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冷,将衣襟又合拢了些。
庄严肃穆的正德殿中,文武百官齐列,谢君怀抱恙不上朝,谢欢便俨然成了朝堂之上的领导者,众人唯他马首是瞻。不过谢欢定定立着,也不多话,连咳嗽也无,只静静听着。
南楚太子和南怀太子身后俱是一队使臣。只见林涓微微一笑,于右侧起身拱手。秋溯勉强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淡淡道:“太子请讲。”
谁知林涓竟越过众人,从台阶上缓缓走下,至殿正中,一副要谈重大事宜的样子。秋溯也只好整整仪容,端坐道:“殿下但说无妨。”
林涓笑道:“南璧风物,近日观来实在是令在下折服。青山碧水美人俊才,真可谓人杰地灵。其实林某此次前来,实是有一桩大事要与陛下相商。”
秋溯看他迟迟不说,故意卖关子,也懒得理他,偏头去看谢欢。
谢欢却直视林涓,眼神冷静深邃,道:“殿下请讲。”
林涓一扬手,殿外浩浩荡荡进来两列着红衣的使者,手捧肩挑着三十多个大箱子,待人全站定,林涓一扬手,使者们一齐打开箱子,玉如意手柄、红珊瑚树景、珍珠玛瑙手钏……箱内瞬
间珠光宝气四溢,殿内璀璨简直不可直视。
秋溯愣了一下。
林涓一字一顿,十分肯定道:“舍弟仰慕陛下已久,本王今日奉父皇谕令,前往南璧,求娶陛下!”
南楚王与妻子伉俪情深,一共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是出自南楚王妃之脉。
说来南楚与南怀久远时都是南璧的附属国,故以王相称。然而南璧连续三代女皇,不喜征战,大家世族分封沿袭,割据征战,势力膨胀,使得如今的南璧虽名义上是宗主国,实际地位和
这两个附属国已相差无几。
可即便如此,以女皇之尊下嫁附属国皇子,也实属折辱。
秋溯脸色发青,冷冷地道:“难道我堂堂南璧女皇,竟然只配嫁你南楚国的二皇子!”
林涓邪笑道:“莫非陛下想嫁我?”
“荒谬!”秋溯气得拍桌,简直想站起来大骂,然而顾及朝堂礼仪,只能按耐着捏着扶手,恨恨瞪着南楚太子。
谢欢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皱眉,朗声道:“太子殿下。既然令弟对我们女皇陛下倾心已久,而我南璧又不可一日无君,为何不请令弟来南璧,与陛下共结百年之好呢?”
林涓作思索状,秋溯却“腾”地一下站起来了:“谢欢!你怎么能让别的国家的人在女皇身边!你置南璧江山于何处!”
谢欢冷冷扫视秋溯:“这话该问昨日的陛下。”
秋溯梗了一梗,双手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领,不自然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欢道:“我一会会让陛下明白。”
秋溯不情不愿地坐下来。
林涓顺势开口,将话题拉回来:“正是。既是我南楚诚意求人,便派二弟过来也无妨。两国邻近,日后正好……多多来往。”
那重读的末尾四个字,让秋溯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低头不再看人。
谢欢道:“既是女皇嫁娶,礼仪不可废弛。”说完淡淡扫视了一眼满殿礼物:“这是南楚的皇子仪制,那么我南璧便按帝王仪制来送聘。”
秋溯不满地鼓着脸,这算嫁还是算娶地弄进来一个不喜欢的人就算了,还要倒贴钱,真是倒霉!
一直没出声的许涟君闻言笑了,对林涓道:“这么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还有十里红妆的国聘嫁妆。哎,我都羡慕林懿这福气啊。”
秋溯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这个温文尔雅的人昨晚在自己身后是如何地疯狂而不自制,于是尴尬地把头转开去。
林涓见两人暗涌的情状不由也想起了昨夜的事,下腹开始硬胀起来。
不过以后,她就是弟弟的人了……
要是真能娶到南楚去,没准还能两个人一起多玩玩。
想到这里,林涓发觉自己的男更加肿胀了。
太子殿下的逼问(3pkǒu_jiāo、交)
秋溯跪在地上,鬓发整齐,然而前的衣襟却被撕开很大的口子,肚兜散落在地上,露出白皙丰满的。房上四只亵玩的手四处游走,揉捏地一片红痕。一只手向上抚弄她的锁骨,听到
喘息声,林涓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将肿胀的男向前送在她唇边,含笑道:“舔硬了,在你脸上,就把你昨日遗落的印还给你。”
许涟君也将挺立在她脸颊摩擦:“陛下口功这么好,同时舔弄两应该不成问题吧?”
秋溯抿嘴,眼睛直直望着林涓腰上挂着的印。林涓看她神情,不由嗤笑道:“都了,这会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被干得多了,不吃cuī_qíng_yào就兴不起来了?”
正这时,殿外忽然有女的声音:“陛下,谢左丞相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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