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树可不想在这里摔倒丢脸,但命运就是这样,你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她已经走得非常小心翼翼,结果刚走到半路,就见有从食堂里出来的人,一个没站住朝她这边滑过来。
这要是真的撞上,那就是真的“一带一路”了,这一条线的人都得躺地上。
后面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秋树想要伸手去抓冰冷的扶手,却没想到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从原地给拽离了。
前面那个人一路滑下去,撞上了秋树后面的几个人,一大群人就懵懵地坐在地上,颇有点“我是谁、我在哪儿”的感觉。
秋树看向刚刚将她拉走的游芒,笑着说:“你知道这个世界有一件很幸运的事吗?”
游芒看看她,这次干脆直接上手拉着秋树往食堂里走:“我知道一件幸运的事。”
秋树本来是想抖包袱的,结果听游芒这么一说,顿时来了j-i,ng神,一脸好奇道:“是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了食堂门口,正跺脚抖落身上的雪。秋树还要追问,游芒就说:“你说的是什么?”
秋树就顺着她的话题转过:“是‘虚惊一场’。”
游芒:“没我这个幸运。”
秋树笑说:“你这几天,就跟突然开窍了一样,还卖我关子。”
游芒:“我没打算卖关子。”
秋树看她,这次问都没有再问。
游芒:“我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告诉你。”
秋树笑起来,游芒的这个语气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对方告诉自己她有一个秘密的事。这一次,她还是像之前那样说:“是跟我有关吗?”
游芒点点头:“是的。”
秋树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然而她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仿佛在说,她根本不在意游芒的秘密和“幸运”,她说:“嗯嗯,我不会问的。”
于是游芒又生气了。
秋树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淡定。她知道,游芒其实很能管理自己的情绪,只有昨天那次突然不理她是个意外。
果然,游芒再生气也没有丢下秋树,两个人端着餐盘坐在了老位置上。这一次倒是没有人再过来找游芒了,秋树本来还有些奇怪的,后面想一想感觉自己又猜到了什么。
她说:“你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了?我刚刚看到那个尤青青,她居然没有过来。”
游芒点点头,她说:“吃饭还要打招呼,那饭都不用吃了。”
“你说得对。”秋树摸摸鼻子,总觉得游芒不是在说尤青青,而是在说她自己。
想着游芒可能心情不太好,秋树尽量说一些温和的话题,但她有时候又控制不了自己。
看到游芒就在自己的面前,不逗一下就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很快,她就貌似又踩中了地雷:“今天怎么喝的n_ai茶?你不是喜欢喝柠檬汁吗?”
游芒说:“心情不好。”
秋树笑着说:“也对。心情不好,喝点甜的能让心情好一点。”
游芒的目光落在秋树脸上,很快又垂下眼睑,盯着自己手里的n_ai茶看了一会儿,然后声音略小地说:“还有更甜的。”
说是给秋树听的,实际上更像是喃喃自语。
秋树听到了,她笑着说:“更甜的?甜度不一样的n_ai茶?原来你喜欢这种的?”
游芒摇摇头,她的目光让秋树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总觉得游芒的目光十分的意味深长,看得她浑身发毛。
晚饭吃过,两个人就去到钢琴室。
游芒盯着站在钢琴室里的十个人沉默不言,那边秋树倒是笑眯眯的,她侧头对游芒说:“我想着,反正我自己也要练习,他们也要练习,不如大家一起排练,磨合一下默契。这样你也不用两头跑了。”
社员在看向秋树时是笑眯眯的,看向游芒的时候,又都噤若寒蝉。就连秋树都想问,游芒到底对成员们都干了什么,这些人都这么怕她。
后来关系“熟”了以后,秋树问出了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游芒的回答是:她从来没对这些人做过什么。
因为,她只要往哪儿一站,目光投放过去,这些人就乖得跟个鹌鹑一样。
秋树盯着游芒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捧着游芒的脸亲了一口,说:可能是你的美震慑到他们了,他们不敢看你。
游芒点点头表示: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谢谢你为我解惑。
眼下,游芒沉默地站在旁边,看着秋树指导大家的站位,然后边自己练习曲子,一边让大家从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朗诵。又比如:谁先开口,谁又接上。
游芒倒是成了那个没事干的人。
弹到一半的秋树忽然停了下来,她像是遇到难题地冲着游芒招招手,游芒就怀着期待地走过去,声音一如往常那样平稳可靠:“怎么了?”
秋树说:“我这边钢琴声太大了,一弹就压过了他们的声音。”
游芒瞥了十只鹌鹑一眼,说:“你们声音放大一点。”
秋树摇摇头,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说:“他们的声音已经很大了。”
游芒皱着眉,努力思索新的办法,就见秋树开启红唇,说:“小芒,你去借一下王老师的‘小蜜蜂’。”
王老师常年教学,有一年声带出现问题,做了手术,后来说话都没办法太大声了,就买了个小喇叭,专门上课用。之后就在整个教师里面流行起来。
游芒气鼓鼓地走了,秋树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好看。
一名成员弱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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