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想到焦世凡后,立时来了主意,何不把他和黄秃子安排在一个屋!难兄难弟正是同类,谁也嫌不着谁,还成全了大家,也省得弄的俩人都住单间占房。
把他俩调到一起不久,黄秃子便心生歹念,把力气小的焦世凡当做他泄欲的对象,描上焦世凡的屁股使上了劲儿。三踅两踅,在一天晚上趁焦二爷熟睡时下了手,弄的焦二爷不是好动静地叫唤。已多年没有尝到欲感觉的黄秃子,凶狠地钳住焦二爷,不顾他的痛苦,疯狂地动作。等到黄秃子撒开焦世凡时,焦世凡趴在那里像个被qiáng_jiān了的女人似的,呜呜地哭起来。
屋里的骚动,隔壁和对门房间的人也听到了,都认为他俩是半斤对八两,在屋里鼓捣啥都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儿,无人来过问。
焦世凡傻了吧唧的,思维和语言能力都差,疼过了哭过了就拉倒了。
黄秃子看焦世凡没有去举报他,放心大胆地干起来,可怜焦二爷从此成了黄秃子的泄欲工具。
在黄秃子暴蹂躏下,几次下来,焦世凡的gāng_mén外翻脱出来了一截儿,行走拉胯,坐立不安。有细心好信儿的人问焦世凡怎么了,焦世凡像个孩子似的说:
“pì_yǎn儿出来了……”
没等说完,把对方就逗笑了。
“哈哈!pì_yǎn儿咋能出来呀?”
“黄秃子整的,他没整我这以前没出来……”
“啊!你这是让黄秃子给干了呀!”
宿舍里传开了:“哎!黄秃子把焦二爷**奸了!”
有人告诉了焦世凡的哥哥,哥哥找到了厂保卫部。保卫部出人领着焦世凡到厂卫生院做检查,医生说焦世凡的脱肛是外力造成的。保卫部立刻将黄秃子带到了部里审问。开始黄秃子不认账,一顿暴打后招了。
工厂对黄秃子做出了开除厂籍留厂察看的处分。
宿舍管理员也只好又把焦二爷调出来另安排一个屋,就此他和黄秃子都住起了单间儿。
受到严厉处分,并没有遏制住黄秃子对欲的向往,没有了活生生体的宣泄对象,黄秃子已不能甘于以往那样对空手了。
独身宿舍南面五十米开外,有一座两层小楼,被工人们戏称为“将军楼”,因为里面住着清一色的厂级干部。楼前家家都有一个小院儿和棚厦。院子里种点儿茄子豆角向日葵之类。有的还养了**。每天清晨,在独身宿舍里就能隐约听到公**打鸣。白天则时常传出母**下蛋后,咯咯嗒咯咯嗒的鸣叫。
住独身宿舍的人上下小二楼,母**的鸣叫,勾起了黄秃子新的邪念。有了干焦二爷pì_yǎn儿的经验,他想到了母**的屁股。他想:干母**的屁股不犯法吧?
白天他不敢动作,怕人发现抓不成**。天黑后,黄秃子从宿舍里溜出来,拣了小二楼东头没人路过的那侧,蹑足轻踪地接近了东头数第二家小院儿门。屋子的窗户闪出灯光,院里院外静悄悄,能听见小院儿门左侧**窝里老母**咕咕的低吟。黄秃子伸手越过栅栏空儿,从里面打开院门儿的划栓,轻轻推开院门儿,闪身进了院子,直扑**窝。天黑了,母**在窝里待的很老实,黄秃子没费吹灰之力,抱出了一只肥母**。被人抱起,母**竟然没有怪叫,只是咕咕声急促了些。
黄秃子进院门时就开始兴奋起来,加上夜入民宅的紧张,刺激的他抑制不住心扑通扑通乱跳。母**抓在手,肥**的感撞合上他想施于母**的念头,兴奋的浑身颤栗起来。他急切地疾步跑向僻静的小楼东头,靠在依楼而建棚厦的板壁上,急不可耐地抱住母**动作起来。刚一接触,母**就怪叫起来。寂静的夜晚,冷不丁地**声大作,让黄秃子心惊跳,但下身已触及到的欲,舍不得丢下,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
黄秃子偷**的这家,不是别人,是厂革委会常务副主任徐范家。徐副主任作风稳健,平时话语很少,讲起话来有板有眼,办事儿说一不二,是厂级领导中的实权派。徐范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其中二儿子依仗老爹的势力,在北华厂内外横膀子晃,还有一帮子狐群狗党围着他转,一般很少早回家。今天也是如此,这会儿刚回来。他走到自家院门儿,见院门儿大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正纳闷儿,又听见楼东头那边传来母**惨厉的怪叫。他是个灵鬼,院门儿洞开,楼头又有**叫,从楼东头往这边数,他家是头一家养**的。是不是有人偷我家**呀?他两步窜到自家**窝,见**窝门开了,好在里边还有**,他伸手进去一,四只剩了三只,少了一只。到底是有人把**偷走了!妈的!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偷我家的**?他抽身出了院门儿,刮风似的跑向楼头**叫的来处。借着月光,看见黄秃子靠在棚厦的板墙,双手掐着自家的那只**按在裆处,那惨厉的**叫就是这么发出来的!
“黄秃子!你找死呀你?你敢弄我家**?”徐家二小子怒发冲冠,大叫一声,挥起一拳,打在黄秃子的脸上。黄秃子正全身心在母**上,本没察觉有人到来。听到吼声吓了一大跳,没等反应过来,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拳头打在右眼窝处,黄秃子眼冒金星,突然的袭击,让他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上的母**撒开了。那母**撒到地上不会走了,头往下扎,两只翅膀扑棱着,双腿扎巴扎巴地往前扑,嘴里还没断了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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