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尚兰陵公主的谣言,在众人推波助澜火上浇油间,仅几天就沸沸扬扬家喻户晓了。并且要命的是,陆氏的管事以为曲非烟制造谣言的目的是为了促成陆风与兰陵公主的婚事,他们卖力宣传的同时,也忘了要遮掩谣言的传出点是陆氏。
于是,当中的兰陵听到女悄悄告诉她流传于市井的谣言时,她的想法是,陆风怕自己是商人凌帝不答应婚事,因而在民间造势,她既羞又喜,不敢再去找陆风了。这天她又制造了偶遇,羞羞答答地问朗润卿有没有见过陆风。
朗润卿是非常想一时半会就把陆风和兰陵公主送作堆的,不过陆风不是能给人摆布的人,他是异世灵魂,对陆氏也没有那么强的使命感,不可能为了陆氏委屈自己,谣言的背后动机朗润卿也清楚。朗润卿含含糊糊应付了兰陵,他不会在陆风不同意的情况下请凌帝给陆风赐婚,不过在晋见凌帝时,他还是简单地把外面的谣言讲给凌帝听了。
陆氏那次承包修路工程,递投标书时陆风上过一次金銮殿,凌帝见过,对陆风的风采大为赞赏,眼下听了朗润卿的话,叹了口气道:“兰陵自小给朕娇惯了,她这些天也隐隐透露了那意思,按理说陆家虽是商家,然陆风的人才甚是难得,兰陵喜欢陆风,朕当成全她,只是,璧儿,你是不是已打定主意要立那个小太监为后?”
“是。”朗润卿直直跪了下去,低声道:“孩儿喜欢她,求父皇成全。”
“起来吧。”凌帝拉起朗润卿,爱宠地拍着他的手,怅然道:“我儿这一点,跟父皇很像,父皇那年见了你母妃,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父皇不会反对的,只是你必须保证,一定要登上皇位再来随心所欲。父皇这些年每每想起你母妃,就恨不能把赵海扒皮抽筋,奈何最初几年外患不断,还不能除赵海,这些年明昭又大了,与赵海同气连声相互依侍,又增加了李家这门姻亲,要拔了赵家又更难了。为你母妃报仇,全赖你了。他赵家害得我们父子生离,父皇失去看着你长大的机会,你一定要登上皇位,将赵家满门斩杀。”
“是,父皇。”朗润卿低垂着头,眼眶发红。
凌帝又摩挲着他发端脸颊许久,低声道:“兰陵自你为官后,跟你反而比跟明昭他们几个亲近,你要好好把握,唯昀与你是好友,若成了你妹夫,更会是你的强助,如果你以后不册封裴若影,你所依仗的军方力量,就只有唯昀手里的御林军了,尽可能还是要促使兰陵嫁给唯昀的,明白吗?”
朗润卿再也控制不住,跪倒地上靠在凌帝腿上哭了起来。
兰陵与他比几位皇子还亲热,皆因凌帝经常安排机会让他与兰陵见面亲近,凌帝甚宠兰陵,可是为了他能登上皇位稳固皇权,却还是要牺牲爱女,爱子之情溢于言表,朗润卿想起真相,羞愧又伤心,再想起自己接下来的布局,更是内疚不已。
朗润卿出了皇,本来应该去朝房理事的,只是他心情极糟,信步行走,不知不觉间,竟是到了陆家的别院。
曲非烟处理完事情,回松院时意外地看到朗润卿坐在案前,她下意识地退出房门望天,天气晴好,太阳在空中高挂,是上午不是晚上不是下午啊。
不会是这几天晚上不肯跟他好,他就大白天趁着陆风不在跑回来求欢吧?曲非烟暗暗纠结,犹豫了一会还是进了房。
“相爷……”曲非烟要责备的话在见了朗润卿的眼睛后刹住了,她飞快地转身关住房门。
“出什么事了?相爷。”
朗润卿长得美,皮肤更好,肤白胜雪,平时凤眸纯黑透亮,这时凤眼红通通的肿得核桃般大,曲非烟吓了一跳,急得抓着他两手摩挲安慰:“相爷,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一起顶着。”
“真的,天塌下来你和我一起顶着?”朗润卿红着眼问。
“嗯。”曲非烟有力地点头,很坚定。
“好,那你给我吧小非子。”
“相爷,出什么事了?咱们先说事。”
“做了再说。”
“唔……”
曲非烟的话语被朗润卿吞吃了,他站起来含住她的嘴唇,一把扒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裤子也瞬间两脚互踩蹬下踢掉,他坐回椅子上,把曲非烟两腿拉开,往下一按……
“啊……”曲非烟尖叫起来,没有前戏,真的不舒服,也不知这家伙的东西,怎么能随时随地发情,说大就大,连情绪酝酿都不用。
她很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朗润卿频繁地将她扶起,再重重按下……也不过眨眼时间,她便沉进感官的极乐中……
“小非子。”朗润卿抚着曲非烟的山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颊。“小非子,我不想做皇帝了,我跟皇上说实话,然后我们一起归隐山林,好吗?”
“归隐山林啊?那敢情好。”曲非烟软软地趴在朗润卿前,有气无力道。
“不对,你说什么?”她跳了起来,两眼瞪得铜铃般大,看着朗润卿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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