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就是饿了吗,你的条件我答应就是了,哈哈哈哈,笑死人了,我说你怎么招也是一个男人吧,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啊!”飞雪拍着大腿狂笑着,完全不顾凖月尘那张黑的发紫的脸。
正笑着,飞雪的脸瞬间一冷,懒散收敛得一干二净,一旁的凖月尘也同时感觉到了什么,两人神紧绷了起来,房间内霎时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氛围。
妃雪的星眸警惕地环顾着四周,不敢有丝毫的疏漏。
大红的帷幔、喜帐……目光扫到挂在墙的一副的画,古老的画面上一尘不染,再看那拙略的画工,要是换张纸画一遍,然后在大街上摆个摊拍卖,恐怕这辈子也卖不出去,就算卖出去了也撑死了不过十文钱!
因为什么?画得太烂了!学过那么一两个月的小孩子估计画的都比他好!
本不会引人瞩目的画,又常年挂在角落里,那就更加不起眼了。
可就这一幅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画,让飞雪不由得眸色一重。眼神集中的盯住屏风上的画……
画画的纸,稍有研究的人就能看出是有了年头的,那纸质,看看那颜色,再闻一闻那股淡淡的松香味——少说也得有几百年,价值连城的很。
至于画嘛……泛黄的画纸上描绘着一名正在绝崖边跳舞的女子,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处,可一向敏感至极的飞雪就是觉得不对劲。
真邪门,怎么看这画怎么觉得别扭,明明就能从画上清楚地感觉到那名女子强烈的目光,难不成是幻觉?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飞雪琢磨来琢磨去,看了看整间屋子又看了看那幅画,眼中一亮!
对!就是那一尘不染的画面!
屋子里虽然有人清扫,但只是偶尔。再加上打扫的不仔细不少处已经有些积灰,而画卷所在的角落连蜘蛛网都有,而画却干净的连一粒灰尘都没有!
飞雪眼神凝重,缓缓走前画前,知道那绝不是个普通人物,抿了抿唇不卑不吭的正对着画鞠了个躬:“不知阁下大驾光临,究竟有何贵干,恕飞雪招待不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见谅!”
还未见画有什么反应,就听见凖月尘怪叫一声。
“你你你,你叫飞雪?你不叫吹雪?!你难道就是蓝家那个还未满月就被定为蓝家下任继承人的那个怪胎?”
飞雪一巴掌打在凖月尘的后脑勺上:“你才是怪胎……”
飞雪还想要继续骂,却见一阵黑色的浓雾从画中喷涌而出,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汇成一个混沌不定的人形,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了出来,听着脾气十分火爆:“臭丫头,当真不记得老娘了吗?”
“……”飞雪顿时黑线的皱了皱眉头,十分无语道:“当真不记得。”
鬼才记得你是谁啊……
黑影渐渐化成虚影,是一位貌美如仙的年轻女子,上身一件抹露腰短吊带,下身一条齐屁黑色皮质短裙,脚蹬一双火红长靴,整个人就四个字——酷辣火毙。
飞雪还没来得及开口,女子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罢了,老娘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凛月,年龄嘛……不记得了!坐而言之,今天你能遇到我,那是你倒了八辈子的……好运!你,飞雪是吧?赶紧着给我在这儿跪下,然后痛痛快快的磕仨响头,老娘就彻底能出来了。啧啧,看你一脸这诚意的份上,老娘就勉为其难的当你师傅吧!”
一番话说得飞雪彻底愣了神,凖月尘把妃雪一把拉到了墙角小声地嘀咕道:“喂,这人谁啊?她有毛病不嘞?张口闭口就‘老娘老娘’的,不怕真的把自己说老了啊!还六百年,当我们都是小孩子啊!”
【凌音:咳咳,你们两个谁也不大好不好?一个五岁,一个七岁……说穿了就是两个小屁孩!】
“我怎么,唔……好疼啊!”飞雪抬眼怒瞪着一声不响来到自己身后的女子。
凛月抬手就给了飞雪和凖月尘一人一个爆栗,不满的催促道:“快快快,拜完了带我去吃饭!他大爷的,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把老娘我关在画中整整六百年,还他娘的没人搭理,等了一身的灰,让我发现定要他全家死光光……”
正说着,凛月嫌恶的瞥了一眼飞雪:“还说你这个臭丫头怎么都混成这幅乞丐的行了!?哎呀,你身上竟然还裹着破布,还是白色的,又晦气又恶心,看得我都想吐了!快去给老娘换一身顺眼点儿的!还有这张脸,怎么就不说化点妆?虽然老娘不得不承认你长得确实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可怎么你也得化点妆吧,你瞅瞅镜子,你现在这样多难看啊!”
经她这一数落,飞雪简直一无是处!飞雪身边的凖月尘了鼻子,默默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好强的杀气啊……
飞雪轻皱这一张笑脸,头顶着三个特大号的问号。
我蓝飞雪到了哪里不都是一个眼神迷倒万千大众,而且男女通杀老少不限?她的一笑那可是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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