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疼痛让钟楚不得不从自我催眠中睁开眼。她看见嚣冷笑着向她靠近,拇指与食指天然的弧度紧紧卡住钟楚的下颚。
“是不是当着那些人不好意思叫出声?”嚣轻声问道,湿冷的吻落在钟楚唇上,“我真是好奇,千金大小姐该是怎么叫.床的?嗯?”
“10年、20年……”钟楚带着淡淡的笑意,“若我不死,一定如数奉还。”
嚣的手一抖,竟觉得这16岁的少女和前次见着有什么不一样了。那眼睛里的光,让她心有余悸。但她不是爱丽丝,而是东门的霸主嚣。她一手掐着钟楚的脖颈:“你觉得你在说出这些以后还能活么?”
完全放弃反抗,钟楚摇摇头,被呛得轻咳:“我一向命大。”
“呵。”嚣嘲讽笑着,“大小姐,这里可不是你的公主堡。”
钟楚抬起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颤抖的指尖覆上嚣的脸颊,自嘲:“公主堡里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爱丽丝,疼。”
嚣一愣,钻进花园的手也顿住。这种感觉很不好。嚣皱紧了眉头,抽出手一巴掌拍在钟楚脸上:“果然是大小姐,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
钟楚浅笑,只静静看着嚣,不再说话。
身上本来就有警棍留下的痕迹,再加上嚣近似蹂躏沿着那红痕撕咬,让那伤口与钟楚本保养的如琢磨过的玉石一般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钟楚越是沉默,嚣下手越重。直到她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嚣才“嘿嘿”自顾笑了起来。
她喘息着,用手指着钟楚:“你若臣服于我,我保你平安。若不,外面的饿狼们还在等你。”
钟楚微微失神,继而轻声问道:“我是第几个?”
嚣抿着嘴,甩了甩那沾着血和透明液体的手指,不屑答道:“鬼知道!”
钟楚笑了,安静的像个人偶:“好。”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该是什么样的文,主角该怎么来定义我觉得都无法用简单的词组来标明。觉得有兴趣的就跟着我继续看下去吧。设定的是每天20点更新,不过放存稿的时候有几章被标记了审,也不知道某阮又哪里招惹到它了。ok,特别强调句废话: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可能有雷同巧合。最后,赶着最初的钟声祝各位元宵节快乐。
☆、
属于freedom的世界里,不存在公平。早上号响,其他三门的犯人们开始在狱警的监督下劳役。东门的绝大多女犯们也会陆陆续续加入行列。唯独嚣和钟楚不在。
钟楚昨夜发起了高烧,嚣把她扔在地上让她自生自灭。到了半夜那丫头自己爬上床钻进了嚣的怀里。然后就像僵硬的尸体一般卡在嚣身上不下来。嚣没办法,拖着她到卫生所挂水。
典狱长罗伯特对于第一天就把钟楚弄进卫生所感到兴奋。他笑盈盈的,脸上的刀疤都跟着扭曲。他趁嚣不在来到卫生所,狠狠地嘲笑。然后用电棍又一番虐打后满意离去。
卫生所的医生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只在一旁监测着钟楚的生命体征。提醒罗伯特注意留下一口气。犯人不能死在他的手上,更何况是钟楚这种身份特殊的犯人。
嚣在3号房里等了钟楚一天,钟楚没有回来暖床。这令她觉得自己的颜面与威信扫地。她气势汹汹地来到卫生所。发现钟楚比早上病得更重,一度陷入昏迷。
在医生战战兢兢说出罗伯特长官来过之后,嚣冷笑一声,搜刮了些药物抱着钟楚回到东门。
她昨天才许诺钟楚保她平安,今天罗伯特就拂了她的面子。真真是当她koffreedom的名号是个玩笑么?
罗伯特典狱长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嚣传唤的一天。待看到嚣冷艳的脸庞时,他开始感慨这带刺的玫瑰花到底是怎么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仍不凋谢。
用鲜血滋养的花朵更娇艳。
嚣扬起眉眼,放下狠话:“钟楚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罗伯特讪笑:“那就交给您了。”
钟楚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东门五层1号,她自己的房间里。嚣坐在床边,手挚一本佛经。
“嚣。”钟楚的声音尚还虚弱,“书,拿倒了。”
嚣这才注意到钟楚已经醒来。她放下书,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她目不转睛盯着钟楚半天:“没想到你还能活下来。”
钟楚浅笑:“我说过我命大的。”
嚣抬手托着钟楚的小巴:“那就留着你的小命好好服侍我,钟大小姐。”
钟楚抿唇,勾勾嘴角:“嚣,疼。”
嚣松开手,冷笑。和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不该计较太多。嚣告诫自己。只是她忘了,昨天晚上她对着钟楚这样那样的时候,她根本没在乎钟楚是不是成年。
撒娇是女孩子的特权。爱丽丝总是对她很无奈。而经过昨晚的试探钟楚知道,冷酷的嚣也吃这一套。喜欢女人的女人?钟楚苦笑。到底是这监狱太过疯狂扭曲了人性,还是她钟楚被折腾疯了?想到昨晚那毫不温柔的对待,□还隐隐疼痛着。
看到少女的脸因疼痛微微扭曲变形,嚣笑出声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freedom待了多久了。虽然她才27岁。如果不用让别人痛苦的方式,她几乎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她是被主人作为杀手培养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之后,就落入了这人间的地狱。可哪怕在地狱,她也要成为地狱里的王者。受人摆布的命运,被人掌控的滋味,她不想再尝试一次。
在freedom,她能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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