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献祭的觉悟。
“那你能不能先把烟戒掉?”
江浸夜手指与她的长发纠缠,按住她的尾.椎,一节一节往上捋,单薄衣料下清晰的骨感。他低沉的嗓音听来像催眠:“可是戒了烟,嘴里很空。”
“你烟瘾太重了,要多喝水。可以把烟替换成口香糖、乌梅、牛肉干,还有……”
——还有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初吻献上,双更连发~
☆、21.(二更)
江浸夜今晚确实过的不太好。
原本两天前他就要返回屿安,临走被渠鸥留住,“儿子,你别……这事儿别犯糊涂,别和你爸对着干。”
松开旅行袋,他后退几步,嘴角扯出一个讽笑:“说吧,您二老琢磨什么?”
“晚几天,礼拜天再走。”渠鸥眼神和话语都闪烁,拉过他的胳膊轻拍两下,“我们也是为你好,希望你早点安定下来。”
为你好。
这勾起江浸夜的兴趣,好奇老两口把他送去当上门女婿的算盘要怎么往下打。反正他和田馨莲闹崩了,那女人现在恨他入骨。
“行啊,我等着。”他半倚坐在太师椅上,枕靠荷叶托首,架着腿,拿打火机点烟。
“你……”渠鸥看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愁苦地摇头。
她打开窗户通风散味,一边叹气一边挥去飘来的烟,皱眉离开。
江浸夜仰望天花板,慢慢抽完那支烟,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目光沿雪白墙面移动,几件红木家具如旧时美人,婉约静立。去年买来方便看书的落地灯,则戴一顶格格不入的流苏灯罩。
陈设简单至空旷,到处干干净净,连被子也叠成规矩的豆腐块。
干净中生出枯寂,嗅不到一点人气。
全是依江震寰的要求,他是这家里的王,立下诸多规矩,命令儿子绝对服从。
他们父子的问题乃历史遗留,连江浸夜自己也不清楚该从哪年算起。能记得的,只有老爹的疾言厉色,对他永远粗暴严苛的约束。
这让他生出一身反骨。
因为他从没见过江震寰给哥哥江鹤繁脸色,一次也没有。
他没办法服软。
*
周六一大早,渠鸥收到定制的三件套西装,送往江浸夜房内,守着他穿上。
江浸夜逐一套齐,渠鸥又帮他整理头发。
看着镜中那人西装革履,细格衬衫搭配斜纹领带,挺拔如劲松,眉宇间英气尽显。
他笑:“瞧着还挺人模狗样。”
“……”渠鸥手一顿,瞪他,“哪有人这么说自己?我儿子最帅了。”
“比大哥还帅吗?”
“都帅。”
“那为什么要我娶田馨莲,而不是他?”
渠鸥一时局促,收起手,酝酿片刻才说:“鹤繁现在是集团的主心骨,太忙了。你在外面飘了那么多年,早点成家安定下来,多好。”
“我飘那么多年,不都是你和爸的安排吗?”
江浸夜拨开她的手,笑容骤冷,“昨儿我在外面溜达,居然迷路了,我这才发现,北里和我没什么关系。”
渠鸥顿时着急嚷起来:“说什么呢,这儿是你的家!”
江浸夜眼中流露一抹不易察觉的颓丧,他背过身去,哑声说:“我在屿安待了十年,口音都变了,还说北里是我家……你们干嘛这么骗自己。”
渠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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