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认出了晏止钏,还是哭喊着不肯让她上前。晏止钏不废话,直接冲上前去将她一把抱住,扯下天台。
晏止钏没想到回了玉城,自己的事还没着落,先管起人家夫妻生活来了。那个女人病急乱投医,扯着晏止钏不放手,要和她去捉奸夫淫妇。楼下的人见没事了,纷纷撺掇晏止钏好人做到底,把出轨老公和小狐狸精抓个双。晏止钏没法,只好跟她去了,来到一个临街小旅馆。这大姐熟门熟路地赶到二楼,拼命撞门,“你们两个给我出来!不出来我死给你们看!”
晏止钏扭掉门锁,女人扑了进去,一看果然是tōu_huān的一男一女,正在肮不拉圾的床单上颠鸾倒凤,顿时闹开了。男人没穿衣服,恼羞成怒地把老婆往门外推。这位大姐则是口口声声要和狐狸精拼命。没成想,狐狸精倒先和她拼上了。
“叫你坏我好事!你这个憨妇!”小情人儿和正室扭打在一块儿,生气地喊,“我打死你!”
晏止钏以为自己眼花了。滚在地上的分明是人和兔子。那只兔子黑眼黄毛,耳朵支楞着,前爪在人脸上挠来挠去。她急忙上前把要跳楼的大姐拖开,抓起兔子准备好好看看。结果兔子一瞟见她,发出啊一声叫往门外逃了出去。
“衣服没有穿啊!”晏止钏拿起地上的女人衣服追出去,“你别跑呀,我不是来降你的。你得把这个摊子收拾了……”
看热闹的众人散去,有几个特别有闲心的,赶到清清旅馆,看到了另一场好戏。夫妻二人半夜里不在床上“打架”,兴致勃勃地你拉我头发一把我挠你满身血印儿。先前救人的晏止钏不见踪影,传说中的小狐狸精也没见着。
晏止钏追着变回兔子的妖精,在小路旁的树林里逮住了那个跑得不算慢的家伙。她提着兔子两只耳朵,兔子四脚乱扑。晏止钏愣了下,“是雄的?”
她放了手,把兔子按在地下不让它动弹。“我不是来抓你的。但是你得跟我回去给刚才那家人个交代。我是不想管这事,可他们非要我管!不许跑了,再跑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兔子又变回原样,大眼睛气咻咻地瞪着她。晏止钏把衣服给她穿了。“你一只雄兔子为什么要变成女人?他们说你是狐狸精,却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兔子精哩。”
“男人好勾引呗。”兔子说,“我差一点就成功了!都怪你和那个女人进来,害我白忙一场!”
“你难道非得把人的精气吸得一乾二净才罢休吗?”晏止钏狠狠打了她
一下。兔子负痛,居然擦腿又跑了。晏止钏几秒钟就看不见她影子了,捺下一口气,回到清清旅馆,对着那两个打架的男女说了一通话,算是交代。此时店主也在边上劝解,还有几个旁人。晏止钏不顾他们惊讶,硬着头皮说道。
“大姐,那个狐狸精不会再来找你老公了。她说自己一时冲动,犯了错误,现在知道破坏夫妻和谐是不对的,后悔了。你们这么多年夫妻了,就原谅他一次吧。”
晏止钏说着违心的话。呸,那个男人是无可救药的花痴,暴力倾向者,有点本事,但绝对不是好人。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有什么和谐可言?但所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件事能混过去就把它混过去吧。文火子没有找到,那个猪精的来历弄不清楚,焦急的晏止钏只对这两件事上心。
捉奸之事过去后,晏止钏在文火子住的那个家里窝了一个月,谁来叫都不开门。等风波平息了,她打算离开这儿,继续去找文火子。天庭地府,都去找找看,至于去得去不了另说。她一打开门,就看见一只肥壮的兔子像老母鸡一样趴在她家门口。见她出来,立马站起来。
“呦,还以为你逃了呢,没想到还有见我的一天。”晏止钏看着地下的兔子说,“怎么了啊?”
“我向来有恩报恩。”兔子仰起头,动着三瓣嘴说出人话。“你没有收我,所以我特意来谢谢你。将来或者眼下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请来找我。我住在溪山,外号捣药王子。”
看着这只兔子一本正经的样子晏止钏突然就觉得很好笑。或许兔子脸看起来就只有这一种表情。她单腿屈膝蹲下摸了摸兔子的头,“呦,捣药王子,谢谢你咧。我可没什么要向你求助的事情。假使我真遇到难题了——我都不行,你能有什么作为?”
“谁说的,我看你现在心上就有事。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助你一臂之力呢。”兔子精胡子一抖一抖的,躲开晏止钏的手。晏止钏笑着说,“还一臂之力呢,你的手还没我一根指头力气大。其实你不用谢我的。收了你我没有一点好处,那天只不过是看见你本相一时惊奇,忍不住就点破了你。我又不是居委会的,夫妻反目关我甚么事!”
“总有些东西和你有关碍,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兔子精的话让晏止钏对它刮目相看。这个大言自称捣药王子的小兔子真有点灵感。“对,我是在找人,应该说是找仙。”
“仙人仙人,仙也是人。”兔子精问她,“你在找谁?叫什么名字?我给你去打听打听。”
“得了,好意心领,这事不是你办得到的。”晏止钏打算走人了。兔子精拦住她,前脚凌空,用后脚踮着站起来。“你小看我。哼,只要告诉我一个名
字,我能把这个人十七八代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就一个名字吗?行呀。双成。单双的双,大成的成。”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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