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墨和晓苏结婚时并没有去度所谓的蜜月,当然,当时的条件也不允许,因为他们全身心都在熠熠身上。
后来孩子出生了,熠熠又住院了几个月,然后跟着他一起回到季家。
在五个孩子刚回到季家时季非墨是提过要带晓苏去度蜜月的,可晓苏不答应,理由是熠熠和灿灿还要做化疗,另外三个孩子虽然都请了保姆,可把孩子完全丢给保姆,到底还是不放心丫。
所以,他们俩的蜜月之旅只能搁浅又搁浅,用季非墨的话来说,要等到晓苏答应跟他去度蜜月,估计都要等到古稀之年去了。
晓苏就笑着说,那也成啊,如果我们古稀了还能去度蜜月,这就说明我们的婚姻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要不就这样,我们把蜜月之旅就预订到古稀之年媲?
季非墨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这晓苏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解风情,居然能把蜜月之旅定在古稀之年,那人都古稀了,能度出蜜月的味道么?
晓苏就白了他一眼说,季非墨,你懂不懂什么叫蜜月啊?
他晕,蜜月都不懂,不就是新婚第一个月吗?
她就颔首称赞,没错,结婚第一个月,可我们结婚很久了啊,熠熠都九岁了,即使现在去度蜜月,也不叫蜜月了啊。
他更是狂汗,熠熠九岁了没错,可这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烨烨他们不才一岁多吗?他们结婚也就一年而已好不好?
晓苏就对季非墨的话嗤之以鼻,季非墨,你懂不懂什么叫结婚?
结婚,怎么不懂,不就是一男一女到婚姻登记处去登记注册一下,然后一人领一个盖了钢印的红本本就算结婚了?
晓苏就说错,你说的那结婚是给世人看的,我觉得一男一女的结婚是真正交付身心的那一天,所以,我们远在九年前就已经结婚了,而蜜月,早就被你荒废了。
好吧,他承认,顾晓苏这女人是辩论会的专家,任何一个问题,他不能跟她争论,如果争论的话,最终落败的肯定是他自己。
于是,他即刻使出自己一贯的作风,当然是强势的硬安排。
不理会晓苏对蜜月的解读,直接宣布,要在2012年的6月,普罗旺斯薰衣草盛开的季节,带晓苏去那度蜜月。
晓苏直接就说:“拉倒吧,还普罗旺斯薰衣草呢?那地方都给国人踩烂了好不好?中国人最喜欢的就是跟风,琼瑶***一部《又见一帘幽梦》把个普罗旺斯给夸张得没有边了,现在的国人动不动就把那定为爱情神圣的地方,其实那地方一点儿都不咋的。”
季非墨听了她这话就奸笑着问:“那你说什么地方没有被国人踩烂?”
“当然是珠穆朗玛峰啊,”晓苏毫不犹豫的回答,“珠穆朗玛峰风景又好,高耸入云霄,天高云淡,空气新鲜得不得了,最主要的是去的人少。”
季非墨狂晕,珠穆朗玛峰去的人当然少了,可那上面有啥风景啊?除了一堆白雪就是一堆雪白,国人就是有心要踩烂,那也得有那个身体和能力才行啊?
于是,他郁闷的皱紧眉头,淡淡的说了句:“珠峰就算了,即使我们俩爬上去了,可也没有房子给我们度蜜月啊,还是换个地方吧,除了珠峰,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没有被国人踩烂的。”
“有啊,”晓苏非常干脆的回答:“南极和北极,肯定没有被人踩烂,据说现在企鹅也越来越少了,当然多少年来也没有踩烂,要不我们去南极度蜜月。”
季非墨终于生气,忍不住喊了声:“顾晓苏,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这讨论的是度蜜月的大事呢,人生一辈子如果不度一次蜜月,以后想起来免不了会后悔的。”
“哦,”晓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国人都把蜜月的意思理解错误了,所谓蜜月,就是蜜一样的日子。”
“蜜一样的日子?什么意思?”季非墨被她绕进去了,眉头皱了一下问。
“就是一对夫妻要想办法把自己的生活过得跟密一样甜啊,”晓苏一本正经的解释着,接着又鄙视了他一下道:“当然,像你上周墨集团开盘会上和那个红的发紫的阎晶晶暧昧的眉来眼去的,这的确不能让我觉得我们是生活比蜜甜。”
“顾晓苏,你不要歪曲事实好不好?”季非墨有些哭笑不得的喊了起来:“开盘请明星都是策划组的人策划的,明星能拉动开盘效应,我和那阎晶晶都不熟悉,我跟她眉来眼去做什么啊?”
“现在不已经认识了吗?”晓苏笑着打趣他:“据说那个林宝宝和京城某个人又传出绯闻了,看来是要弃你而去了,不过这阎晶晶比林宝宝年轻”
“苏晓,我在跟你讨论度蜜月的事情,”季非墨终于发怒的低吼着:“你这跑题都跑都哪里去了?”
“我跑到花圃那边去了,”炫炫的声音在房间门口响起,稚嫩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晓苏和季非墨同时回头,这才发现两岁半的小女儿手里舀着一朵玫瑰花,那玫瑰花的叶子上还有刺,距离她细嫩的手指只有不到两个毫米远的距离。
“炫炫,”晓苏即刻跑了上去,心疼的看着满手是泥的孩子:“谁让你去花圃那边的?你不知道那危险吗?”
“给你,”炫炫把手里的玫瑰花递给晓苏,脸上展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来,“送给妈咪的礼物妈咪节日快乐!”
晓苏即刻把这朵带刺的玫瑰花接过来,弯腰把两岁半的小女儿抱起来,当即就激动得给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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