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新换的床铺表面打出晦暗的红痕。体极黏,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拉丝蔓延至床铺上,在里大力进出的林懿所承受的阻碍就更加剧烈了。
他低头搂抱着秋溯的上半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耳廓,邪笑道:“夫人的身体好黏稠……粘着我的分身不让出来呢……”尾音又是一个重挺,埋在枕头里的秋溯闷哼出声,终是忍不住窒
息,勉力抬起头,低低地“啊”了一声。
这一抬头,林懿竟发觉秋溯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由动作一缓,温柔地搂着她道:“我做得太用力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唔……林懿……”秋溯伏在枕上,语音哽咽,显是从回殿不久就开始哭了。双睛蒙蒙地红肿着,白皙的脸颊被枕头捂出了红印,简直像可爱的小动物,她顿了顿,清清嗓子道:“林懿……
放开我好不好……”
林懿微微一怔,单手撑头看着她道:“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着将分身往回抽,却被秋溯的紧紧包裹,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于是林懿继续道:“我倒是想放开,只是陛下的小
不答应呢。”
秋溯舒了口气,勉强平退汹涌的情欲,翻身从他分身上离开,想要拉过被子遮盖身体,却发现龙凤被早在激烈的运动中被踢到床下,如今绕过林懿去捡回来显然不现实,于是便从床脚顺手拉
起一角丝质的!单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垂脸道:“我知道你不过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只是我们素不相识,结亲一事,各有苦衷。南楚若要南璧江山……我不过是傀儡女皇,在我身上你什
么也得不到。我是为你打算,还是多与朝堂结交才……才……”这话再说下去竟有点轻视的意味,林懿求娶她虽摆明是为着南璧的天下来的,可是林懿并未明说,自己也没有问过,如今这样
一口咬定,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
谁知林懿只是微微一笑,如初阳融冰,春回大地,他起身一面穿衣,一面慢条斯理道:“哦?原来陛下竟是这样想我的。”
秋溯更加局促,摆手道:“不……也不是……我只是把话挑明,免得以后出了事两厢难堪……”
林懿随意地束好发,伸手取过佩剑握在手里,秋溯惊惶地向后躲去。
林懿却正眼也不看她,径直走向殿门。开门前,回头远远望着秋溯,嘴角虽勾着一抹笑,眼神却极冷清:“陛下说得对,我南楚皇子与南璧陛下结亲,自然只是为了陛下手握的一点权谋。早
早说开,两厢方便。”
说完正要离开,忽然见秋溯捂着肚子坐在床上,眉目紧皱,低声道:“我好疼……”
习武之人远目能视,林懿见她难受不由顿住,内心难免挣扎,既要回去,又抹不开这个脸。握着门的手紧了又松,终是狠狠地锤在门上,回身立在床头,冷冷地问道:“又怎么了?”
秋溯眼里不自觉地浸着泪,一张脸皱得似在忍受极大痛苦,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跪在床上,沾着与汗水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整洁的!单早被揉得皱皱巴巴,此时又攥在手里。她也不
向任何人求助,似是知道求助也没有用,只是蜷缩着跪在床的角落,低低地呜咽。
林懿虽是二皇子,然父母琴瑟和鸣,对他自幼极为宠爱,从未见过皇室中人疼成这样还强自独忍的。此时哪里还有置气的心,早将先前的几句不愉快抛诸脑后,连忙对殿外道:“快传太医!
”
他一面上床,将秋溯抱在怀里,伸出食指将她紧咬下唇的牙齿抬开,一面在背后轻轻抚着她,柔声道:“阿溯……阿溯……你怎么了?”
秋溯不出声,只是不住摇头。
不久太医前来,隔着珠帘诊了一会脉,略一犹疑,还是拱手对林懿道:“恭喜皇夫了!”
林懿眉目凌厉,瞥去一眼。
那太医将头埋得更低,却扬声道:“皇夫战神之名实不虚传啊!不过新婚,就使我南璧后继有人,陛下──有喜了!”
秋溯虚弱地躺在床里,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望着帘外。
林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想笑又觉得太沈不住气,抿着唇问道:“可能确定?”
那刘太医将头摆来摆去:“虽则南璧资历最深的太医已不在皇,但是这样清晰有力的喜脉,微臣怎能诊错?只是……陛下近来体弱,活动过多,又添双身,不宜活动过多,以免伤胎啊。”
两人脸上俱是一红,林懿咳了一声,也不好意思转身看秋溯,只出帘子道:“太医说得是,便将安胎之法,细细说与我吧。”
十五相逢未嫁亦枉然
深秋的傍晚起着一阵一阵的凉风,黄叶簌簌而落。女皇新禧,承德殿里来往人络绎不绝,明灯高悬,地龙正旺,将秋溯一张小脸烘得红扑扑的,斜躺在龙床上看经谢家筛选过的奏折。
林懿自幼习武,体温较之常人更高,为了不让秋溯冻着,索陪她一起在暖热的殿里。此时他虽已换上夏衫,仍是有几滴汗沾湿了衣襟。然皇室中人最重礼节,一旦下了床榻,即使是身
热如斯,倒不见他稍掀开一点衣领袖口,只是端坐在床边,聚会神地看着兵法。
他容颜惊艳,气质尊贵,一头长发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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