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他想些其他的好办法,他也真可算是无计可施。且不说他没有追求一个大男人的经验,便是和女人相处的经验他也没有过,又哪里知道该怎麽样去讨好心上人。
白昭淮一向没有什麽特殊的爱好,想要投其所好更加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只是凭著满心的喜爱,凭著想给他更多的心情做著这些而已,自然会显得有些拙劣,好在那份真心是半点不少,这其中的宠爱也足够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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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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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将军令-23
菊花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靠近观音阁的地方,颜色、品种交互搭配著摆放果真是一奇景。
寺里的几位大师并不轻易见客,这时候也仍然是在各自的禅室参禅礼佛,往来忙碌的都是寺里的小沙弥。
齐俊留心观察了一会儿,便招了跟著前来的部下耳语著交代了几句,之後才回过头来和白昭淮看著这满山的菊花闲聊。
那日常玉给他看的信上写的日子正是今天,地点也正是这法源寺,而赵氏父子要见的大人物自然就是另外的凉亭里的董严。
要想不让人怀疑的商讨事情,没有比在这样热闹的地方“巧遇”更好的办法了。
而在这人来人往的人群里要送个口信,写个字条更加不会引起人注意。
过了一阵,那部下果然给他带来了他想要的信息。
这热闹的情景能给他们当做掩护,自然也能为自己所用,那互相传来传去的字条正是再好不过的证据,借著这样吵杂的环境想要弄到手里也要容易得多。
赵一白父子两人做贼心虚,定然不敢在这麽多人的面前将字条烧毁,而他只需要让人小心留意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再顺便将东西拿到手就好。
即便等到他们回了府里要销毁时发现丢失,也不敢将这事说给董严去,瞒上不瞒下的道理赵一白做官多年自不会不懂,而要嫌疑却也不好找目标,这件事也就会不了了之,再干净不过。
白昭淮对菊花的了解果如齐俊所猜测的。
但凡是齐俊能在寺里指出来的,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品种,甚至连那名字的由来也能说得j-i,ng彩,原本吵著无聊的齐静年也安静的坐在一边听起故事来。
“我真想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多少的东西。”齐俊说著话,手上则仔细的剥著栗子、蚕豆的小吃。
白昭淮笑而不答,拿著面前小蝶里的果实分给两个孩子,白礼谦仍是安静规矩的,齐静年却嚷著要白昭淮讲个菊花仙子捉小鬼的故事。
这样温馨又和乐的情景,齐俊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大哥去世之後不久父亲也病重过世,几年来齐家都是靠著自己的支撑才有今日,但奔波忙碌的时间一多,与家人相聚的时间就少了,更何况将军府里除了齐静年这个小孩之外也就只有孀居的嫂嫂而已。
这样说笑著到了日暮,大多数的来人已经渐渐散了,董严也远远的和这边摆了下手後带著一大堆的下人离开了。
齐俊让人拿了披风,给那一大两小穿上,看样子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一会儿,一个小沙弥便过来相请,说是主持在饭堂备了斋菜,请几位移步过去用斋。
白昭淮看看齐俊奇道:“不是说没怎麽来过?怎麽连主持也要来请你?”
齐俊背手笑道:“我是不常来,不过家父过世前只要有机会,一年里就总要有个把月的时间会来这里小住。”
白昭淮点点头,双手领著两个孩子跟著领路的小沙弥向著山下的素味堂走去。
秋日夕阳如火,红霞被寺里的建筑和绿树遮挡得断断续续,就著忽明忽暗的红光看著前面淡笑著的年轻男人,竟有如置身画境的幻觉,齐俊渐渐明白了当年父亲在这里约见朋友时的心情。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毛头小子,父亲的那位密友一年里只有在这秋天的赏菊会时才会来与父亲相见,每次来也只在府里住上半月便走。
那时候父亲就会每日与他来这里赏菊,即使等到那人走了也还是会常常来寺里吃斋。
然而他却并没有遗传得父亲爱菊的喜好,父亲去世後家里的菊园也渐渐的败落了,如今也都种的其他的花种。
男人温柔又耐心的哄著两个孩子的身影,无端的让齐俊脑子里冒出个“贤惠”的形容来,而後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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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小白这样贤惠滴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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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24
男人温柔又耐心的哄著两个孩子的身影,无端的让齐俊脑子里冒出个“贤惠”的形容来,而後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想笑。
白昭淮淡雅的侧脸此刻被霞光映衬得樱粉一片,白衣黑发,水瞳樱唇,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尾下那颗红痣,在脸颊上留下两片好看的y-in影,微风里,长发飘荡起撩拨的让人不能不心动的姿态。
齐俊跟在後面看著慢慢的有些失神。
那在心里疯一般生长著的爱意竟是这样的不能自制,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而已,这男人的面容,这男人的微笑,这男人的博学,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深深的扎根在心里脑里,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不下,他竟已经喜欢的心疼。
“齐施主,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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