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无形的手,能够隐蔽的保护那所谓最重要的人。
他已在无数个日夜中习惯了去关注他,只是现在比之那些日子,要更能施展一些,毕竟,萧清现在还没有恢复神智,也没有成为强者。
但男子却会一直等待着,守护着,直到那记忆中的惊鸿绝世再一次出现。
“......师尊还在等你。”他每一次开口似乎都要思索很久,每一个字也说得缓慢,而且清冷,透着不似人一般的冷冽。
他的确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只消这一句,便让少女没有了蹉跎时间的心思,颇觉愧疚的看了萧清一眼,“那好吧,我先去找师尊,师兄,还麻烦你把他送回去了。”
似乎是他点了头,少女微松一口气便收伞消失在风雨中。
但萧清也并没有再一次的被冰冷的雨水笼罩,因为身旁的男子已放开了护体灵光将萧清也笼罩在其中。
周边的药香味若有若无的弥漫过来,正在萧清为之有些失神的时候,身边的男子忽然朝他看来,清冷的眼神让他瞬间寒毛倒立,与此同时,那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也伸了过来,朝着他的肩膀而来。
指尖的碰触,只一瞬,却宛若天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霜寒雪极致冷冽,清风里姣若云间月的浅色袖袍微微拂动,萧清便感觉有一股柔劲将他轻轻托起,错失间对上那双幽暗沉冷的眸子,霎时天旋地转。
萧清目光触及对方的刹那,分明那双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瞬间涌出,澎湃的,满满的,却在呼吸间消匿不见,实在是有够复杂,无法分辨。
还不等细细追寻,萧清便觉得眼前一花,在一阵晕眩中紧紧无意识的抓住身边人的衣袖,直到双脚落地,不等能站稳,他便警觉立刻放开手,身体更是本能的立刻后退几步。
萧清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对方送回到了屋里。
深色的檀香木是这间楼阁的主色调,唐式风格,垂泄到地板上的暗青色素面帘子,没有一点绣纹,拐角处有花木安静的摆放着,却只见绿色,倒是旁边的熏炉里紫烟袅袅逸散,暗香浮动,不知不觉间沁人心脾。
戒备感一瞬间被控制在心底,萧清暗地皱眉,他知道照山白,知道他的名气,知道他的深藏不露,这样的破绽,定是会被他发觉,那么,自己要做出什么样合乎情理的回答呢?
和思绪一般纷飞而过,眯起的狭长眼眸如同夜幕划过一道流星。
☆、第3章煞气乱性
第三章煞气乱性
萧清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去,掩住屏住的呼吸,猜测和计算着所谓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会怎么质问自己,而自己又要做出怎么样合理的不让人怀疑的回答。
照山白却在看到他这种处于长期戒备的人才会拥有的敏捷反应,眼神有些复杂,那抹弧度略显冷淡薄情的唇抿起,泛出让人心跳的一丝艳色。
在萧清意料之外,照山白并没有询问,也一样如他沉默。
油灯被点燃,晕黄的灯光在昏暗的天空下柔润的照亮这一方天地,而下一刻,照山白的手中灵光闪耀,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左手轻轻握住一瓶药酒,这个架势,不言而喻。
萧清顿了顿,不禁余瞥了瞥身边沉静清冷的照山白,无法不觉得有些古怪,但他很快的将这种情绪从眼底压了下去,只在脑海中整理着思绪。
是听同门的叙述,他实在难以相信照山白会想要为他上药?这真的会是他们口中所谓的从不与人相谈,脸上尽是漠然之色,资质惊艳绝伦令人俯视的照山白?
那些人的看法是一致的,就算是有距离感和伪装之后造成的差异,但照山白对待外人的性格不会出错。
那么......为什么?
他会被这样相待,他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特殊到让足以让掌门人以礼相待的照山白如此照料,难道会是因为他是被那个人带来这里的?
照山白的师尊——南天竹,会是他的原因吗?
微微转了转眼眸,萧清自觉地敛下所有情绪,乖觉的站在原地不再有别的动作,俨然一副痴傻儿该有的呆滞模样。
牵引着仿佛对外界不知不觉的少年到床边坐下,照山白便将药酒打开,冰冷的手指拉开少年的素白色衣衫,几道交叉布满后背,如鞭痕一般狠历刻印在白皙肌肤上的伤痕,肉都倒翻了出来,可却没有殷红的鲜血留下。
半夏倒是练得好功夫。
萧清虽然仍然平静,对所谓的伤痕毫不在意,只是为这般将弱点暴露于陌生人,很是尴尬和别扭,他可没有利用自身悲惨博取他人同情的想法,而且也从来不习惯将伤痛或是喜悦与人分享,要知道,这种东西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日后更是被社会磨练的缄默的萧清来说,从来都是奢侈品。
但他的情绪对照山白来说可是堪比极地的差异。
照山白脸色微变,手顿在那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且暴怒,他勉强的控制住身体里本就在不断暴动的煞气,强制让自己将杀意禁锢在脑海中,不肯泄露半分,唯恐惊扰到少年。
半晌,窒息无声,将药酒倒在他的手心里,特意用灵力蕴热才在少年的背部轻缓的按揉起来。
眼前这人从不少受伤,却从来没有痕迹可以留下,他的特殊之处,从最初时便以无人可以压制的速度迅猛冲上云端,锋芒毕露,灼伤了追随他关注他的人的双眼。
微热的感觉从伤口发出,没有任何的刺痛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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