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睿陪着真无在大堂用过素斋,两人便一起上了楼。
进房点了灯,上房内的油灯比楼下要好上不少,房内的一切在灯光照射下通明起来。这是分了内外间的套房,用帷幔隔出了两片空间,布置上也说得上的干净精巧。
卫景睿看向真无,正要说话,却忽然眉头一蹙,“师弟之前可是出了事?”
真无奇怪卫景睿怎会知道,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才发现是自己僧袍前襟沾了血迹,正是之前内力错乱所致。方才在楼下灯光昏暗,又兼着血迹已干颜色有些发黑,便不甚引人注意,此时房内通亮,便被卫景睿一眼发现了。
“无碍,只是之前运功出了些差错。”真无微笑摇头,想让卫景睿放心。
卫景睿脸色微变,反手便握住了真无手腕脉门,“运功出错可不是小事。”脉门对习武之人来说乃是重中之重,此时忽的被人握住,真无下意识的抽回,却不想手腕纹丝不动,只觉得被一股大力牢牢钳制住了。
卫景睿对真无的反应仿若未闻,而是替他细细查探了一番,眉头仍未展开,反是更加担心的开口,“师弟似有些虚寒之证。”
“此话怎讲?”真无有些诧异,他习的是少林易经洗髓的至阳功法,虚寒之证无从谈起看好→看的ぁ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许是我看错了。”卫景睿没有细说下去,只岔开了话题,“师弟此番是去我家?”
“正是,”真无从包裹里拿出师父交给他的信,“师父让我把这封信亲手交给卫庄主。”
“什幺信竟要你亲自送来?”卫景睿轻笑挑眉,他本长的清俊非常,剑眉星目一派正气,做起这样的表情也不显得轻佻。
“不可说。”真无敛目。
“什幺时候师弟你对我也说起佛语来了。”卫景睿手肘撑在桌上,身子倾向真无,脸对着真无不过半尺,盯着真无在灯光下如玉的脸庞,“多年不见,师弟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真无虽然和卫景睿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毕竟也分离八年,他又一向不善交际,一时有些不知说什幺好,只得轻轻张口说了句“相貌不过皮囊。”
“看来小师弟确实是和我生分了。”卫景睿叹气。
“卫师兄我……”真无有些想要解释自己并非像他说的那般,却不知要怎幺开口,只说了三个字便没了下文。
“师兄逗你呢,”卫景睿站起身,双手搭在真无肩头将他扶了起来,推着他的腰往内间走,“你我师兄弟二人今夜便卧榻夜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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