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应该是心疼子女的,毕竟是身体里坠下的骨肉,连血带皮,无一不是她给予我的。纵使我们很早以前便分隔两地,致使我自己毫无无亲缘概念。
我曾经非常深刻的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是不是自己的家庭或者单亲的缘故比较容易造成这样的结果,又或者会否因为这类似的原因而对异性提不起兴趣。但是最终都被自己一一否定。
一开始我并不敢断定这女人是幕青。
她拖着一只巨大的行李箱,细高跟凉鞋步履艳媚。无袖低领口背心松垮的在娇好身体外轻轻摇摆,长发随意夹起来,没有粉底但有精致的眉以及颜色很正的口红。
远远向我微笑,唇角便扬起盅惑弧线。待她来到身边,有薄薄香气。我以为她会拥抱我,直到她那盛妆般华丽的嘴唇贴到我唇角才吓坏似的蹦开。
我说你干嘛?
她伸过手来轻轻捧住我的脸,姿态婉约如画。你还是老样子,让人担心。
修长指尖划过我面容,红色甲油像渡过金属膜的浓稠血浆。
她已经从穿校服的短发女生完全褪变为诡秘妖娆的陌生女人,在这行色匆匆的机场大厅瞬间引来诸多目光。
母亲说,幕青这孩子很古怪,我不放心你们在一起。
她开始在寒冬里穿很薄的羊绒大衣,在凛冽的风里向我伸出冰冷的手。然后还要挂起莫名的微笑。
你的眉毛是怎么回事?她指间的烟在我额角散开,我轻轻眯起眼。
没什么。
打架了?
怎么可能。
也不太可能是随随便便碰到的吧。她怀疑的神情扫在我脸上。
幕青环起双臂凝视我,她似乎从没有这么认真,亦或者是在想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是彼此没办法再填补的。
我想总有些感情一但变得浅薄便无法再拾起。
夹杂太多扭曲了事实的,以及时间带来的不可认定。我对那样的情感会怀抱太多手足无措的疑虑。
苏翔的事情甚至包括南航,我都没有再刻意的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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