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一起,抬旗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他们家抬旗的希望,也确实只能寄托在福尔康的身上了。
“别急。”永琪安抚了一下福尔泰,“尔康的伤势太重,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太医院请太医吧。”
“好,我立刻让小顺子去太医院。”福尔泰忙要出门。
“等等,尔泰,去找顾太医。”一直忍着脸上火辣辣疼痛的福尔康喊住了福尔泰,咬牙忍痛说道。
“可是……”
“那个顾韵安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医术还是可以的。而且一直以来,小燕子、紫薇的伤都是由他看的。”某种程度上来说,顾韵安也算得上是他们的‘御用’太医了。
也难为福尔康顶着这章猪头脸,忍着疼说出这么长的话了。
福尔泰也知道顾韵安有些难请,当下也不去找小顺子了,反倒是自己往太医院跑去。
福尔泰离开后,永琪一边给福尔康涂抹药膏,缓解疼痛,一边问起塞娅下手突然变重的原因。
“我只是告诉她,我有了心爱的人,想要相守一辈子的人,是不会喜欢她,爱她的。”福尔康一脸的愤愤,“谁知道她竟然恼羞成怒了。”福尔康对那个使鞭子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好感。
“没想到堂堂西藏公主,竟然如此的刁蛮。”永琪一脸的可惜,还是他的小燕子好,天真可爱,心地善良。
没让两人等太长的时间,福尔泰就将顾韵安带回来了,同行的还有胤禛,美其名曰回去的时候有人带路,其实就是带着他家小攻来看热闹来了。
顾韵安拿起那个装着药膏的瓷瓶闻了闻,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将差一点喷出的笑声吞进了肚子里。
弘历实在是太有才了,竟然把这种东西赐给了五阿哥,还让五阿哥涂福尔康脸上去了!这必须要跟胤禛好好的分享分享啊!
感叹归感叹,回头麻烦还是要找的。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太医调制出了这种东西,明显就是对他家善保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即使内心十分的不平静,可是顾韵安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定面瘫的表情,cos胤禛不要太像。
让一边候着的宫女打来一盆水,将福尔康脸上的药膏擦去,然后在医箱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小瓶子,这才是真正的治疗外伤用的!
“涂抹药膏的时候,多揉几下,两三天就淡了。”这种东西给福尔康用,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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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比武之后,巴勒奔就在驿站里住下了,准备等着塞娅的婚事完了之后再回西藏。
原本,塞娅是他中意的下一任土司,没想到世事无常。不过好在那个叫骥远的人他还算满意,塞娅也挺喜欢,他也就放心了不少。
骥远在乾隆赐婚后,阿桂就放了骥远几天假,让他带着塞娅在京城好好的转转,玩玩,也算是让两个年轻人培养感情,再怎么说塞娅也是西藏的公主。
最开的几天,两人只是静静的走在街道上,也就只有在塞娅好奇的询问他的时候,骥远才会回答。相处的久了,骥远也开始主动的与塞娅交谈了。两人这几天,几乎逛遍了整个京城。
“那个阿桂将军是你的父亲吗?”塞娅手里拿着刚刚捏好的糖人,以便好奇的问。
“不,阿桂叔叔只是我母亲的族兄。”除了五服的族兄。走着走着,骥远停了下来,对着塞娅伸出手,“我带你去看看,我曾经的家。”
骥远拉着塞娅,两人一路直接朝着原本的威武将军府走去。
现在,武威将军府已经不存在了,那个御赐的牌匾早就已经被皇上收了回去,这座府邸也空置了好长的时间,没有人照看,此时已经长满了野草。原本辉煌的将军府,现在没有一丝的人气。
站在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府邸前,骥远说起了自己的曾经幸福的家庭,以及引发母亲和离的祸首。
骥远说着,塞娅也仔细的听着,看着脸庞刚毅的骥远,塞娅觉得,留在大清也不错。
将他他拉努达海和新月的‘爱情’说完,骥远盯着塞娅,“如此,你还愿意跟我成亲吗?”
“我塞娅不是在意这些的人!你听着,章佳氏骥远,我塞娅看上的男人,就不会变!我要嫁的人是你,又不是你那个父亲。”
在王家出声,又是西藏那种风俗奇特的地方,塞娅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抵触。她看不起骥远父亲,不是因为他违反自己不纳妾的誓言,也不是他要娶的是一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年轻的女人,而是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担不起自己的责任。
这种人,才是塞娅最看不上的。
骥远拉着塞娅的手,笑着,“塞娅,嫁给我可好。”
面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开朗如塞娅,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骥远带着塞娅离开威武将军府之后,将军府对面的黑暗的巷子里,走出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男人。男人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骨架倒是挺高大,身上却没有多少肉,眼窝深陷,面色憔悴,与几年前在朝堂上威风凛凛的威武将军有着天壤之别。
这个男人,就是骥远的父亲,他他拉努达海,一个为了‘真爱’不要妻子不要儿女,连祖上的基业也不要的男人,一个现在算不上是男人的男人。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骥远,努达海握紧了拳头,心中怒火沸腾,疾步的往现在他的那个家走去。
回到只能勉强遮挡风雨的破屋子,努达海就是一阵的砸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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