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亵玩一夜的体本该凝结,只是秋溯睁眼看到谢远山眉眼先自有些湿了,头被按压着,习惯地泌出透明,和开了干涸的积。谢远山大的每次进出,都带着比往
常浓稠百倍的结合体,进出愈加艰难,只觉她内比昨日还要拥挤,又见她周身满布吻痕青紫,只得放缓了速度,以免被眼前靡的胴体激地起伤到了她。
秋溯低吟道:“唔……你……你怎么……”
谢远山俯身吻住她,极近缠绵。舌头挑住秋溯的舌头,将她的小舌逼到下颚,又用舌尖舔舐她的上颚。虽然那里早已经清洗干净了,可是昨夜那里是怎样充盈着林涓白色的……他
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秋溯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内水意更甚,“唔唔”着偏开头,大口喘气:“远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哥哥呢……”
谢远山听到这个称谓一怔,抽身用力干着秋溯:“阿溯怎么一起来就又想着哥哥呢。昨晚带给阿溯快乐的,可是我啊。”
秋溯难堪地闭了一下眼睛,又无力地睁开。虽然不愿意这样想,可她实在无法不鄙视自己沈湎于情欲的身子……和面对mí_yào毫无抵抗力的理智。难怪谢欢不愿意要她,也不肯相信她。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被迫,一而再再而三……
现在竟然躺在了谢欢弟弟的身下。
她拿什么颜面去见谢欢。
她拿什么立场去爱谢欢。
谢远山一边在秋溯体内进出一边认真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动,看到她闭眼的隐忍模样,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抽中带着施虐的快感。
可是看到她睁着眼,毫无预兆的眼泪成串,谢远山忽然停下来了。
“阿溯,你怎么了?”谢远山抽出器,将秋溯搂在怀里,手忙脚乱地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是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他只好抱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眼角,然后附身吻掉她另一边
的泪痕,轻轻地在她眼睫处吮吸。
秋溯带着一股破败无生气的神情,似乎听不见也感觉不到谢远山在做什么,只是默默流着泪。仿佛多年来知道即使伤心,也不会有人安慰自己,所以如往常一样,连一点抱怨的话也没有
。
谢远山看她这样着急了:“秋溯!秋溯!你别这样,你看看我!你有什么不如意,我都可以帮你!你不愿意做傀儡,我可以带着谢家半壁江山支持你!你怕谢欢,我来给你撑腰!”
秋溯听到谢欢的名字,眼帘忽然颤了一下,抬头用泪眼呆呆地望着谢远山,问道:“你为何说我怕他?”
谢远山愤愤道:“那日的事我都看见了!大哥太过分了,用催情香迷惑了你,还竟然……竟然逼迫你吃他那里,最后把都到你脸上!要不是怕你难堪,我当时就冲进去打死他了!
”
宋秋溯:“……”
谢远山继续路见不平:“虽然这样做也于事无补,但是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你看谢欢最近老实了不少。”
宋秋溯无语,这人到底讲不讲理。
休息了一下有劲了,那股伤心也被他这一顿乱说带开不少。秋溯翻身到谢远山身上,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的下巴,悠悠地道:“你教训他什么?”
秋溯房曲线本就澎湃,如今俯着身更是饱满诱人,谢远山忍不住抬头够着她的头贪婪地舔弄,秋溯“嗯”了一声情潮卷过,软倒在谢远山身上,气势瞬间减弱。
谢远山一边喃喃着:“阿溯的子好软好好吃……”一边尽力保持着一点理智思考道:“打了他一顿……他过了好几天才能下床。本来还要再打他的,可是林涓和许涟君那两只小狐狸来
了,林懿还要娶你,我就没空管谢欢了。”
秋溯闻言,在他怀里娇嗔地扭动了一下,激得远山满身起,直起大就要入她里抽。
秋溯却就势一滚,利落地够到床榻边缘散落的金钗,锋芒直直对着谢远山的脖颈,一字一顿道:“谢远山,你敢再动谢欢一次,我就杀了你。”
谢远山愣住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甘愿地道:“你明明是为了谢家的权势才委身于他的!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秋溯冷笑道:“因为我爱他。”
谢远山的眉眼同谢欢极像,尤其是做出不可置信这个表情时,简直就是秋溯对谢欢说爱他时,谢欢露出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翻版。
秋溯心里微微一痛,别开脸去。
谢远山对眼前的金簪不避不让,直直迎上尖端,往前倾身,吓得秋溯连忙收手。
谢远山冷冷地道:“你爱他?你别看谢欢在外威风满面,地位似乎牢不可破。事实上,谢家隐藏的势力才更是致命,而他们全都掌握在我手上,谢欢不过是杵在外面挡剑的那个。你到底
爱的是他的权势滔天,还是他那张惑人心神的皮相?”谢远山跪下身离床边的秋溯更近一步,却因高大而即使跪着,仍是俯视,压力迫使秋溯撑着床沿的手微微颤抖。
他直直盯着秋溯的双眼,冷静地道:“爱欲两生,情牵一线。女皇陛下,你到底爱的是谁,可要想清楚了。”
秋溯咬着唇,撑着床沿的手一软忽然向床下栽去。
天旋地转间万物模糊,谢远山有力的手臂却将她一捞即回。秋溯泪眼迷蒙地看着他,谢远山不再多言,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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