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惩罚让唐忍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尖锐的呻吟,他重重地喘著气,男根的顶端却因此滴淌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忍得够久,也够辛苦了。
k默不作声地看著唐忍下体那可怜的反应,看到那根小东西在电击的作用下慢慢充血发硬,龟*也开始变得晶莹发亮。
果然,有的人总是能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而自己就喜欢看见他快乐的样子。
将电击的流量调小了一些,唐忍的挣扎和呻吟也随之减弱了下了来,他无不悲哀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对这样的酷刑依旧保有极高的敏感度,一旦刺激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那麽他的身体便会变得 y- in 荡无比。
k不愧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不愧是自己的主人。
寂静的夜里,k的房间里除了电流微弱的声响外,只有唐忍压抑的呻吟声。
k半撑著身子,目光温和而自信地看著那个被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灯架」,看著灯架下端那根小小的r_ou_木奉一次次的战栗与颤抖,直到轻轻s,he出一股r-u白的液体。
k用指甲将唐忍龟*上的j,in,g液刮了下来,然後放到嘴里舔了舔,他看到对方仍沈浸在高潮过後那种空虚的感觉之中,结实的胸膛在皮衣胶衣的约束下有限地扩张著,呼吸沈重而缓慢。
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甚至连目光上的交流也没有。
唐忍在一片黑暗和闷热之中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像无数次他所知晓的那般,亲爱的主人就在身边守护著自己,他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他的r_ou_体还是心灵,甚至……他的快乐与欢愉,痛苦与挣扎也并非一个人在承受。
唐忍的鼻腔里溢出了一声带著些许欣慰的呻吟,k笑著仰起头看了眼那个被包裹在厚厚胶衣皮装後面的男人,悄声地关掉了灯。在黑暗之中,他听著唐忍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再一次安稳地睡去。
这就是k和唐忍相处的常态,一边是挑战著对方r_ou_体的极限,激发对方最为 y- in 荡的一面,另一边却是两人灵犀相通的爱与理解。
阿威试图去理解自己的两位主人,可总是无法搞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对唐忍的惩罚调教仍在继续,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因为唐忍被禁止说话,k的生活变得比平时要无聊了许多,好在一大早,他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这让他当即兴奋了起来。
「小谢,你和你哪位还生活得好吗?」k坐在沙发边,脸上带著淡淡的喜悦。
谢问天的来电问候让他感到了来自友情的温暖。
「很好,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了,k。对了,我听说最近……似乎你出了点事,我和九哥想来看看你,顺便也想向你当面道谢。」
k的目光微微一沈,看得身边站著阿威心头一寒,每次他看见k露出这样的目光,他就知道唐忍要倒霉了。
因为昨天被绑吊了一天,唐忍的体力消耗得非常厉害,所以他现在还在自己的笼子里安心地睡著觉。
即便姿势不舒服睡不著也不要紧,反正有麻醉剂帮忙。
阿威和其他几个保镖一起走进地下室的时候,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唐忍摇了摇头。
他们很快就将唐忍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然後脱下了对方身上的皮衣径直抬进了浴室里。
直到水柱冲到脸上之後,唐忍这才微微睁开了眼,他正躺在浴缸里,四肢难得获得自由,连嘴也没有被塞住。
他遵循著k的吩咐,除了最开始的呛咳外,一声不吭,只是沈默地看著正在替自己擦洗身体的阿威以及其他几个已经摆弄他成习惯的保镖。
阿威被唐忍冰蓝色的眼看得心有余悸,终於忍不住对他说道,「唐先生,今天有客人要来,k先生吩咐要把你作摆设抬出去……」
摆设?什麽摆设?
唐忍的眉峰轻轻蹙了蹙,英俊冷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解,但是联想到客人以及摆设这些关键字,唐忍的嘴角却慢慢多了一抹笑容。
似乎是个有趣的游戏呢?难道不是吗?说不定自己会兴奋得又s,he出一发吧?
让唐忍失望的是,这一次似乎k不准备让他像作灯架那样有自由发泄的机会。
最先被包裹起来的就是他的y-inj-in-g。
阿威小心翼翼地将一段光滑的不锈钢小棍c-h-a入了唐忍的尿道之中,然後用保鲜膜将对方的y-inj-in-g和y-in囊全部裹了起来。下面变得又紧又热,唐忍深吸了一口气,小腹也随之起伏著压抑著情绪。
紧接著,唐忍的四肢和躯干也开始被慢慢裹上了保鲜膜。
他有些好奇地发现这一次的缠裹并没有要固定住他身体的意思,他的双手依旧可以自由动弹,不似以前那样会被保鲜膜整个的捆绑贴在身体的两侧。
然而保鲜膜只是第一次缠裹,阿威把纱布拿过来的时候,唐忍不太舒服地拧起了眉心。
保鲜膜不透气,裹在身上实在闷热得很,还要在外面再裹一次纱布的话,实在比穿皮衣还让人难受。
但是此时他什麽都无法拒绝,只好眼睁睁地看著阿威他们将纱布把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尖又紧紧地裹了一层。
身体被过於紧密的包裹勒得有些难受,唐忍却轻轻地笑了一声,他冷眼看著正在擦汗的阿威他们,心里知道这或许这只是开始,摆设,是指要把自己搞成木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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