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铭菲当然不允许冉致这么污蔑她的爱,急道:“我怎么不爱你?我爱你!真爱你!我没有偷过你的标书,有一次诸葛冰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但是我没有去偷,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冉致嘴角微微抽动,有些丧失理智。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发生,真的让她怨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冉致道:“损失一些钱,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我不在乎,可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让我输,我是输了里子也输了面子,诸葛冰现在应该在偷笑吧。”冉致说着,气极,两手握住连铭菲的肩膀猛烈的晃动,明明听到连铭菲后背撞击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但她却充耳不闻,仍是冷酷的逼问。
连铭菲推拒着冉致,强烈的撞击让她说话都有些不稳。
“你……上次和仲娅的事是我不对,但这次和我无关,你不应该这么冤枉我,你说你身边出了内鬼,你应该去彻查,而不是这样想也不想的就觉得那个人是我。你想,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有什么好处?你给我的钱还不够我花的吗?我为什么要冒着背叛你的危险去帮诸葛冰?你当我的脑子进水了么?”面对冉致无理的指控,连铭菲不会哑巴吃黄连,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她不会为别人认帐。
冉致皱眉,停下手中的动作。冉致一松手,连铭菲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沿着光滑的墙面滑了下去,跌坐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几天来没吃什么东西,让她的身体非常的弱。
“真的不是你?”冉致目光聚焦在连铭菲的脸上。
连铭菲抬起一双大大的眼睛,无邪的看着冉致,点了点头,“真的不是我。”
冉致蹲□子,脸无限与连铭菲靠近,最后啃咬住了连铭菲的嘴唇。这不是吻,只能用啃咬来形容,因为连铭菲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疼痛。连铭菲想推开冉致,可冉致吻得更深,舌头探进去与连铭菲的舌来回交缠,手胡乱的在连铭菲的身上摸着。
越是愤怒,越是疯狂,人往往越想□。比如此刻,冉致的怒火并没有降下分毫,但她却不受控制的在撕扯着连铭菲的衣服。这无法用什么科学理论来解释,冉致就想和连铭菲□,哪怕连铭菲真的和仲娅上了床,哪怕连铭菲就是她身边的那个内鬼。
□,与这些无关,她想上眼前这个女人,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点了几个镭射灯,但昏暗的灯光不会影响到连铭菲sū_xiōng的雪白颜色,被解除了胸罩束缚的两个□弹跳出来,冉致一瞬间忘了呼吸。
有一种声音在冉致的心里说:用一种暴虐的方式。
(得肉进群,群号365244,不过肉还没写,不要催)
一切都结束之后,连铭菲赤身躺在酒店房间内的地毯上,地毯极白,衬得连铭菲有一种很纤弱的感觉。她的颈部有一丝红色的血印,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在冉致那么暴戾的□下,她竟然可以达到□,连铭菲此时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冉致已经开始穿衣服,连铭菲始终闭着眼睛。
“想睡的话就在这睡吧。”冉致笑着,嘴边却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易觉察的轻蔑,“竞标失败,我少赚了几百万,不过就当是上你的费用算了。”冉致咂了咂嘴,摇摇头道:“可惜的是你根本不值这么多钱,哎……”说完,冉致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连铭菲仍然保持着□的姿态躺在那里,像一个玉器雕琢的瓷人般,周身上下散发着洁白的光。
随着冉致砰的一声关上门,连铭菲也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底泛上血丝,颤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身,两个腿几乎无法合拢,丝丝的疼痛感袭遍全身。她的脑子一片混乱,用尽全身力气总算移到了卫生间,想清洗自己,却迟迟没有动手,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说不上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很难受,但她确实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只是这种方式……连铭菲一想到之前的一切,脸就红透,像个红苹果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存了稿在19点,结果我吃了饭洗了澡看了电视回到电脑跟前的时候看它还在“请稍后”,也就是没更上,而此时已经22点44了,罪过!!!
45、45做她第一个女人...
冉致没有原谅她,甚至更恨她,更怨她了。
连铭菲没有哭,她知道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拿出手机,她拨通了诸葛冰的电话。
诸葛冰有些意外的喂了一声,从来都是她主动打给连铭菲,连铭菲几乎没有主动打给她过。
“冉致说,她的标书被盗了,是你们公司,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连铭菲一开口,才听出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沙哑。
诸葛冰没立即回复连铭菲,关心的问:“小菲,你的嗓子?你感冒了么?”恋人不打算做了,朋友还是要做的,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诸葛冰习惯性的去关心连铭菲。
“你别管,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行了。”连铭菲冷声道。
“偷她的标书?不会吧,这事我不知道啊?我们公司用的我的标书,难道不是吗?”诸葛冰如在雾里。
连铭菲冷笑,“别装了,你是怎么偷到她的标书的?现在她对我的误会更深了,她现在不只是烦我,简直就是恨我,都是你,诸葛冰,你满意了吧!”连铭菲说得咬牙切齿。
诸葛冰一改往日的俯首帖耳,低三下四,放缓了声音,极冷静的道:“连铭菲,你别遇到点什么事都怪我身上行么?我说过我没有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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