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殷脑里转了转,已想好了怎麽安抚元笑言的话,没想到元笑言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由笑了出来。
“我知道他是故意拿这麽简单的问题考我,想看我笑话,幸好那个说书艺人经常跟我说,说太平有战神靳风,还有厉害的二皇子赵钺,咱们不能打太平,要不然西凤就会攻过来,所以我就这样跟他说了,末了,我还暗示他我知道他是故意想看我笑话,最後我就看他没再用那样轻慢的眼神看我了,吓跑了!嘿嘿!今天终於将了他一军,痛快!”元笑言得意地道。
接著问那元殷:“怎麽样,我今天的回答还行吗?”
元殷足足愣了好半晌,最後才不由抚掌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元笑言丰润的小脸,嘉许道:“行,行,回答得非常好!”
元殷想到那场面,不由再一次露出微笑。
元郴收起了轻慢之心,大概不是因为元笑言所谓的暗示吧,而是以为元笑言很厉害,这两人,想的完全不一致,元笑言完全是误打误撞,竟然还能吓著人,吓著人也就罢了,吓著人的人还根本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说起来也真够天才了。
不过这个乌龙,看来够元韬父子头疼一会了。
元笑言看皇叔看起来很高兴,想著看来自己刚才多半答的相当不错,於是也不由高兴地笑起来。
元殷看元笑言什麽都不知道一迳傻笑的模样,既觉可爱,又觉有趣,便不由想“欺负”“欺负”他,於是便向元笑言压了过去,道:“笑言表现不错,皇叔来奖励笑言好不好?”
元笑言今天腰腿已舒服多了,倒没拒绝,只疑惑道:“皇叔不是说你忙起来了,没时间教笑言了吗?”
“唔,挤点时间教你,只教一次,以後有空再教,好不好?”元殷边啃他的玉肤边道。
元笑言很高兴,道:“那就辛苦皇叔啦,我会好好学的。”
──哄人能哄到元殷这份上,没点功底可不行。
於是又是好一顿行云布雨,被翻红浪。
久久两人才分开来。
“咦,今天比上次好多啦,一点都不疼,就是开始有一点点难受,不过还是舒服比较多,比跟女人做都舒服呢,所以还是很划算的。”元笑言趴在元殷的胸口嘀咕。
“当然,这种事习惯了就会很舒服了。”元殷一边按摩著元笑言的腰一边慵懒地道。
“那你是进入的一方,也很舒服吗?”
他学习的目的就是要在上面做啊,可是他怎麽觉得皇叔没自己快活呢?!每次都看他一幅很用力很辛苦的模样嘛。
“呃……可能比你的舒服少一点吧。”
当然很舒服,不过他不能跟元笑言坦言,免得元笑言知道多锻炼几次在上面的也会很舒服,然後跑去乱搞就不好了。──在下面他还能稍微放点心,知道元笑言应该不会让别人上他的。
“那你岂不是很吃亏?那这样好了,下次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也享受一次吧,怎麽样?”
既替皇叔分担了辛苦,刚好也趁机感受一下在上面的感觉到底怎麽样,一举两得嘛。
这话让元殷抚摸元笑言腰部的手僵住了,涩涩地道:“不用了,你是皇上,我是臣子,我理应让皇上多享受享受,不敢僭越。”
元笑言其实也就是随口说说的,他每次做的时候那麽舒服,再反观元殷,每次做的时候都好像很用力的模样,淌的汗也比他多的多,一看就知道比较辛苦,所以他现在都有点不想在上面了。
不过这个想法马上被他自我反省了:别忘了学习的目的是为了上别人啊!──另一个声音马上说:看起来挺辛苦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元笑言最终放弃了,决定以後再想。
这边,元殷的手无意识地在元笑言的肩背上抚摸,摸的因欢爱倦累了的元笑言越来越困了,便迷迷糊糊地道:“那……是不是跟别人做也是这样舒服呢?我明天找个看的过眼的侍卫做一做好了。”
元殷的手再次僵住了,尽量不动声色地道:“你是皇上,除了你皇叔我胆子大点,敢听从你的吩咐教你学习这个,别人我看就是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进入你、那样让你享受的。”
──得,刚刚还想在下面他还能稍微放点心呢,看来一点都不能松懈嘛。
“啊?这样麽?……”元笑言听元殷这样说,稍微回过了点神,疑惑地询问。
“当然啊。若你是平常人就可以随便享受了,可你是皇上,你知道的,皇上有很多规矩,比平常人约束多了,对不对?”
元笑言对比一下自己历年来做很多事时都被阻止的事,再想到那些事寻常百姓都可以随便做,於是便相信了元殷的话──事实上元殷这次的话倒是真的,除了他,还真没人敢上皇上的──高兴地亲了元殷一口,嘻嘻笑道:“幸亏有皇叔,要不然我真的很多乐趣都享受不了啦。”
他知道的,作为一个真正的皇帝,比现在由皇叔代劳的自己更辛苦更无聊更受拘束的,可是因为有皇叔在,他还能稍微享受一点,所以有皇叔真好。
当然了,其实他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在元殷的下面他都是因为学习──现在好像有点变质了,好像是因为喜欢那种美妙滋味才继续在下面的,不过不管怎麽样,他也知道身为皇上,在人身下做这种事太失体统,所以那一点小小小小的好奇心便因此完全掐灭了。元殷也因此不用担心元笑言想承欢於别人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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