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我要你看著,你是属於我的了。」佐助在鸣人耳边说著,话语带著前所未有的独占欲。
「你真是混蛋,我属於我自己!」鸣人被佐助这样一说,还是张开了眼,但嘴上还是说著反驳的话。
佐助看著鸣人丝毫没有厌恶的眼神,他知道鸣人并不排斥自己,他吻上鸣人的唇的同时,开始把身下的欲^v^望挤进他想像过好几次的地方。
「痛…!佐助。」鸣人感觉身下有被撕裂一样的痛,但他只是说了一句痛后,却没有阻止佐助的进入,反而双手拥回佐助,张口大力地咬在佐助的肩头上。
佐助感到鸣人咬住的地方已经破开,那种狠劲也是让佐助为之一痛,但更多的还是拥有了的满足感。
「你是我的,鸣人,只属於我一个。」佐助不停在鸣人的耳边像是宣誓一样地重覆著。
鸣人松开了口后,看著独属於自己的齿印,他也觉得佐助是属於自己一样,他抱住佐助的脸就这样吻上去,疯狂中带著一些不顾一切的意味,双唇分开后,鸣人才道:「你也是属於我的,混蛋佐助。」
经过一场翻云覆雨,两人都罕有地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佐助先一步醒来,看到自己怀中的人,佐助感觉到久违的幸福感,但是如此的一片狼藉,他记得附近有个水源,鸣人也需要水去清洗一下,这样想著,佐助便想随便把衣服套上,之不过上衣满是乾涸的白液不能,裤子也同样,这下怕是连衣服也要洗掉,他像是放弃了一样,回身打算叫醒鸣人。鸣人早在佐助离开时就有点转醒,毕竟洞穴的气温很是清凉,即使有衣服垫著也无济於事,能睡下去原因只是过度的疲累和佐助的体温,鸣人只是觉得实在过於尴尬,一直在装睡。谁会想过和佐助发生这种事,他以为他们这一生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和兄弟,而现在的关系已经变得模糊,鸣人却对佐助所做的事完全不讨厌,反而每当想起,就会脸红耳赤。
「起来了,吊车尾的。我们需要清洁一下。」佐助一靠近,就感觉到鸣人的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完来是装睡。佐助坏心地在鸣人耳边说话,说话时的气息吹向鸣人,鸣人反射性地掩住被佐助恶意攻击的耳朵,做完才想起已经来不及,装睡早就被佐助发现。
「你犯规。」鸣人转头瞪向佐助。
「我是不想打扰你睡,不过不帮你清理的话,你有机会发烧和肚痛。」佐助没有再做什麼过界的事,他意有所指地对鸣人说。
「什麼清理…混蛋佐助!」鸣人不明所意,打算起身的时候才惊觉身下有什麼开始想要流出,想到昨天的事,这些东西无疑是佐助留下的,他又羞又怒地对佐助吼道,可声音因为昨天而甚为吵哑。
「我记得附近有个水源,我们快点过去吧,用不用我抱你过去。」佐助提醒鸣人的同时,戏谑地说。
「不用!我自己能行。」鸣人随意把已经脏掉的衣服穿上,他还没有裸奔的习惯,等他勉强穿上满是双方液体的衣服后,试图起身,虽然可以站起来,也能自个儿走路,可姿势十分奇怪。鸣人一脸菜色地走出去的同时,还要夹紧臀部避免有什麼不该流的东西流出来。佐助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后,不理鸣人反对,把他横抱起来后往水源的方向奔去。
「佐助!你放手,我自己能走!」鸣人不满地在佐助的怀里挣扎想要落地。
「等你走过去,太阳都要下山。」佐助没有理会鸣人的挣扎,没过一会,已经可以看到水源的所在,没有任何人。
被佐助放下的鸣人急急脚把衣服都脱下就跳到水中,他早就觉得自己黏黏糊糊的,湖的外围水深并不高,只到鸣人的胸口,清凉的湖水包裹住鸣人的身子,鸣人不禁发出一声叹息。佐助也脱下衣服从,步入湖中往鸣人的方向走去。
「你过来做什麼,一边去。」鸣人见到佐助过来,警备地看著佐助。
「不是说过了吗,白痴,帮你清理,快过来。」佐助无力地向鸣人重覆,步伐并没有因为鸣人的叫喊而有所停下。
「我…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来。」鸣人听到佐助的目的,心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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