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得不说那天向日的人品绝对是爆发了,居然连续给他说中两件事。是的也就是说,我很不幸地和他分在敌对组而不得不忍受这些天来他斗志高昂的“等着瞧”、“赢的一定是我”、“让你瞧瞧我的能力”之类的宣言了。
我真的想说你到底是网球部的还是躲避球部的,是不是冰帝要是有躲避球部你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看看,看看,你的部友们可全清一色选了网球啊,你这样还算网球部的吗啊?
在如此无奈中转眼就到了大赛那天,我换好体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在走向体育馆的路上遇见了目的地是网球场的迹部和慈郎。
“哦,好久都没看到藤希你穿体服了诶。真新奇。”慈郎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笑着道。
“……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在尽偷懒之所能,所以很少穿体服么。”我白他一眼,“虽然我最讨厌体服了,但体育课我都有穿上它好好上的好不好。”
“可是穿上了你还是在偷懒。”迹部一点都不留情面给我,笑容灿烂得欠扁,“嗯?你现在就要去体育馆了么?躲避球这么快就开始了?”
“是啊,躲避球什么的,你想想也不会有太多人报吧?能凑出两支球队不错了,”我抬手看了看表,然后把它摘下来放进口袋,“报的估计也都是跟我抱持一样想法的,又不像某人这么狂热……说起来他人呢?忍足宍户也没跟你们一起?”
“在那里。”慈郎手臂一扬,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体育馆门口站着一红一蓝头发的两人。
“宍户的话我想不到他上场他不会出现吧,他正被女生围着呢。”慈郎继续这么阐述道,我却没有了调侃为啥迹部没有追随者跟在身边的心思,因为,那个红色妹妹头的家伙正站在那里冲我挤眉弄眼!
当然不可能是呼唤我过去还是啥的,他居然将大拇指朝下对我做了个“y”的手势,脸上还带着挑衅和自满。这顿时就激起了我埋了好几天的好胜心,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当我是高达猫?!
“哈,向日要惨咯,惹毛了我们藤希大小姐。”迹部愉悦地这么说着,慈郎也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得意呢?藤希我支持你打到他哦~”“啊嗯,藤希一定赢,”等他说完迹部又接上,还冲我眨了眨右眼:“毕竟她什么都不行,却唯独躲避球天下无二嘛?”
喂喂,你们这是干嘛?以默契的夫妻相声来挑拨我么?靠之!好吧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娘我认真一回夺下的胜利宝座吧!
是的,我毛了。于是我气势汹汹地迈开步想冲过去,却从背后被人抓住了手。我不耐地转过头去凶狠地瞪迹部,干毛啊!
“等下比完了来看我们的网球赛吧,”迹部对我的表情置若罔闻,嘴角的弧度一如往常,“让你瞧瞧本大爷华丽的全胜。”
说全胜你还真是嚣张啊喂!我挑眼,“……记得把奖金给我。”当然,没有这等自信的话,怎么还是那个追求完美的迹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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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月面翻身吊高球!”向日这家伙像个杂耍演员似的,刚把球拿到手里就一跃而起,还在半空中翻了身再击出球,看起来还颇有气势。
你这是在打排球吗喂!
啊呸,我看充其量也不过猴戏里的猴子吧喂!我咂咂嘴,左脚一踮一旋凑到几厘开外那个同队女生的身后,躲开了朝自己这里直直飞来的球。
当然与我的“侥幸”不同,被我当做挡箭牌的女生不幸中弹了。是滴,“侥幸”是我从某人嘴里借来的词,就是那个暗啧一声后还满脸愤慨指责我的猴子向日。他右手食指指着球场对面的我,像是无名侦探柯北那样的p,“喂!你怎么能躲到别人身后呢?很卑鄙耶!”
“是谁卑鄙啊,你玩个躲避球至于跟网球一样打追尾球么啊?”我毫不在乎地撇开脸,那女生幸是不幸还难说呢,看她走出球场时那一脸的舒缓,一看就是和我一样随便选个项目凑合的好不,人家还巴不得第一个中弹出局好去看别人比赛呢。
“比赛过程地方不得交谈——”裁判的藤野老师吹了记脖子上挂的口哨,看起来仪表堂堂。在他的示意下我方本在看好戏的执球手只好动起来,他踏了几个小碎步后,突然转身将球扔给了我。
我应接不暇,慌乱地伸手去接总算在球着地前抱住了它。转转眼珠,我的眼神扫过对方的几个人,除了斗志高昂的向日外其他人全都疲倦着脸,我敢肯定我要是朝他们随便哪个投过去他们一定都不会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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