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颡不敢应答,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坐在公羊揆的身边,水已经把两人所有的关键部分全淹没了,不过是肩头,锁骨,长颈。。。。。。这些更挑、逗的部分。
公羊揆已经把刚才披散的长发随意地盘在头上,颈部是泄露女人年龄的地方,她却依然完美地展示着,这泰王宫里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妖孽。
过了好一会,夏颡才闷闷地答:“房儿也是女人,却比我厉害百倍了。”
公羊揆笑了笑,扭头看着夏颡好一会,夏颡也抬眸与她对视着,从那黑眸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傻傻的样子,窘死了。
公羊揆缓缓道:“人就是这么矛盾,现在,我多希望我的女儿是像你这样乖乖巧巧的样貌的女子,才不会有这么多危险。可是,我也知道,要不是房儿当年奋勇地为先王泰尾挡刀,我们母女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也不会认识你,更不能坐在这里讲这番话。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
☆、换簪
“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夏颡呆呆地想着这句话。
如果当年不是那么任性地要晚婚,自己断断是不会遇到泰房的。可能现在正在某个狗熊丈夫身边,没心没肺地享受生活。也不可能认识这么多的妙人,这两年的日子,甚至比之前二十年都过得精彩和刺激。
可是,可是,自己的心好像也老了二十年。被逼婚、被排挤、被嘲笑、被绑架、被刺杀、一桩桩,一件件,如走马灯一般浮现在眼前。
公羊揆看着夏颡面色变幻,也知道她的内心的痛苦,不由抚上她的肩头:“这些年,是房儿让你受苦了。”
一句话,让夏颡潸然泪下,公羊揆伸出素手,替她擦拭,却是越擦越多,越是无声的泪,越是厚苦。
最终,公羊揆不忍,揽她入怀,慢慢地拍着她的背儿,为她舒缓这道情绪。
夏颡脊背一僵,然后也忍不住,环着公羊揆的纤腰,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泪腺的压抑彻底释放,这一刻,夏颡真正了解了当年夏漆的萧索心情:贵为皇室公主又如何?现在除了眼前之人看到了自己的脆弱,能安慰我,即使连一直最疼爱自己的父皇母后,还不是为了利益,让我厚颜无耻地去拉拢臣子。
许久,夏颡才从这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出拔出,果然流泪是减压最好的方法。对着暧昧的姿势,夏颡不由脸又大红,她已经不是不谙人事的傻公主,她已经是个欺男霸女的女se狼了。虽然她很流连这个怀抱,但是也不得不撤出来。貌似皇族子女都有“怀抱流连征”,或许从小就没有母亲的拥抱吧,越大了就越渴望可以得到那样个安稳的所在。
“谢谢。”夏颡在最后那一刻,离着公羊揆的耳垂,说了这两个字。
公羊揆心头一热,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哀叹泰房到底干了多少让人伤心的事啊。公羊揆是个很正义的妈妈,出了问题,首先是想到自己孩子会有什么不对,泰房真是躺着也中枪。
夏颡拉着公羊揆再次坐好,唤来怜月,让她准备些消遣的节目,当然不是那些方面的。空闲中,夏颡又向公羊揆介绍了自己这些年来到处游历风景的经验,特别是梁州的奔腾大江;大漠深处的草原人家;皇都的奢华节日。
这时候,才显示出公羊揆的真性情。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样,对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说到精彩处,还会流露出想不到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恪守礼仪的深宫贵妇。
说到兴起,公羊揆也向夏颡介绍了自己平日的玩耍节目:木器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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