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耶律洪那边看了一眼,虽然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柳清云相信他一定能接收到自己无言的要求。
“废话少说!”
闻声辨出柳清云的方位,温方不打二话,足下一点,已如飞鹰搏兔般凌空扑下,声势惊人。
柳清云听风辨位,身子向右一斜险险避开后,平平向右方飞掠了五根柱子,稳稳地落在了第六根柱子上。
“哪里走!”
温方也反应奇速,旧招未老新招陡生,九曲剑化做一道青虹如影随行。
二人展开所学,在横七竖八的木桩上飞腾闪挪,倏合疾分,劲风呼呼,险象环生。远远观看的众人只觉惊险十分,就近在桩下的耶律洪死咬著下唇,一双眼睛只牢牢地望定柳清云,不敢有瞬间稍离。
“咄!”
空中交错而过的两人无眼胜似有眼,就在身形相叠的那一刹那,温方左掌一翻,一招“海底捞月”疾攻向柳清云小腹。
他竟是舍剑不用而出掌,这一招大出人意料,排山倒海的掌风来势汹汹,远观的众人齐齐惊呼,耶律洪煞白了脸,可是柳清云却在间不容发的空隙间猛地勾足盘身,右足尖往木桩上一点,整个人自桩顶上斜斜右倾,身体曲意灵活,活像一缕流云,险到几无可避的一招顿时走空,擦著衣角而过。竟然还有暇还了一招“云龙出帕”借力使力,反而将温方逼退了数尺。
“哼,看招!”
温方实在不是好惹的货色,被一招逼退倒腾了四根木桩后,脚点异位,猛一旋身,暗运丹田真力,一式“青云蔽日”带起赫赫剑光卷土重来。
“撒剑!”
柳清云一声清叱,身躯一闪,移步换桩,避其正锋,一探右臂,并起双指向那使得如同一汀碧水的剑影中夹去。此招在有眼睛瞧著的人看来,赏在是险到了极处,眼见那两根手指直面刺向那一片青光剑影,随时有可能要被利剑削断。
却不知温方在习惯使然下使出这一式以虚招扰人视线的招数来对付仅用耳朵听风辨位的柳清云,简直是锦衣夜行,根本不石那虚虚实实剑影的柳清帝一二二指一夹,便恰是拿住了蛇的七寸,漫天剑气消失无踪。
这运上了大力金刚指指力的两根手指一夹上去,那柄造型奇特的九曲剑便如在他手上生了根,温方除了撒剑一途,实在也无招可用。
大感颜面全无的温方一声不吭,右手按在剑柄上不用力回夺,反而向前施力猛推,左掌由自己右臂下穿出,一式“单推掌”,照著柳清云右肋便打。
“好招式!”
柳清云即便目前略占上风,也不得不佩服温方的应变能力。武艺较量,胜者不外有三:一是有高绝的实力;二是有j-i,ng妙的招式;第三点,也是最难能可贵的一点,却是在正式动手时有绝佳的应变能力。
难怪他对三年前一挂大意败在自己手下这般耿耿于怀,他的确是颇有武学天分的奇才。
微一侧身,避过那疾如闪电的一掌,柳清云一口真气浊了,只得顺温力的推势放开夹在指问的利剑,那口宝剑虽然是依柳清云之言被撒下了,却落不在谁手里,像是被温方自己使力掷出去一般“喀擦”劈倒一根木桩后,远远地c-h-a在地上。
听到那声音传来,场中两人脸上都微微变色。场中倒了一根木桩,这即是说现在木桩的数量与位置有异于他们上场之前所儿。更麻烦的是,现在两人都已蒙上双目,谁也不知道断掉的那一根木桩到底在哪里,若是一个不慎一脚踏空。从桩上跌落的下场便是万劫不复。
“下去!”
知道情形不妙应速战速决,温方右足向后一探,半悬半落,双掌齐出,一招“排山倒海”,直往柳清云上身攻去。
要是在平地之上,柳清云绝对可以硬打硬拼接这掌力强劲的一式,可是在这动辄受制的木桩上,倒不敢十分托大,万一一个接不好,即便将他震开了,说不好连自己也得陪著下去,所以听闻风声强劲的这一招迫在眉睫,猛地向下一蹲,那挟著劲风的一招便自他头顶打过。
温方一招再次落空,料得柳清云必定是缩起肩项屈居于自己之下,一声不哼地刹住下去势,猛然改变方向向下一压,任柳清云是大罗金仙,也无法在身屈下位的时候施展轻功避开他双掌所罩下的罡劲掌风,不下桩便等著立毙在温方掌下。
这种重手法一施出,全场为之震惊。耶律洪已顾不上什么“开口便算输”的禁令,张口疾呼:“云哥哥小心!”
听得掌风呼呼在自己头顶上盘旋而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清云右足一曲,“唰”的一声,整个身体向后翻倒。顿失目标的温方虽然因为使岔了力道而踉跄前行,但嘴角却噙著得意的笑,心道这一回不管柳清云再怎么武功盖世,成为自己手下败将一事已是定局。
地上,闪亮的尖刀眼看就要笔直刺入倒栽落下的柳清云的头顶,耶律洪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昏黑,看不见太阳的颜色。
但就在这险到毫端的一刹那,柳清云的下坠之势竟然奇迹般地停止了,险险地停留在离刀尖不及一寸的上空,左脚单足反挂著木桩的边缘,头下脚上凌空悬挂在那颤危危的木桩上他刚刚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竟然如此大胆地险中求胜,虽然惊心动魄,却只是有惊无险。
倒是不得不笔直前行化解自身力道的温方,在双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看不到前方便是被自己宝剑削断的木桩空域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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