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可能让落红弟子信奉的道发生改变。越瑿心里琢磨,他预感落红派必会出事。
两派门内弟子几乎都染疾病,徐玔又用此计逼着她们放弃那些门内弟子。徐玔到底要做什么事,真的只是单纯的筑道还是另有所图?这个在丈夫死后,撑起李家,还长得貌若杏花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那时的茧中蛊虫和盎城落红派弟子染上的蛊毒是否一样?
千万疑虑涌上心头,他突然记起了什么。
“婴婴你见到那个假脸了没?”越瑿把婴婴的身子掰向自己,他想知道婴婴初见李怀歌的心情,那李怀歌也算是好看的。
婴婴茫然地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模样,使劲回想着那位跟在徐玔后面的男童。她捏着攥着衣角,吞吐道:“相貌和徐玔长得很像,但是总感觉阴森森的。”
她点点眉间:“这里总罩着乌云一样,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
连苦大仇深都看出来了,想来看得如此仔细,越瑿有些生气。苦大仇深这词又是跟哪个话本学的词?他都没教过她。
越瑿咬了咬牙,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看向别人,边想怒意更盛,可从心上涌出的冷意又将怒气掩没。
婴婴敏感,她察觉到越瑿的表情不对,便乖巧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最后直接抱着越瑿。心中怒气冷意不断相互压制。越瑿被婴婴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一愣也紧紧抱住了她。
脸埋在肩上,越瑿心疑,李怀歌为何在此?忍冬白术那事可以看出此人颇有心机,买通夫人的下仆,引他到剑阁小路。这次来要学习徐玔筑道五岁那时到越家,身体健实,也没见有什么问题。他回去后发生什么事了?
只能往最不该想的地方想,越瑿用力按着自己的眉头。
最荒唐的想法在脑里浮现:徐玔难道认为是越家杀了李信元
这个说法说得通,站得住。不然谁知道越祺用剑习惯呢。
越瑿在心里默默点头准备自己确定答案,时间还有的是,十年间所有事情都可以慢慢证实。
外边吵闹让他从思绪中挣出,他抱起婴婴推开了窗户。
只见一个女人跪倒在街道中,手不停深入嘴扣着什么东西,她外边熙熙攘攘地围着一群人。
女人直接扣出了血,围着的人被血一惊,吓得停住了上前询问的脚。血吐了一地,还有一团黑黢黢不知如何形容的东西。
“头发是头发,又出怪事了!又出怪事了!”
“是头发呀,大家离远点。”
“靠近的话,会不会也吐头发呀!”
越瑿支着下巴,心道又有事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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