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元乐的事情过后,清芽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
宝宝有胎动了。
谢清翌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洗净手,坐在清芽身边,掌心放在清芽的小腹上,等着他儿子和他打招呼。
不等到宝宝和他打招呼,他锲而不舍,誓不罢休,执着的可怕。
好在,宝宝很配合。
像是有感应一样,谢清翌的掌心在芽芽的肚皮上放一会儿,他就会在清芽的肚子里,挥动小手小脚,把清芽的肚皮捅的一动一动。
每当这个时候,谢清翌的掌心,就会追着宝宝的动静,在清芽的肚皮上游走,唇角忍不住的高高翘起。
清芽从没见过,他笑的那么慈和、那么开心,甚至还带着几分孩子气。
每当这时候,清芽就会微笑着看着他,觉得现世安稳,时光静好。
平静又幸福的日子,一天一天,在清芽的指缝中欢快的溜过。
某一天,谢清翌忽然从公司打电话回来,说有急事,要出差。
他甚至没来得及收拾行李,没有和清芽告别,就匆匆离开。
清芽觉得怪异,但她想,也许是公司有急事,必须谢清翌去处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过了两天,她越想越觉得不对。
自从她怀孕之后,谢清翌极少出差。
到了他这个位置,只要他不想做的事,他基本都可以推开。
清芽怀孕之后,他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出差。
因为那意味着,他晚上不能陪伴清芽。
清芽怀孕之后,清芽没变的敏感,他倒是敏感了许多。
晚上不陪在清芽身边,他总担心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突发事件。
所以,自从清芽怀孕后,他基本就没出过差。
可这一次,他一走就是几天。
虽然,他每天都给清芽打电话。
虽然,他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可清芽还是能听出他努力压抑的焦躁和悲伤。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清芽开始忧心忡忡。
心里起了疑窦,很快她又发现别的不寻常。
她的珏哥哥和鸣哥哥最近也好几天没有露面了,前两天说在公司加班,这两天见她找的急,又推说去外地出差了。
全出差了?
怎么这么巧?
清芽越想,越心神不宁。
给爸妈和大哥、二哥挨个打电话。
爸妈和二哥的电话都能打通,打通之后,和平时一样,和她有说有笑,关心她的身体,叮嘱她的衣食住行。
只有大哥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
每次她打电话过去,都是大哥的保镖或者助理接电话,要么说大哥在开会,要么说大哥在和客户签合同。
清芽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大哥出事了!
一定是大哥出事了!
这个念头窜入她的脑海之后,她的耳边“嗡”的一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浑身上下的血液倏地被冰冻住了,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
她努力攥紧手机,使劲的深呼吸,再深呼吸后,她拨通了谢清翌的电话,对着话筒平静的说:“翌哥哥,我知道大哥出事了,你告诉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定机票,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找你,直到找到你们为止!”
电话那边,谢清翌沉默良久,才低声问:“芽芽,你身边有人吗?”
清芽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关切看着她的叶锦诗和孟襄,“有,锦诗和襄襄都在。”
“好,”谢清翌低沉而压抑的缓缓说:“芽芽,你听我说,你别激动……”
“你说吧,我不激动,”清芽平静的说:“我知道,我怀着宝宝,我会照顾好我自己,我只想知道,大哥他现在在哪里!”
“芽芽,大哥他……”谢清翌艰难的说:“前几天,大哥和朋友们一起来雪山滑雪……遭遇雪崩,大哥他……失踪五天了……”
清芽的耳边“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突然炸开,一瞬之间,她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手机从她掌心中滑落,恍惚间,她感受到一阵剧烈的腹痛。
她下意识弯腰,双手护住自己的小腹,耳边骤然响起叶锦诗和孟襄惊恐的尖叫声,模糊遥远的像是从天边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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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三年后。
景城。
“悠悠,跟我走!”
于悠恬刚一出电梯,就冷不防被沐润泽抓住手腕,强硬的将她拖拽到阴暗逼仄的扶梯后。
沐润泽用力将她推到墙角,双臂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
“你干什么?”于悠恬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悠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沐润泽的眼睛紧紧锁着于悠恬清嫩的面颊,目光痴狂,“悠悠……悠悠……”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胸膛内疯狂奔涌的情感,低头朝于悠恬的唇瓣吻了上去。
“沐润泽,你放开我!”于悠恬奋力挣脱他的桎梏,抬手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在阴暗逼仄的空间内响起,沐润泽捂住脸,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悠悠,你打我?”
“我不该打你吗?”趁他怔愣松劲的功夫,于悠恬用力将他推开,走出阴暗逼仄的扶梯间,走到阳光下,回头看沐润泽,“沐润泽,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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