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穿在我身上了。”展昭抬了抬下巴,十分得意的样儿。
白玉堂皱着鼻子暗骂一句臭猫,然后又向导购员走去,于是乎——他也拿了一件爸爸装。
“好蠢。”白玉堂站在镜子前看着换上衣服的自己,好生嫌弃。
“不准嫌弃海绵宝宝!”白芸生表示自己相当愤慨。
“嘁。”白玉堂又看了眼展昭,才忍着把衣服脱下来的冲动。然后霸气凛凛地掏出钱包去付钱——于是两个爸爸一个儿子的亲子装就这样敲定了。呵呵你们有考虑到人家小孩儿亲爸的感受吗?
当然了,白玉堂和展昭当然都不会就这样穿着那个黄色方块走出店门,可是换了原来的衣服的。这一晚上,两个大人陪着个小孩到处颠,买这买那,根本停不下来。
——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就起来了,照例叫醒展昭,不过这回儿还加了个白芸生。白玉堂摸摸下巴,家里有个小孩的感觉还真是——微妙?
“待会儿先去大学打探那个沈楠的消息,然后再让警局的人帮忙。”白玉堂跟展昭说的同时,却看着白芸生,“你自己在家里没问题?”
“pr*.”白芸生正和二白玩得不亦乐乎,漫不经心地回了白玉堂一句。
白玉堂自然不会有多少心思去理会他,倒是展昭交代了一些安全问题,才和白玉堂一起出门。
s大,此时正是老师学生赶来上课的最高峰。“呲——”一声,一辆白色跑车稳稳地停在校门口,这可引起了一阵纷纷议论。有人认出了车头的那个logo,大叫出声——
“卧……卧槽!i*?!”
“呵呵炫富吗?”
“哦凑我要舔!”
然后又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一个是有完美得令人堪忧的身材和以张天神共愤的英俊面庞,一个则是身形清瘦长相越看越喜欢,妈的那双眼睛啊啧啧啧。
一个妹子偷偷地告诉另外一个死党,“我押三块钱,这一定是一对!”
呵呵,你真相了。
展昭都想咬死白玉堂,怎么好赶不赶,偏偏撞上这个时间口。好不容易等到校方的人出来维持秩序,白玉堂已经不知道被展昭丢了多少个白眼了。
因为有了包拯的特地批下的特权,所以这回白玉堂可是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地进校调查了。向舍监拿了沈楠房间的钥匙,两人走进了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
是的,古色古香。
无论是房内家具的风格,或者装饰的物件,无一不透露着丝丝的古风。
白玉堂瞥见了木桌子上还未完成的画作和放置在画旁的瓷盘、毛笔,走近一看,嚯,还真不赖。这画临摹的是南宋画家李迪的《雪树寒禽图》,可是画仅仅是勾完了线条,却还没有上色。不过从线条的运用来看,这沈楠也是个中好手。
“玉堂,你看。”展昭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里面分格分别装着铁质花片、树脂花、簪棍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珠子等等等,这恐怕就是沈楠用来制作簪子的道具吧。
白玉堂拿起一支已经完工的簪子瞧了瞧,“这么看来,颜老师说的话都是真的。”
展昭把盒子放下,眼神不经意见瞥见了在那张雕花小木床的床头,既然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规则的方形割痕,展昭探过身子,在上面摸了摸,手胡乱一按,这方形木板居然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儿,展昭挑眉,用几根手指把这方形木板推了个尽头——
吓(he)!
展昭张圆了嘴,原来在这木板里面,还另有乾坤。
白玉堂也凑过来了,趴在展昭背上,把头伸过去往里头瞧了瞧,展昭回头就看见白玉堂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白玉堂对他笑笑,“啵~”一口就啃在展昭嘴上。
展昭横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把放在木板里的东西轻轻地拿了出来,一共有三样,都用报纸包着,有大有小,展昭心生几分谨慎,把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打开?”他问白玉堂。
这话音儿刚落,白玉堂直接上手了。报纸只是普通报纸,可这里面包的东西,看起来还真不普通。
最大的那个,是一个十分华丽的钿子,上面镶嵌的东西有玉石、珍珠等,颗颗美不绝伦,最外两端都雕着凤凰的花样,连垂着的珠子也透着一种贵气。另外两个,一个是富丽堂皇的点翠,上佳的翡翠和经久不褪色鸟羽体现的是古代女人对于美的创造和追求,剩下一个,是一支簪子,流苏是由一粒粒小珍珠和“福”字花片串成,末端还挂着一小块红玛瑙。
展昭咂舌,又拿起之前找到的那些diy的簪子,一比较,“妈呀真真是经不起比较啊。这些……是?”
白玉堂脸色略为沉重,这三样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先别说是什么年间造的,到底有没有历史价值,就光凭他的眼色,这上面所有镶着的,那可都是真货。
“让……警局的人来吧。”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这种东西还是得让官方的人来折腾啊。
通知完警方,白玉堂就让展昭去拿沈楠的体检登记,待会正好让那些警察带回去做化验比较。展昭出去后,白玉堂想了想,还是找到了颜昚敏,关于沈楠这个人,他可得好好查查。
白玉堂让颜昚敏在教职工宿舍楼下见面,毕竟现在这里摆了这么多东西,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还是先不要太过张扬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pr:意大利语,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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