i,把官服都整歪了,跑着跑着差点被绊倒。颜昕跑的气喘吁吁,最后停了下来,原地站着休息。
老婆婆摇摇头,上去就逮住了j-i,利落的拿刀抹了j-i脖子放血,然后开始处理j-i的“尸体”。凌少愆和颜昕看的目瞪口呆,随即相视一笑,想想刚才的场景也是挺好笑的。堂堂当今状元郎追着一只j-i跑,说出去恐怕很难让人相信啊。
j-i最终被老婆婆做成了汤。因为缺少配料,老婆婆只放了些葱花之类的东西,不过这样反而煮出了j-i汤的原味。香味飘出来的时候,颜昕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老婆婆吃不了j-ir_ou_,只能喝点汤。于是,给老婆婆先盛了汤后,凌少愆和颜昕两个一人端一碗有少量j-ir_ou_的汤,蹲到院子里。
“小昕,这块r_ou_还算嫩,来,快吃了它……”
“嗯,这块也不错,少愆你尝尝……”
这便是他们日常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在芜州待了一阵,凌少愆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多城里的姑娘头上都戴着一种手工编制的红头绳。他去问老婆婆,老婆婆告诉他,那是这里的习俗,被人定下的姑娘们头上都要戴这种红头绳,以表明自己已经有了人家。凌少愆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老婆婆也是个心里敞亮的,回屋翻出来编制红头绳所需要的东西就主动教他怎么做。
然后第二天起床梳头的时候,颜昕就被凌少愆强制戴了红头绳。出乎意料的,颜昕并不愿意戴这个,伸手就去摘:“少愆,我不能戴这个……”
“为什么?”凌少愆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戴着多好看,不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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