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句话,只喝杨老师的这杯茶,我现在对那人的感觉,就跟你此时一样,那就是唯一,唯一!知道吗?!只有他可以,别人都不行!!昨天我们俩都滚到床上去了,我明明知道他那时候估计把我当成哪个大妹了,但还是想跟他多腻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干,就这么赤条条的抱着,偶尔嘴唇碰一下,再偶尔亲亲,想贴近一些,想贴的更紧一些。。。想。。。。”
“哎哎哎,打住打住,再往下说就成h//段子了啊。小心你兄弟部门和谐你。。。”骆城东受不了人民公//仆江海一脸严肃地发浪,赶紧让其打住。
江海只好委委屈屈的打住,忽然又愤愤道:
“你说你这半路出家的都修成正果了,天天跟杨老师夫唱夫随的,我这弯的跟九曲十八弯的母亲河似的怎么遇到个可心的还让人家给跑了?!”
骆城东是最先知道江海天生就是gay的,他们俩关系好,彼此之间也无秘密,所以骆城东在后来确定了自己对杨子墨的感觉时候一直认为自己当时以一个直男的身份对杨老师发起攻势还攻的理所当然毫无心理障碍,某种程度心理上是受了来自江海的非刻意暗示,最起码江海的存在让他知道了还有这么一扇门,寻完花还可以问柳,赏过桃还能够采菊。而且不采则已,一采就“此花开尽便无花”了。
“恩?什么叫遇到个可心的还让人家给跑了?!”骆城东想到杨子墨,嘴角不由得带了点笑意,于是好心情的接下江海的话茬。
“记得我是怎么跟我爹妈出柜的吧?!”
“记得啊,你找了个小鸭子回家,结果让你爹妈撞见了。”
“哼,”江海点上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一边放眼寻觅烟灰缸的倩影,一边继续道,“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小鸭子,就是我现在看上的人,也是那天你说人家非池中之物的商界新秀,全名叫余生。”
“。。。。。。。。。”
骆城东无力的摊在椅子上,这世界真小,怪不得每次来都从来不问自己的生意的江海,那天会去看看那本标书,怪不得那天开业的庆功宴江海主动提出请客,但是,江海不说那小鸭子。。。呃。。那家伙是个胖子吗?!
“你那天睡的那个。。。。你以前不说有点胖吗?”
“减肥了!!”显示恨恨的说了一句,接着却又眉飞色舞起来:“如何,减了肥漂亮了吧?!我媳妇儿!?”
“。。。。。。”骆城东无语了,刚才还在发表“弱水三千取一瓢饮”的爱情观,转眼间一把年纪的人却又得瑟成小正太状卖萌。看着江海在文艺青年和2b青年之间迅速进行模式切换,骆城东不由得感慨爱情真让人疯狂,不过,又不怀好意的想,他看上的是那个余生?滑不留手,一沾一层皮的余生?!但是,能干出跟江海在爹妈家滚床单这么不靠谱的事儿的人真的是那个谈笑间刮走自己10平米的余生?
“你媳妇儿个屁啊,你不说让人家给跑了吗?求逃跑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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