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警察先生的回答让我不怎么满意。所以,告辞了。”还未等他回过神,凶手一把划开窗帘,从窗口跳了出去。
这可是三楼。
他赶忙跑到窗口,对方敏捷地跳到地上,还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挑衅,一幅有种你就跳下来的神气。
说真的,他还真不敢。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往一条小巷子里跑去。
他急急忙忙地跑下楼,正准备往凶手逃跑的方向追去。却被巨汉拦住。
“不用担心,有人跟着他。”说着,巨汉和武子陵一起把视线转向对方消失的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好几个灰影朝那个方向奔去。
“另外我刚和我们老板通了电话,老板说全力支持武警官办案。这是我们这边的联系电话,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帮忙。”
巨汉塞给他一张纸条,说完后便离开了,徒留下一个背影。武子陵看了看字条上的联系电话,想到7-11-5旅馆的老板也有自己的一番势力。他对自己说一定要把那个凶手绳之以法。
作者有话要说:
☆、r12and1/2
武子陵向局长做了简单的报道,李局竟然叫他回局里待命,不用参与追捕行动。他生气地向李局质问为什么,对方没有回答,还用局长身份命令他。总之他们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就像还处在叛逆期的孩子和父母。
挂断电话后,少年警官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这样和长辈说话。每次都是苦于这样不欢而散的局面,还有长辈的不理解。
什么时候他们能像朋友一样,坐下来好好交谈。
对于剥皮魔卓王笙的通缉全面开始启动,他却因为局长的命令不得不呆在警局里待命。这种被排除在外的局外感,真叫人难受。
据说是四区一起行动,逮捕方针的制订,互不相让的激烈对峙,唇枪舌剑的谈判,直至逮捕行动的成功。最后是参与人士的庆功宴,而他这个无关人士,只能在后方焦急以盼,然后从参与者的只言片语中想像当时的激烈程度。
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却在漆黑的楼道上看到有人蹲着家门口。楼道间的感应灯前几天坏掉了,还没有人来修理。故看不清来者的面目,只有一个属于男人轮廓的黑影。不知为何这让他想起白天那个酒店遇到的情景,心不由自主怦怦怦直跳。
直到男人站起,走入月光的照射范围,他才看清,原来是几天没见林莫离。
其实严格算来他们不算几天都没见面联系,至少武子陵这边单方面远距离看过他一眼。也许是距离的关系,白天的少年警官都没发现对方这么憔悴。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了一声“哦,你来了”。便开了门,让他进去。
武子陵为他倒了一杯茶,他却放在一边,自顾自地从怀中取出香烟,然后点上。
“今天我来,是想开诚布公的与你谈一谈,希望我们彼此都不要有所隐瞒。”林莫离开口说道。
武子陵点点头。
“首先,你为什么帮我,不管是帮我逃离追杀,还是亲人的软禁,最后还有帮我得到弟弟的消息。说实话,不管你怀有什么目的,我都对你心存感激。
“其次,我算是走头无路了吧!和你分开的这几天我发动自己所有的关系,去寻找我弟弟的下落,结果还是毫无头绪。帝临君的那个网站地址是可以了解到我弟弟的近况,但那样的消息有时我宁愿不知道。每天看到他的惨状,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苦,你知不知道。”
林莫离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夹在两个指甲里的烟还在燃烧。火焰带走了烟的灵魂,只留下烟灰,它们学树叶那样飘零,最后飘进了头发里。
武子陵感到微微灼痛。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你能先听一个故事吗?”青年警察缓缓地说。
“我8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那个时候我还拥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爸爸妈妈还有我。很幸福呢!”青年警官感叹着。“但是怎么说呢,太幸福的话,连神明都会嫉妒,所以灾难降临,真正的灭顶之灾。
“一群刚刚抢劫完银行的亡命之徒闯进了我家,劫持了我们三个人作为人质。父母为了保护我死在抢匪的枪下,而我却幸运地被警察救出来了。
“那时我家还挺有钱的,却有一堆贪心的亲戚。我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父母的钱被他们瓜分干净后,便像足球一样被他们踢来踢去。在如此环境下,人也开始变得有些叛逆,天天和一群坏学生在一起,不学好。
“我都记得那时我干了一场群架,被警察抓了去。我们这群小鬼,毕竟是未成年,只是聚众斗殴,顶多也只是教育一番,关上几天就能放出去。
“其实我们在一起玩的伙伴,大都是来自破碎家庭,父母离异,跟爸爸或是跟妈妈,有的甚至是两边都不要,跟着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但至少都是和至亲生活在一起,儿女再不听话,接到警局的通知,还是会拿钱出来保释。
“唯独我例外,没有人来。时间一到,然后灰溜溜地回去,他们连我消失了多久都不知道。我有时想,他们在心底可能盼望着我一去不反。离家出走也好,关在牢里也好,甚至是死在外面。总之他们漠不关心,我呢,也自暴自弃。
“直到遇见我叔叔。他是当年抓捕那些抢匪的警察,对我的遭遇印象深刻。或者说,他很自责,认为我父母的死,他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再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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