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主的脸色比唐韵寒刚刚来唐门的时候好多了。
笑呵呵的接过唐韵寒端来的药,一饮而尽。
“韵寒呐,爹对不起你,你来这里快半年了,也没有找到能打开扣龙锁的人。”
“爹,您别这么说,扣龙锁乃是天下奇锁,没那么容易打开的。虽然没有打开这个匣子,但是总算是把您的身体调养好了,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唐门主笑的很欣慰,有女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过了片刻唐韵寒又开口道:“爹,既然你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了,五年之内只要小心饮食,应该不会毒发。所以门主一事我想暂时不用着急。我来您这里也半年了,是时候回一趟中原了。一则找一找梅叔叔,二则该回家向娘汇报。此外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唐门主虽然对女儿有诸多的不舍,但是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说也没有太多的挽留理由,只好点了点头道:“也好,你这一走也快半年了,也该回去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女儿想,明日就动身。”
“明日?这么急?”唐门主有些惊讶。
“是的,明日就出发,女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犹豫了片刻,唐门主还是答应了唐韵寒的请求,吩咐门下弟子给唐韵寒收拾细软。准备了一些盘缠干粮,然后雇了一艘船。
翌日
唐韵寒站在甲板上,欣赏着两岸的风景。
蜀地要比中原温暖一些,但是也并不是很暖和。
唐韵寒手中握着白色的宝剑,站在船头负手而立,不同于来的时候,这次是顺江而下,所以船要快的很多。
寒风中,唐韵寒墨发飞扬,衣衫猎猎作响,可是她却站在船头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一般遥望前方。
唐韵寒的怀里,还有云别尘写给她的两封信,一封是以云逸凡的身份写给她的。
另一封是以云别山庄少庄主云别尘的身份写给她的。
但是不管哪一封,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唐韵寒紧了紧手中的剑:“该死的……”
几个月前,唐韵寒接到了云别尘的信之后,仔细的看了几遍,她才相信了云别尘就是女孩的“事实”
唐韵寒直至今日也无法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
是愤怒吗?有的。
是悲哀吗?有的。
是羞耻吗?有的。
还有什么呢?唐韵寒也说不清楚。
唐韵寒只知道那种无法言喻的的感觉阻止了她劈向纸鸢的剑。
阻止了她把那封盖着云别山庄印鉴的信昭告江湖的冲动。
唐韵寒也有些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只知道愤怒归愤怒,悲哀归悲哀。可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无时无刻的不在提示着唐韵寒,如果她那么做,她会后悔一辈子……
唐韵寒当时很恨自己的“没出息”一气之下,把有关于云别尘的所有东西都丢在了一个箱子里,锁了起来……
云别尘的信,云别尘的纸鸢,还有云别尘碰过的那套衣服……
可是唐韵寒的狠心,唐韵寒的决绝。
根本就没有坚持到一个月……
她恨过云别尘吗?恨过!
多久呢?
不到一个月……
她怨过云别尘吗?怨过!
多久呢?
不到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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