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镖师们被吓的哆嗦,不禁面面相觑。
“老大怎么了?”
“不会是莫遥公子……病得很重吧?”
“这……不过是心病,不会那么严重吧?”
“会不会是云大公子做了什么,让老大吃醋了?”
“……”
镖师们窃窃私语一阵,不约而同地踮着脚往内室靠近,一个接一个将耳朵贴到门板上,紧接着就听到连慕枫在里面发出一阵大笑,同时无比兴奋地吼道:“我要当爹了!阿容!我要当爹了!哈哈哈哈!我要当爹了!”
镖师们:“……”
完了……老大也病了?
还是在用心良苦地配合莫遥公子?
连慕枫又吼又笑,时不时还胡言乱语,竟像疯了一般,镖师们在门外忧心忡忡,不敢再听,又悄无声息地退开,准备到外面去商议对策。
屋子里,墨远已经被连慕枫转得晕头晃脑,笑着捶他后背:“放我下来!”
连慕枫将他放下来,抱着他激动得语无伦次:“你跟我回连家堡,我们要好好养胎!不不不……不回连家堡,我跟你去医谷,有流云公子在,我们的孩子定能平安落地……不行不行,医谷里面寒s-hi露重,不利于养胎,我们还是回连家堡……也不行,连家堡离医谷太远了,不方便……还是住外面,就住在医谷附近……”
墨远笑看着他。
连慕枫仓促做完决定,依旧兴奋,忍不住狠狠抹了把脸,开始在屋子里团团转:“我这就往家里修书一封,让家里准备襁褓小衣小被,还有住的地方、玩的地方……还得想个名字!再请个先生!请最好的先生……伺候的人也要仔细甄选……”
墨远拉住他,抬手按在他唇上,笑道:“这些不急,以后慢慢想。”
连慕枫亮着双眼笑看着他,在他掌心响亮地亲了一口,在他收回手时又抱住他狠狠亲在他唇上。
墨远连忙将他推开,低声笑道:“你疯了?”说着朝坐在一旁的鹊山看了看,狠不得挖个洞钻到地底下去。
“是!我高兴疯了!”连慕枫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转身走到鹊山身边,恳切道,“今日还要多谢云大公子!”
鹊山已被过河拆桥地无视许久,此刻正撑着头面对着墙壁闭眼叹息,闻声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啧,别跟我说话,我眼疼,先让我缓缓。”
连慕枫清清嗓子,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正想故作镇定地说两句话掩饰尴尬,脑中突然又冒出一个问题,忙紧张地问道:“孩子有n_ai喝么?”
墨远:“……”
鹊山拿后脑勺对着他,肩膀开始剧烈颤抖,抖了片刻没忍住:“噗哈哈哈哈哈……”
连慕枫依旧沉浸在兴奋紧张中,焦急追问:“有没有?”
墨远:“……”
鹊山笑趴到桌子上,捂着肚子喊:“哎哟我不行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可真是长见识了,哈哈哈哈哈……n_ai哈哈哈哈哈……”
连慕枫等不到他的回答,下意识回头紧紧盯着墨远平坦的胸部。
墨远:“……”
在鹊山的狂笑声中,墨远生无可恋地给自己把了把脉,最后对上连慕枫紧张的目光:“没有,不可能有。”
连慕枫“腾”地站起身,又开始团团转:“还得找个n_ai娘……要家世清白的、x_i,ng子好的……”想了想又有点为难,“这世上还有比阿容x_i,ng子好的?”
墨远:“……”
鹊山终于止住笑,抹着眼泪站起身,绕过自言自语的“傻爹”,将墨远拖到一旁,低声问:“他知道你身上的血有毒么?”
墨远面容僵住,欣喜退得一干二净,瞬间感觉有寒气从地底下冒出。
鹊山“嘶”一声:“不知道?”
墨远回神:“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鹊山看他脸都没了血色,有点心疼,又觉得好笑,“想什么呢?毒血是师父帮你淬炼出来的,师父心里有数,你别担心。这会儿时日尚短,孩子没受什么影响,你让他陪着你回一趟医谷,让师父给你施针护胎,今后你再三五不时地闭关几日,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墨远关心则乱,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他的医术不比鹊山差,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鹊山这番话并非哄骗安慰自己。
他缓和了神色,笑了笑:“族人已经救出来了,我这些血毒已无用处,也该到清出体外的时候了。”
连慕枫这时候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鹊山回头笑道:“我说,你们最好尽快去一趟医谷,请我师父他老人家给你的阿容施针护胎。”
连慕枫依旧处于初为人父的欣喜激动中,不过此时显然已冷静下来,他看向墨远,立刻想到墨远体内的血毒,心里一紧。
从京城到医谷一路都是开阔平坦的官道,他这次从扬州回京为墨远准备的马车极舒适,走在小路上都感受不到什么颠簸,走官道就更没感觉了,快一些的话兴许能在大年夜之前赶到。
鹊山拍拍他的肩:“放心,孩子不会有事。”
连慕枫急忙问:“那阿容呢?”
“你的阿容也不会有事。”
连慕枫看向墨远,见墨远笑得从容,心下微松,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宝:不好意思了各位观众,我家崽崽可能是狂犬病毒。
狗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请叫我连慕——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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