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
张玉和张辅都好奇的看着胡烨,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要讲故事?没见周毅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么?
“故事?”朱棣也好奇的问道。
“不错,jiushi一个故事,一个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故事。”胡烨恭敬的回答道。
朱棣知道像胡烨这种人,是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要讲故事,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所以朱棣只好当一把推手,希望胡烨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再讲故事之前,草民还想问殿下一句。殿下之前是否说过,北平城内安居乐业,处处歌舞升平?”胡烨问道。
“不错,我去视察之地,们都是丰衣足食,人人生活的都很好,至少是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朱棣很肯定的回到道。
“嘿嘿,我看到的怎么和燕王殿下有些出入呢。”胡烨笑了笑,然后又在大厅中间踱起步来,看了看朱棣那好奇的眼光,胡烨jixu说道。
“前几日,我上街去买菜。遇到爷孙两人,他们一直都以卖菜为生。那爷爷已经年近古稀,还带着只有九岁的孙女,天天上街卖菜。那爷爷年近古稀,本就该安居家中,颐养天年。却被生活所迫,必须要上街卖菜,才能维持爷孙俩的生计。”
“那女孩只有九岁,现在本该就读于私塾之中,学习于闺房之阁。却也被生活所迫,必须跟随爷爷上街卖菜。因为她家没钱送她上私塾,也没钱让她学女红。”胡烨开始讲诉自己和玥玥的故事,说着说着就一脸的辛酸。
“她爹娘呢?难道她们就不管她吗?”朱棣的拳头捏了捏,有些气愤的问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封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难道自己以前视察到的都是假象?
“她爹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去参军了,五年前战死沙场。她娘不愿意带着她ze拖油瓶,跟着过路的商人跑了。”胡烨说道。
“战死沙场的将士都有一笔很大的抚恤金,足够他们开一间下店铺,却为何还过得这般辛苦?”
“抚恤金?殿下可知道那爷爷,领到他儿子的唯一遗物是什么吗?”
“是他儿子身上的附身符!还是他儿子的战友偷偷带回来的!若不是ze附身符,那爷爷现在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战死了!还抚恤金?都不知道这笔钱到了哪个天杀的腰包里,那爷爷连一个铜子都没看到。”胡烨说话掷地有声,听得朱棣暴起。
“什么!会有这种事!”朱棣的脸上呈现出暴怒,努力平息了好久,才对着张玉说道,“张玉,此事交予你去查办,如果查到有谁胆敢克扣抚恤金。不管是我王府卫队,还是五军都督府的人,不用汇报,就地处决。”
“是。”张玉站起来说道。
“殿下你可知道,当我抚摸那女孩的头发的时候。我感觉不是摸的头发,更像是抓的一把干草,是那么的粗糙。殿下你不敢想象,他们已经一年没有吃肉了,那天我给那女孩买了一串糖葫芦,她的眼泪直流。她说那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殿下!这该是一个九岁孩子说的话吗?这jiushi你口中的安居乐业?这j舞升平?”胡烨说着说着就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绪,就在大厅之中留下了眼泪,掷地有声的质问着朱棣。
朱棣站在那里,很久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想象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吃糖葫芦的情形。
“殿下你可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吗?”胡烨挥了挥衣袖,把眼角的泪水擦绪,问道朱棣。
“是本王管理不善,才会让本王的臣民受如此大的罪过。”朱棣睁开沉重的眼睛,很是深沉的说道。
“不,殿下,造成这一切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有周恺这样的人!”胡烨忽然转身,用手指着周恺,愤怒的说道。
“竖子大胆,竟敢血口喷人!”见胡烨把矛头指向了自己儿子,周杰不顾伤势,大声的叫喊道。
“你…你…你胡说,他们赚不到钱关我什么事?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被胡烨当庭指证。周恺显得很惊慌失措。
“胡烨,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周毅看着胡烨,阴冷的说道。
“胡烨,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朱棣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慢说道。
“殿下,你可知道这周恺,伙同那三个死掉的eba,并称平城四少。他们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就在永平卫一代横行霸道。所有在他们地盘上摆摊的人,都要给他们交所谓的保护费,不交就会遭到永平卫的驱赶,更有甚者,打死打伤。”胡烨盯着朱棣,一字一句的说着,每说一个字,朱棣的拳头就紧一分。
“你胡说!那不是保护费,那是他们zhud孝敬我们的!”周恺辩解道。但是迎来的却是周杰一个响亮的耳光。
“殿下,那爷孙俩本来uru就低。不仅要上交两成税收,还要交三成给周恺这种eba,难道你还期望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吗?难道你认为他们还可以安居乐业吗?难道殿下现在还认为我刚才的要求过分吗?”胡烨大声的质问着。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收他们的钱。”挨了周杰一耳光之后,周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能当庭承认呢,于是反驳道。
“你没收他们的保护费?要不要我们去那条街上问问?要不要我们去你家查查你周家的家产?你爹jiushi一个小小的镇抚,一年的饷银也不过五十两,你就能拿出一千两来悬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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