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先是被莫元逼退丢了颜面,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自己的弟子,若再不出头,恐怕日后江湖群豪都要以为他青城派没什么本事了!
是以他在屋顶上看不到人,思量一番,觉得人应当是躲在了厅内群豪之中,他当即跳了下来,在一众豪杰里细细逡巡。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林平之身上,大步迈了过去,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林平之这驼子打扮,却是让余沧海误以为林平之是塞北明驼木高峰,还当是林平之出的手。
塞北明驼木高峰也不是什么好人,人品低劣,趋炎附势,不顾信义,林平之这身打扮却是赶巧了。
林平之本就看不惯余沧海,有人欺负青城弟子,他便开心,他道:“青城派好事多为,木大侠路见不平,自要伸手。他老人家古道热肠,最爱锄强扶弱,又何必管你开罪不开罪于他?”
余沧海闻言大怒,伸手便朝林平之手腕抓去,嘴里还道:“好!好!好!木兄弟,咱们亲近亲近。”
这大厅之内豪杰众多,莫元本没主意到林平之扮的那名驼子,眼见余沧海对林平之出手,他伸手一弹,桌上的酒杯立时呼啸而去,直直打向余沧海的手腕。
余沧海眼看便抓住了林平之,闻听呼啸之声,心里一惊,也顾不得抓林平之,整个人突然朝后跃去。
当!
一道沉闷的响声传来,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大厅门前的石柱之上,一只白瓷酒杯硬生生的镶嵌了进去。
想那白瓷酒杯是何等脆弱,竟然没入石头里,出手之人的内功是何等的高明!
“莫元,你华山派今日真要与我为敌吗?!”余沧海看着莫元怒喝道,根据那酒杯打来的方向,他自然一眼便认出了出手之人。
莫元两次三番与他为难,他此刻却是有些压抑不住怒火了!
“不是莫某有与余掌门为难,实在是刚才打伤贵派弟子出言嘲讽的另有他人,再者,这位小兄弟与那木驼子绝无干系,是莫某的一位故人。”莫元说道,那声音旁人不知他却熟悉,正是魔教长老曲洋,他来此想必是为了找仪琳拿药救令狐冲的。
莫元站起身,朝着林平之走了过去,叹息道:“林兄弟,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放心,今日有莫某人在此,必不叫任何人动你一根寒毛。”
昔日他不管福威镖局一事,那是他武功不济,天下间不知多少人觊觎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他就算想帮也无济于事。但今日他任督已通,跻身江湖绝顶,撞见了林平之,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林兄弟!
余沧海一听这三个字,心中一惊,随后又是一喜,他刚灭了福威镖局满门,对于姓林的自是敏感,莫元一点破这层身份,他立时便将林平之认了出来。
林镇南夫妇虽然落在他手上,但他严刑拷打之下,这对夫妇总是不说,他也无可奈何,倘若能擒拿住林平之,不怕那林镇南不吐露辟邪剑谱的消息。
林平之这一路北上,不知经历了多少辛酸刁难,突然有个人说要护着他,他心头一暖,鼻头也是微微发酸。
不过还没待他说话,门口处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道:“我老驼子的孙子,什么时候就转姓林了?”
众人一齐转头,只见厅口站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
这驼子身材臃肿,行动却敏捷无伦,众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林平之身边。
他看着莫元和余沧海道:“余观主,还有这华山派的小辈,怎么就欺负到我木高峰的孙子头上来了?”
莫元盯着这老驼子看了一看,道:“塞北明驼木高峰,你在塞外为非作歹也就罢了,还敢到这衡山刘府来作怪,塞外漠北双熊的下场你是没见识过吗?”
这木高峰也是黑道高手,只是武功高强,又独来独往,心狠手辣,寻常江湖中人也不敢招惹他。
他此次入关,实是冲着辟邪剑谱来的,余沧海杀了福威镖局满门,所有人都以为剑谱落到了他身上,是以木高峰便一路缀着青城派来了衡山。
“年轻人,不要以为杀了两个无名之辈,就能小觑天下英豪,口气不要那么大!”木高峰冷漠的瞧了莫元一眼,眼神里是不带遮掩的煞气。
一流高手也分强弱,漠北双熊便属于最弱的那一撮,两人联手也才堪堪够看,而木高峰和余沧海这等,便属于一流高手中的顶尖了。
是以木高峰并不如何将莫元放在眼中,要不是这是在刘府,还有定逸师太、刘正风等一众正道高人看着,说不得他早已经对莫元出手了!
“阁下也是为辟邪剑谱来的吧,又何必这般遮掩。林兄弟,你揭下脸上的膏药吧,我今日在一众群豪面前,还你一个公道!”莫元道。
林平之见莫元为他出头,终是忍不住,双眼之中有泪光闪现,他撕掉了脸上的膏药,站直了身子,指着余沧海道:“我便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这青城派的余矮子杀了我全家,便是为了逼问我家传的辟邪剑谱!”
福威镖局灭门一事,江湖皆知,毕竟是一个生意遍布十省的大镖局,骤然破灭,谁能不关注一二?
“你胡说!”
余沧海被在群豪面前揭露底细,气的面皮泛红,他怒道:“分明便是你小子出手在先,杀了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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