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子然裹着被子往后蹦了几步,接过她的话道:“我不方便,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去听小曲儿。”
张花花脸色一僵。看柴子然这副占便宜的样子心里来气儿,可今日又不宜骂他,只好道:“那你可得拉县太爷一块儿光顾,听我奶奶说,县太爷长得跟一朵花儿似的。”
柴子然蹙眉,挤出一个微笑:“你没发现,我长得跟一朵花儿似的吗?”
张花花耿直摇头:“没发现。”
“......”柴子然道:“我走了。”他裹着被褥拔腿就跑,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蓝色的被褥。张花花在后头喊:“哎哎哎!你得了传染病别乱跑。”眼睛揪着他的赤脚,又喊道:“就算要跑,也得穿鞋啊!”
柴子然一边裹着被褥在街上狂奔,一边把旁人的指指点点视若无物。倒不是他修行的境界高深不可测,而是着实被张花花祖孙二人气到了。那墨九君生得虎背熊腰,面目彪悍,居然像一朵花。若是这不过分,那他柴子然身材修长,肤色白皙,面目如星星如明月般俊朗,居然不像一朵花。
这过分至极!
柴子然顺着街道跑着跑着,居然也让他拐着弯儿跑到县衙来,不得不说,此乃缘分中的缘分。他本来不是想走这条路来的,但目的却是一致。县衙门前,一个重修置换的大鼓看着就像个大月盘,焕发崭新崭新的光彩。
若不是柴子然双手要搂着身上的蓝色大被褥,他真得该好好敲一敲,让墨九君派人去请那张花花祖孙来,让她们好好地看看,谁更像一朵花儿。
隐忍了片刻,柴子然终究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保持自己的涵养和高尚品格,不与那俩无知妇孺一般计较。
守在县衙门外的衙役,见子然师爷今日着装怪异,行为更是怪异,居然啾着一个大鼓,跟看自己媳妇似的看半天,终究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缓步走上前,道:“师爷,您......”上上下下扫了他几眼,挑了个不会生疏也不太热络的搭话:“热不?”
柴子然如临大敌般往身上蓝色被褥裹得紧了些,满头大汗,神色疑惑:“你想干嘛?”墨九君身边的人没一个眼神不好的,莫非他发现了自己龌龊的心思。如此想着跟是退后了几步,故作淡定地问:“你家九君公子呢?”
衙役恭敬地做了一个请君入府的姿势,笑道:“在县衙里。”
柴子然心里有亏,特意绕着衙役粗狂的身体,迅速蹿入府衙。
衙役看着子然师爷溜得如军营里百里挑一的健壮大黑狗那般快,不禁摸摸自己脸上的络腮胡,暗暗蹙眉,心道:“这胡子我得刮刮了,不然再吓到九君公子心尖尖上的人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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