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樱乃篇2】完结了。rry啊,昨天是我失误了。
接下来会写到仁王的弟弟,仁王的弟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尽请期待吧。lt;;时隔数年,她回到美国,把自己那已经超过大腿的酒红色长发剪掉了,留着清爽的及肩碎发,醒目的酒红色,透着东方气息的鹅蛋脸透着隐隐的成熟。
二十多岁的女人,龙崎樱乃,各大旅游杂志的专栏写者。
事情,似乎一直与计划逆向发展着,来到美国的原意是为了追逐某个人,然而,这一系列的计划未曾赶上变化,偏离轨道,脱轨而行,但却也走得一路完好。
这一年的八月,传来了秋叶的讯息,是在烟花祭上的照片,灿烂的烟花在静谧的天空中绽开。她笑着看完照片,忽生感叹,她不就是那抹瞬间即逝的烟花么?在他如此广博静谧如夜的生命里。
中旬的时候,她又去了美网比赛现场,原本一张很难买到又超贵的门票,却将她的钱全都付诸东流了。
选手越前龙马没有上场,对手说不出喜怒哀乐,站在场地里看着空旷的前方,这究竟是第几次了?这段期间这个人总是无故缺席一些赛事,难道拿下金满贯后就没兴趣了?真讽刺。
她只是随着一群球迷退了场,心下奇怪,怎么他也厌倦了网球生涯了吗?这才时隔多久啊,她的旅途才走到一半而已,他就厌倦了吗?樱乃失笑。
于是,她回了在离市中心远一点的公寓。
许久不回来,公寓里积了不少的灰,不少朋友提议说请一些钟点阿姨帮忙清扫,可她就是不喜欢,她的东西其实有些凌乱,比如书桌上的,比如书架上的,那些都像她的记忆一样,从未好好的去整理过。一别许多年,她从未好好的整理过,记忆也好,书桌书架也好。
百无聊赖,打开邮箱,却发现邮箱有新邮件。
这是第二封,时间实在八月初的时候。
龙崎,你在哪里。
署名,越前龙马。
她端着咖啡的手颤了颤,殊不知那些少女情怀的感觉一点未曾忘记,只是事情太多,无暇触及而已,心脏就像是进了风一般的,干干涩涩的有些难受。这么一句问话,连标点都不是问号的问话,究竟有什么意义吗?
龙崎,你在哪里。
她抿抿唇,稍稍收拾了一下那些快要不可收拾的情绪,八月初的时候,她在哪里呢?她在温哥华,不在这里。
任凭她笔者的直觉,这句话似乎不像他的作风,比起冷漠强硬更多的是稍显无奈,试想他会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么?不会吧。
可是……她忍不住要去想,要问自己。于是,镜子里的那个龙崎樱乃再一次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这句话,究竟藏有怎样的情愫呢?八月初发来的邮件,此刻是中旬,他没有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场地,思及此,她的目光重新看回屏幕,那单薄的一句话,让她觉得有些心慌。
龙崎,你在哪里。
那些字,似乎有着魔力,吸引她的手慢慢的放上键盘,轻轻的敲打出几个字。
我一直在这里,美国。
回过神的时候,这句话就发送出去了,不知道意义为何,似乎对方收不到这样的邮件了,可是她还是在电脑面前一坐便是数个小时,但却没有任何回音。
她打算放弃,开始整理起书桌上那些草稿纸,有些,是好久以前的。大学的时候,她画过一段时间的素描,很多张……不,应该是全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发球的,扣杀的,上网的……数之不尽。
画得不好,而且纸与纸的摩擦让铅粉染得四处都是,少年脸上的表情是什么,被铅粉染花,她已经不记得了。
当她整理完那些素描的时候,发现那沓纸竟然如此之厚,厚厚的一叠,双手抱起来觉得有点沉,这便是思念吗?从未间断的思念之重。
收拾好书桌,接着是书架,上面凌乱的书大多都是过去的网球杂志,杂志上有很多那个人的身影,经久不息的全是他的报道,那些记者关于他的报道似乎从不感到厌倦。也对呵,他是日本第一人嘛。她笑着翻了两页,里面写着他详细的资料,看着期刊号是前年的,前年的时候,她从澳大利亚回来,在公寓里小住一段时间,她跑到楼下买了这本书,恰好有他。
前年的时候,他退出过一次比赛,和这次情况大同小异,也是美网,不知去了哪里,让经纪人很是困惑。然后翻到了昨年的,昨年亦是如此,突然从美网上消失掉,于是,他多了个绰号,任的王子。
她觉得有些好笑,他任都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想到这里,青涩年代的那些情愫好像又回来了些,想到他的背影,她的目光仍旧有些黯淡,追逐了无数年的人,到底算是触及还是没触及到呢?
书架上的杂志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全部搬下来,不仅是杂志,那些杂七杂八的书和报纸竟然可以堆到一米多那么高,她都不曾记得自己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在这里看书。
书架,总算是清理干净了。
在书架的顶部,有个黑色的盒子,那个盒子比装小提琴的盒子稍稍大一点儿,她思索着那到底是什么呢?她怎么不记得还放了这么一个盒子在这里?
拿下盒子的盖子,她有些吃惊,甚至是有些伤感,泪水不知不觉的涌上眼眶。原来,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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