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林薇急急忙忙的赶到中日友好医院的时候,祝贺早已经在医院的大门口焦急的等着我们两个人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刚下了出租车,我看到祝贺那一双红红的眼睛,就已经知道她在电话里所说的事情是真的了。祝贺已经顾及不得了林薇在旁边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抽泣着说:“向前,苏淑恐怕不行了,医生说她的大脑受伤太严重,以后恐怕要一直躺在床上当植物人了。”
看着祝贺梨花带水的娇柔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为苏淑难过,但是我是男人,现在要作出个男人的样子来,于是我就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安慰她说:“先别伤心了,祝贺姐,我们一起上去看看吧,说不定还会有希望呢,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你别担心。”
祝贺点点头,抿着的小嘴尽量的把自己的抽泣压回去。我知道苏淑和她是很好的姐妹,现在看到她这样,我连伤悲的心情都忘了,我使了一个眼色,林薇马上心神领会的过来扶助伤心的祝贺,我们三人就慢慢的向苏淑的病房走去。
刚刚走到苏淑的病房门口,我就听见有人在里面大声的哭着:“我命苦的女儿啊!你这样可叫我们怎么活啊!我那命苦的宝贝女儿碍…”
我疑惑的抬起头员来看了祝贺一眼,她小声的告诉我,这个正在哭着的人是苏淑的妈妈,周老师和她把苏淑的父母叫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做完了抢救手术,一个医生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们病人的手术已经作完了,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是恐怕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听到这个消息,闻讯赶来的苏淑的妈妈当场就昏厥在地上了,苏淑的父亲虽然没有大声的哭泣,但是也是伤心的一直摸泪。
我的心情也变的特别的沉重起来,医生都宣布了结果,看来苏淑姐真的难逃命运的捉弄了。走进病房,我看到北京大学的陈主任和周老师正在小心翼翼的安慰着两个伤心欲绝的中年人,这两位应该就是苏淑的父母了,苏淑的母亲伤心欲绝的趴在苏淑的床上哭泣着,苏淑的父亲坐在一边和陈主任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整个病房里就苏淑的母亲在放声的痛哭,其余的人都在默默的伤心。
周老师看到我们进来了,悄悄的走了过来,示意我们不要大声说话。我走到苏淑的床边,看着一脸平静的苏淑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睡着了一样。想到昨天还活蹦乱跳和我开玩笑的苏淑今天竟然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了,而且以后要永远的躺在这里了,除了能吃能喝以外,她再也不会开心的和我们一起说笑了,当然更不会向我撒娇了,想到这里,我感觉鼻子一阵酸楚,眼睛也开始慢慢的湿润起来。
苏淑的母亲看到有人进来了,稍微有些平静了,但是还是在床边痛哭着,她伤心的哭诉着:“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苏淑啊,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躺在床上,以后我和你爸爸怎么活呢?”
看到苏淑的母亲如此伤心的样子,我禁不住轻轻的走过去,小声的安慰道:“阿姨,你别伤心了,苏淑姐会好起来的。”
不劝还倒好,我一劝她,她抬头看看我,又看见了我身后的林薇和祝贺,林薇和祝贺与她的女儿年龄大小差不多,她肯定又想起她那无法动弹的女儿来了,她立刻又大声的哭起来了:“没什么用的,医生都说了,我这苦命的女儿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我的女儿蔼—”
周老师马上走了过来,安慰似的说:“大姐,我们学校领导正在和医院的专家在商讨,看国外有没有更好的药物,兴许苏淑还有希望呢。”
其实这是周老师安慰的话,刚才医生已经明确的表态了,苏淑要想醒过来,除非奇迹发生,因为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一例植物人变为正常人的先例呢。因为她的大脑被铅球砸中,脑部组织已经严重的破坏了,就是再好的药物恐怕也难以起效果了。何况周老师也知道苏淑的爸爸是药材公司的老总,但是现在她也找不出更好的话来安慰她了,毕竟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也只能是说一些毫无营养的白话来安慰她了。
我呆呆的看着苏淑安静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难受极了,昨天还在床上向我撒娇的她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到和她交往的前前后后,在看看苏淑的父母伤心的样子,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伤感了,我走到周老师跟前,小声的问道:“周老师,给苏淑姐做手术的医生在哪个办公室,我想去见见他。”
周老师看了我一眼,悄悄的把我拉到门外边,她小声的告诉我:“刚才我和苏淑的父母已经去见过主治医生了,给苏淑做手术的医生还是倭国的一个博士生,她告诉我们她已经尽力了,你要去——”
周老师的意思是就是我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祝贺在旁边也劝我:“向前,你就别去找医生了,刚才我们背着苏淑的父母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告诉我们说苏淑基本没有什么恢复的希望了,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
“不,我要去见见医生,周老师,你快告诉我那个倭国博士在哪个办公室,我要去见见她!”
周老师见我执意要去,就扭头对着祝贺说“祝贺,你带你的表弟去吧,不过不要在那里待很长时间了,医生刚刚做完手术也很疲倦的。”
周老师的意思是叫祝贺看着我点,别在象那天我和陈主任说话那样,祝贺自然心中清楚,她点点头,就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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