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外面,一位戴着眼镜,低垂着脑袋,老实巴交的男学生,等待在刘甜甜必经的小道上。一心只想回家的刘甜甜,没有想到路上有人堵自己。
孙刚眼神偷偷瞄着前方,看见刘甜甜走了出来,他挡在路中间,正好挡住刘甜甜的路,只顾着走路的刘甜甜,也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以为是找别人的,“不好意思,让让路。”
孙刚听到声音,展开双手拉住刘甜甜的路,“刘甜甜同学,我有话想和你说。”
前后的同学也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路中间的这一对男女。
刘甜甜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在学校交往的同学不多,就那么几个,眼前的男同学,她明显不认识,不知道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她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问道,“同学你是谁”
孙刚期期艾艾,红着脸,说道,“能不能请你到一边单独说几句话。”
“不能,我有事要赶回家,有事现在就说,没事让开。”看着孙刚一副害羞的样子,就是前世没有谈过恋爱的刘甜甜,也明白孙刚是什么意思,自己不可能和他单独说话,这种事大庭广众之下都不一定能说清楚,去到单独的地方,以后想说清楚估计更难。
“刘甜甜同学,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是一片好心,我就是想请你单独说说话,有事情和你说。”孙刚没有想到刘甜甜的态度这么不友好。说话硬梆梆的,心中微怒,但是没有太显露出来。
刘甜甜皱着眉头,打算一次性解决掉眼前装蒜的人。一看就是闷在心里坏的那种人。“这位同学,我和你不认识,能有什么事情要到一边单独去说的,有什么话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说,还非得去到一边说,你有事情就当着前后的同学说,没事就让开我要回家。还有我不认为和你之间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谈的。你不注意身份,可我得注意,我家给我介绍的对象是军人,未来我是一名军嫂,我得注意影响,不能和男人,男同学走的太近。”
刘甜甜的话犹如一记响雷,在孙刚耳中响起,他只记得刘甜甜说她有了对象。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人戏弄了,这么多人都听到了,自己以后的面子往哪儿放。他气急败坏,但是他稳稳心神以后才说,“刘甜甜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几个问题想问你,既然你说不愿意和男同学走太近,不要紧,我去问别人。”孙刚拿着手里的书,落荒而逃。
不少人都看明白了,捂嘴直乐,免费看了一场单恋的戏,不过很多男同学对刘甜甜的举动很有好感,拒绝的干脆利落,不搞暧昧,不像学校有些女同学,不接受人家,但是也不拒绝,尽掉着一些男同学。
看看人家立场多坚定,在源头上掐死。这样的女同学至少在品行方面是过关的。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担心吃亏。
落荒而逃的孙刚,憋着一股气,他把刘甜甜恨的牙根痒痒,有个军人对象有啥了不起的,自己家还是光荣的工人阶级。一点面子也不给,一点也不会做人,这样的人以后在部队也不是混不开的,这也是他心中的期盼。
此事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插曲。
跨入六零年,正月已过,很多人都期盼着,今年风调雨顺,粮食不说增产,但是希望不要减产,很多人都认为去年已经干旱了一年,今年应该是风调雨顺的。不会出现年年干旱的问题,要知道大规模的出现灾情,也是很多年才有一次的。大部分不认为今年还和去年一样,都是满怀期望。
不能大规模的贩卖粮食物资,刘甜甜也没有闲着,经常利用星期天的时间,在黑市转悠,每次都是化的自己都不认识,带着假发,穿的老气横秋才去。
一天转悠下来,整体上比搞批发挣的多,就是费事一些。她每次都能收到一些一些不错的古董字画和首饰,钱和粮票也没有少挣。有时候还收一些布票,和油票。
在两个黑市来回穿插,刘甜甜回家的时候,又带了好些东西回家。
这几天爷爷回到首都开会,都是住在家里,她得给爷爷改善改善生活,带回家一只鸡,一只肥肥的母鸡,打算炖汤喝,给爷爷补补。
现在学校的吃的越来越差,大院里面也是,很多人家家门口的花坛花圃都响应号召,开荒种上了菜。
刘甜甜家里也是一样,她利用自家院子边边角角的地方,种上不少的红薯和土豆,花坛里面,时令蔬菜都种了一些,当然她没有忘记瓜瓜的零嘴,西瓜和甜瓜。也种了一些。
就连主席爷爷家院子的西瓜和甜瓜还有时令蔬菜都是她种的,隔上十天,她都会去看上一看,拔草这些,都是主席爷爷自己带着警卫员他们做的。就当是锻炼身体。
再过一段日子,西瓜和甜瓜就能吃了,她家的蔬菜已经可以吃了。昨天主席爷爷打电话给她说,他家的蔬菜也可以吃了,味道极好。还说谢谢她,帮忙种的菜,就是比别人家的,主席和几位老伙伴比,看谁家的菜种的好,他有助攻完胜几位老友。
走近大院的第一道大门,就看到哀怨的周卫星站在大门口内,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肯定是怪自己每个星期天都不理他,自顾着忙自己的。
“怎么这幅表情,谁给你气受了,是不是周伯伯。”刘甜甜适当的安慰一下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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