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诚才知他这次真是捅了个大篓子了,连忙挪到江东怀中因为生气过度,而昏迷的国师:爹!你这次要救救我啊!爹!随即又对那五王子求饶:小的该死啊!小的有眼无珠啊!又不断掌刮着自己的嘴。县令早就摇了摇头,怕是国师醒了也救不了他。
吃瓜群众纷纷指点。这时五王子看着江至诚就像看着一只蝼蚁一般,可他不敢私自动刑,叫人把江至诚捆绑押去衙门先关着等候发落。而五王子走到门前礼貌道:请问田姑娘在吗?田彩云看着这相貌堂堂,又贵气逼人的年轻才俊,也不好得罪:小女子便是,请问公子何事?
五王子随即掏出一块令牌递给田彩云:这件物件姑娘贴身藏好,以后有事尽管拿着这令牌找县令处理便可。田彩云毫不客气地收了,想必今天这些人赶来,也想到这么多年来百花楼都没闹过什么事,也便知晓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看着,而刚才听这人说自己是王爷,那这令牌,田彩云不敢想下去:谢谢公子。
五王子又在百花楼外大声说道:以后谁还敢来百花楼闹事,麻烦县令大人把生事者通通带去衙门给本王好好关着等候发落!县令低下头领命:喳!随后看了江至诚一眼:来人!给本官把闹事者都一一带去衙门!等候发落!
☆、喜欢
今天江至诚来这百花楼一闹,还惊动了王子出动,大家也就不难想象百花楼与皇家的关系了,哪还敢得罪百花楼啊。这件事很快传到了华府。古代的消息是很灵通的,因为传播面广泛。分分钟街头的大娘家里少了只鸡,不消一个上午已经传到街尾了。
这晚,老爷在饭桌上讨论着这事,希望家里的男丁都引以为戒:震升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家了。少爷扒了两口饭:爹,其实我有了喜欢之人,要是你不嫌弃她的身份,我就把她娶进来!我好奇少爷口中说的喜欢之人,会是谁呢?确实最近很少与少爷互动,连少爷有了喜欢的人也不知道。
少爷今年原来已经十八岁了。小姐二十三岁,我二十二岁。致远八岁。老爷也好奇:哦?是谁家的姑娘?说说看。二夫人也深感欣慰,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都有了喜欢的姑娘了。少爷却说:不是别人,就是百花楼的头牌田彩云。
小姐听了却惊愕起来:什么!随即反对:你不许娶她!华铸辉想了想也觉得不是很妥:震升啊,那田彩云不是你想娶便娶得,第一,人家喜不喜欢你,也不好说。第二,她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我听说五王子亲自交了一块令牌到她手中,恐怕她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女儿。你还是再找其他女子吧,这个女子,爹也不是很同意。而且皇家的关系,爹也不是很想攀上。你像芷芊和阿荣这样,找个普普通通的,爹也不担心,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
老爷说的话我没注意听,可是少爷说喜欢彩云。让我有些失神,而小姐的态度,更是反对少爷娶彩云,为什么呢?难道是嫌弃彩云的出身?但老爷不是说彩云可能是公主吗?彩云是公主,那还追不追?追!不管她是不是公主,都要追!本来当初喜欢她,也不是因为她是不是公主!
我是喜欢她的内心,又不是喜欢她的身份。打定主意后,看了看少爷那挫败的表情,安慰道:天下女子何其多,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小姐却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也不理,继续吃饭。二夫人有些担忧,可她说话没什么份量,有时候觉得她是最惨的。
给致远夹了些菜,致远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又准备入夜了。
那天之后,小姐每晚都抱着我睡,只是姿势有些改变。我不再侧卧,而是平躺在床上,小姐整个头都伏在我怀中,很是依恋我的怀抱。我没有搂着她,而她却每晚把我紧紧抱着,怕我走了一般。最神奇的是,每天一早醒来,她竟然做了以前我对她做的事,给我道一声早安。
而我却还是没有对她再回半分表情,她天天跟着我,不管我去厨房,去花园,去练武堂,她都形影不离。我也由着她。有时候我会跟自己洗脑:不要觉得有负罪感,即使小姐变了,也不要左摇右摆,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她给我一颗糖,我便摇着尾巴。
这晚听着小姐在我怀中呢喃:阿荣,我是真的喜欢你了。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说我哪里不好,我改,我都改。我不要你离开我,好吗?我竟然听到小姐的表白,如此卑微。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良久没有得到我的答复,又哭了。把我的衣衫都哭湿了一大片。不知为何,每次当她哭泣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时的那个场景,那个躲在轿子下那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
我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双手搂住了她,不说话。只想睡觉。但是,她好像哭得更厉害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说道:今天很晚了,早点休息吧。随即闭上眼睛,等到下一个黎明。
小姐听了后没有再哭了,也渐渐安静睡着了。我睁开眼,看着这个我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床幔,一夜未眠。心好累。好想快点解脱。内心一个人孤单地跳着舞。想到这些日子,与小姐经历的种种,还有那棵小芋头;与彩云的相遇,还有彩云那封隐藏在靴子里的信,两个大小姐吗?
只是她们的出身不同,我又该如何选择呢?本已死的心,竟然有一丝波动。
天亮了,小姐还是不愿起床,那晚之后,她越来越喜欢赖床,让小翠每次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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