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常丝毫没有商贾的铜臭气息,成熟稳重,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
张源常说:“这些年在外漂泊挣了不少钱,但衣食富足时突然特别想家,所以打算回来看看。”
张盖茨有些责怪:“张家还会缺钱吗?不想做就别做了。”
张源常呵呵一笑:“这是孩儿的爱好,不碍事的。这次回来想长住下去,我把善美和祈恩都带来了,立刚和立毅安排他们到苏州和扬州锻炼。我这个大哥,也要负责任,好好教教源信。”
所谓“教教”就是做生意。
别看张源场笑起来很无公害,其实也非善类。
衣冠qín_shòu用来形容这个奸商再适合不过了。他对我孜孜不倦敦敦教导商海战术。
讲起坑人时眼里有别样的异彩。
自从他来到,我的生活便开始烦躁地很,整天被他带到杭州各种地方谈生意,看地形......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大嫂朴善美做的炸酱面真的很好吃。
大嫂是高丽人,贤良淑德。
是大哥到高丽做生意偶然遇见,一见钟情的。
祁恩是大嫂的妹妹,对梦回南国一直很向往,这次跟着一起来玩玩。
我们年龄相仿,所以我义不容辞做了她的导游。
高丽人是出了名的讲礼貌。
祁恩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叫我“源信君”时,我老觉得自己是韩剧中的男主角......
由于学商,我很久没去花都楼了。
还好张源礼经常会去问候,我也就不太担心了。
是夜,一家人为这圆桌吃山珍海味,我依旧津津有味吃好不容易撒娇得来的炸酱面。
张源常在一旁愤愤不平:“你大嫂做的炸酱面我都没吃过几次,全让你小子霸占了。”
我埋头苦吃,并不搭话。坐在旁边的祁恩见我吃地野,便不适给我端茶送水擦嘴巴。
张盖茨突然问:“祁恩几岁了?”
张源常说:“与源信同岁,源信闰三月六日,祁恩十二月。”
张盖茨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他们两个相处不错,善美,不如我们作主,就把这小姑娘许了源信吧!”
我几乎把狼吞虎咽的面全喷出来,连连摆手:“爹,你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孩儿心中早已有人了。”
张盖茨来了兴趣:“谁?花都楼的柳姑娘吗?”
“不是。”我和源礼异口同声。
想起许久不见的徐芷卉,我又是一阵失落:“我和她意外走失了,但我会一直等她。”
这段时间我一直对过往行人打听她们的消息,这也是我常去花都楼的原因之一。
与其满世界寻寻觅觅擦肩而过徒添悲伤,不如原地等待。
张盖茨此时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就两个一起娶了吧。不知道你的意中人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等一辈子吧?”
我倒是无所谓,但要是徐芷卉这个跟我一同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新新女性知道我娶了别人,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我连忙谢绝,转移话题:“我还年轻,以后再说吧。五哥不是还没娶妻么?”
一说到源智,张夫人有些担心:“这孩子,老说要做什么研究,整天窝在房子里,饭也不出来吃,这怎么行?”
我应了去找他说说,心中却想,南宫诗就多在他房子里,所以才在房子里吃饭吧...真拿南宫诗没办法......
吃完饭我去找源智,源智说南宫诗拿了他很多发明去“劫富济贫”了。
包括可以自由伸缩的绳子、晚上能看见的夜视镜、穿上可以附在墙壁天花板上的鞋等等......
多么高科技!
源智简直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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