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的脊背被磨得痛了,在几个猛烈的冲刺之后,他将男人的臀部抱紧,就着插入的姿势转过身,向身后的双人床走去。
房子不大,故而房间也不大。他们依然住在之前关古租住的房屋里,关古几乎将所有的空间都让给郑御承来规划——毕竟他钟意,所以他们的房间里也多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只不过前提是,若是双份的,它们必须长得一模一样。
很快男人便被放倒在柔软的被单上,可搂着对方脖子的手却没有放开——准确来说是他被郑御承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着了,于是便忘记了作出反应。
但郑御承对这样的呆滞相当满意,他一只手打开了床头昏黄的灯,温柔的灯光笼罩着那人略显紧张的脸庞,还有微微皱起的眉头。
“张开眼……”光是看到这些,嗓音就变得更加沙哑,可是他仍旧不满足,一定要对方看着他才真正满意。
男人听话地将眼睛张开了,乖乖看着他。于是他继续挺动自己的腰身,紧紧地盯着他脸上流露出的每一寸微妙的情绪。
真是好看极了。
他们内心不约而同地这样想着。
随着身上出的汗越来越多,郑御承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几乎要将男人顶进枕头的深处里去,狠狠抵着床头。就在关古以为今晚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不安分的青年忽然咬牙问了一句:“你说,当年……你把我送你的那两罐千纸鹤都扔到哪里了?”
关古在心底里拼命叫苦,但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无措地摇头。
“快说,不说今晚我就不放过你了……”郑御承气得牙痒痒,拼命撞击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点,引得关古又痛苦又爽地尖叫。
“不要、问……”他本想让他不要问了,道出来的哀求却是如此的破碎。
青年更加下狠劲撞击男人的后穴,只为了逼问出当年对方究竟如何处理的自己的礼物,可是关古守这秘密都守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这次的胁迫便轻易破功?他死咬着牙缝,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其实答案很简单——他也不知道那两罐东西去哪了。只是这事能让郑御承知道么?要是他知道了,那后果不知道能有多严重,估计和毁天灭地的区别也就差一个超能力了。
察觉到郑御承的坚持,和他越来越激烈的情绪,关古想不出别的办法,为了让他尽快遗忘掉这件事,只能搂紧了郑御承的脖颈,主动贴上他的薄唇,将笨拙的舌头在青年的齿胛间小心翼翼地扫过。
“我会……和你度过每一个、完美的日子……”
他低声重复着纸上写着的那一句话,感受到郑御承那骤然变速的呼吸,还有极速加快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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