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边,白礼正估算着自己的那个手下白二回来的日子可能也就是这几天。另一边,渔阳城外,一个富态的锦袍男子便正好带着一队人马上山,而这个人……正是专门帮白礼掌握商行,镖局等财路的手下,白二!
作为白礼在这个世界大半时间居住之所,长春别院肯定不会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山路幽林之中机关陷阱星罗密布,各处上山的路径之上明哨暗哨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在其中。
因此很快,便有消息传到了白礼的耳朵之中。
“已经回来吗?够快的。”白礼随手将手中的一本文卷丢在一边,继而吩咐道:“白四,去迎他进来吧。”
“是,公子,”伴随着应答之声落地,很快,那个白二便被白四引领到了白礼所在的庭院之中,带到了白礼的面前。
知道白礼烦那些繁文缛节,因此在几声恭敬的问候之语之后,白二直接进入正题,挥手示意了一下,几个滞留在远处等候的手下便直接将他们带过来的东西抬了过来,平稳地放在了白礼眼前的地面。
“公子,这是这段时间所收集的东西以及账目明细,”白三一边吩咐人将那几个箱子相机地打开,一边将他所掌管的那些财源,这段时间帐册上呈到了白礼的手里。
“嗯,”看似随意的翻了翻,白礼便将白二呈上来的那账册丢在了一边,而后白礼边起身来到了打开的箱子面前,开口道:“我前不久让白四通知你拿到手的是哪一件?”
“回公子,是这一件,”白二连忙凑了过来,从其中拿起一个盒子,一个和四海镖局所运送的一般无二的盒子,继而将其送到了白礼的面前。
“沧海珠,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生云烟,好东西啊,”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随手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那颗在记忆之中印象深刻,中心处有一滴如同泪滴一样的物质的璀璨明珠,白礼不由轻笑了笑,继而对着白二道:“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曾经的镇东候似乎也有这么一颗吧?”
“公子好记性,”白二连忙回道:“镇东候确实曾经得到过一颗,似乎是琉虬所进献给镇东侯的四十大寿的寿礼。”
“那就是尴尬了,”白礼随手将将手中的明珠重新放在盒子之中,一脸遗憾道:“死人的东西,可是相当不吉利的。”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一颗珠子其实是镇……”白二微微一愣,继而道:“可是小的不是记得那颗珠子已经随着镇东侯一脉满门抄斩进了……”
“所以这才有意思,不是吗?”白礼随手将手中的锦盒再次扔到了箱子里,继而轻笑道:“本应在大内府库中的东西,出现在了幽州,还是被一个镖局护送而来的,而这个消息偏偏他又落到了清风盗的手里,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白二若有所思道:“公子的意思是说……”
“通知我们的人,”白礼并没有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而是直接冷声道:“将养的那些鱼全部都处理掉……一个不留!”
“是!”
见白礼没有谈下去的意思,白二自然也不会多嘴去问。毕竟他可不是白山那个看不清形势,自作聪明的蠢货。作为跟随白礼最早的两个人之一,他可深知自家公子的可怕之处!因此在应了一声之后,便告辞离去。
“大幕拉开了,”目送白二带着手下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白礼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继而喃喃道:“不过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那就各凭手段了!”
不提白礼这边,接下来的点滴。伴随着他命令的下达,白二的回转,很快,白礼所掌控的一些势力便动了起来!
紧接着,伴随着这些人的出没,北地各处相继有人丧命,其中有高来高去的江湖人,也有乐善好施的文士。有平时时也厌鬼也弃的流氓地痞,也同样有为政一方造福一地的官吏!
如此多而恶劣的死亡案件都在这一时之间频出,自然是给当地的府衙带来相当大的压力。而随着压力的转嫁,到最后,这口锅自然是又被甩到了下面的人手里,而这自然也让下面的人骂娘不已。
当然,他们这边就算了心中在气,也只是骂街而已。而京里面的一些人,在接到了消息之后,就已经不是骂街可解决他们心中的愤怒了,他们想杀人,并且有不少已经付诸行动的。因为这些相继死去的人全部都是他们之前耗费了数年,甚至十数年的时光而埋在北地的钉子!
现在给人一把抹了,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全部都付之一炬!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恼,不急!
不过就算是他们再恼再急也无济于事,毕竟人已死不能复生,因此也只能在暂时熄灭自己的怒火,开始考虑该如何填补这些人的空虚。
然而15年的积累,显然不是他们想在短时间内想填补就能填补得上的,因此也只能撇开着之前所制定好的计划的一环,加大对另一环的投入。
所以很快,一件又一件足以让武林人士争得血雨腥风的东西,便被人以各种借口和方式相继运送到了北地!
与此同时,另一边,草原之上,匈奴正式的开始集结,准备按照惯例南侵。只不过与之前每年一次南侵不同的是,这次集结的人数要远超于以往,恐怕也只有昔日的匈奴大单于和本朝太祖争锋天下的那次相提并论了!
“单于,除了月氏一族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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