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谁是谁的唯一?
只有把一个人当做是自己的唯一,才会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可以忍饥挨饿衣衫褴褛,却希望她能享足温饱衣着光鲜,你可以担着流言蜚语明枪暗箭,却希望她能活得潇洒无忧无虑,你可以忍受一个人心痛得要死的狼狈不堪,也无法看着她受一丁点儿委屈和烦恼。
因为她是你的唯一,所以你才会对她比对自己更用心,有时候甚至会想,为了这个唯一,就算把命豁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这个时候出现姒熙子眼前的,是宁蔚笑着对她说,我去救她,那个时候,她面对的是大桥下外缓内急的夏日江水,约莫二十度的温差让宁蔚烧了整整一夜。姒熙子清晰回忆起,趁宁蔚睡着抱着她,还能感觉到在微微发颤的身子,以及那怎么也挥之不去的,一直烫到胸口的温度。
不想要她因为薛沫然而自责和伤心,所以压抑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做认为正确的事,就算有危险,她也不在乎。
因为是唯一?
姒熙子忽觉得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抑制不住地往外涌,宁蔚从盘旋在脑中的形象直直地落入了心底,毫不留情地翻搅着心室里每一处心脉,硬生生地被拉扯得有点疼。
“阿熙,你愣什么神?”史瑞克出声提醒。
姒熙子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说着扭动了车钥匙。
史瑞克一惊:“要回去,沫然她……”
“你跟她说,”姒熙子打断他,顿了顿说,“养伤要靠自己。我不能常来看她。”
史瑞克不明所以:“你……这是,怎么说?”
姒熙子没回答,径直启动,倒车拐弯,驶离了医院大门。
没过多久,果然接到薛沫然电话,姒熙子接起来,问:“怎么了?”
薛沫然语气平静:“到门口都不进来,我是不是应该问你怎么了?”
姒熙子说:“我不是医生,没必要随时出现。”
薛沫然说:“你不知道你比医生管用,我只想看到你吗?”
姒熙子沉默一阵,说:“医生能治你的伤,我不行。”
薛沫然顿了顿,问:“什么意思?”
姒熙子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上高速了,不说了。”
说着挂了电话,薛沫然的熙字愣生生被卡在了半途。
姒熙子看着手机屏幕上蓦然出现的红色挂断符号,愣了愣神,只听到后方一阵鸣笛,原来十字路口处已经绿灯,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加速融入了车流。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姒熙子没吃晚饭,进屋没多久就看到厨房里钻出一个人,是个眼熟的钟点阿姨,阿姨见到姒熙子笑了笑说:“二小姐,老爷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你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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