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为什么要介意任蔚萱和什么人在一起过呢?可笑!谢若鱼扯了扯唇角,眼底笑意盈盈。
“没事啊,我们走吧。”谢若鱼拉过行李箱往外走,笑意慢慢隐退,第一次发现,原来笑是这么累的表情。
看着谢若鱼落寞又倔强的背影,萧沐言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捏起洛言的耳垂,半眯起眼睛问她:“刚刚那个女人你认识?”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拥抱,小家伙胆子肥了啊,不治治不行!
不认识!洛言刚想开口,看到萧沐言眼神里透出来的危险气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耶,女王大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的。
萧沐言看穿了洛言的心思,勾起唇角,挑眉。哼哼,我就小心眼了,你能招一个任蔚萱死心塌地的对你十多年,就能再招第二个第三个,让你长一张红颜祸水的脸,怪不得她小心眼!
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为零呢,堂堂萧大总裁,商场上精明如斯,居然会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吃醋。老天,洛言冤呐,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冲任蔚萱去的,和洛言有半分钱关系?!就算有,也只是一个礼貌性的拥抱嘛!
“言言,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洛言撇撇嘴,委屈,“她是蔚萱以前的老板,她们两发生什么事了,你也都听到了。我和她八竿子都打不着,能发生什么?至于那个拥抱,是她抱我的,和我没关系。”
额,好像是这么回事!萧沐言收回手,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愣神间,谢若鱼去而复返,忽然站到了她们面前,一脸不爽。
“你们走不走?”原本好好的心情被忽然出现的女人搅得一塌糊涂,她想回家冷静下吧,那两人倒好,待在原地不走了。秀恩爱死得快懂不懂,大庭广众的也不怕闪瞎人家。
冤呐,她们可没在秀恩爱。
“走走走!”萧沐言敛了心神,朝谢若鱼丢去一个灿烂的笑容。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救场救的真及时!
萧沐言是开心了,洛言可不乐意了。言言什么意思,她的可信度就这么低嘛,低到让她草木皆兵。都说好了不乱吃飞醋的,不爽,很不爽。
洛言垂着头,跟着萧沐言上车,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其间,拨了好几个电话给任蔚萱,可是都被挂断了。她也就没再打,20多年的朋友,她怎么会不知道任蔚萱受了伤总是喜欢一个人躲起来的鸵鸟性格。把手机收进口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偏过头去看萧沐言,萧沐言完美的侧脸隐在淡淡的斜阳里,染上光晕,美得有点不真实。
她是不是真的让言言很没有安全感?
洛言叹了口气,她不是不想给言言一个天长地久的承诺,可是承诺不是靠说的,明天还没有来,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只想好好的过好今天,好好的相守。她只知道,她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她的心不会轻易改变,只要言言不放手,她就生死相依。可是等在她们面前的,还有父母那道她不敢触碰的关卡,那道关卡不过,又何来的一辈子洛言又再叹了口气,忽然有些无力。当初决定和言言在一起,她没有想太多,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爱了就是爱了,爱了就在一起。她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想过两个女人在一起需要面临多大的困难?被爱情的甜蜜冲昏理智,冷静下来,才明白,这条路,有多难走。
洛言按了按眉心,深深的吸了口气,拉过萧沐言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的包裹住。既然言言想要安全感,那她就给她,等回家,她就告诉父母。有些事,越拖只会越复杂,倒不如早点说。有什么风浪,尽管来,既然想给言言一份没有担忧的爱情,她就必须去承受,去面对所有的阻碍。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手。
与此同时,机场附近的一间咖啡馆里。
任蔚萱呆呆的坐在角落的位置,勾起双指,捏住咖啡勺,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杯子里搅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两个月前的那场意外,直到莫寒的忽然出现,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逃避。有些伤痕,无论隔多久,都无法愈合,再去触碰的时候,依然痛彻心扉。所以,现在的她有多痛,谢若鱼就有多痛吧。想到谢若鱼,任蔚萱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利剑刺穿,鲜血直流。她让她忘了,可是,有些错犯下了,怎么可能轻易就忘记。可是,不忘,又能怎么样呢?她一个女人,怎么对同样也是女人的谢若鱼负责es这条路,她不想也不能拉谢若鱼走。任蔚萱叹了口气,她宁愿谢若鱼像自己恨莫寒一样恨她,也不愿谢若鱼洒脱的说要她忘了。至少这样心里的歉疚会少一点。以后,她更不能坦然的面对谢若鱼了吧?任蔚萱想到这,只觉得呼吸仿似被扼住,空气凝固,整个世界都停止了流动般。她知道自己不甘心,不舍得,可是就算再不甘心不舍得又能怎样呢?
任蔚萱就这样呆呆的坐了好久,久到夕阳的余晖收尽,才想起离开。跌跌撞撞的推门出去,街道上车水马龙,淡淡的夜色里,城市宁静而祥和。她站在街头,冷的全身的骨头都皱在一起打颤。原来比失身更痛苦的事,是发现自己做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却没办法给对方一句承诺,为对方负责。20年前的记忆汹涌而来,击的她溃不成军。莫寒,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出现任蔚萱恨不得冲上街头,冲进来往的车流里,结束生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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