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现在,他不能让余政严知道,不然,一切都完了······
三十几秒后,那头接通了,青年打了个哈切,声音沙哑:“喂?”
“喂,我是余明朗。”
对方有些惊愕,瞬间清醒了一些:“明朗,有什么事情吗?”
他坐在床沿上,脚下是柔软的地毯:“那晚那个人的号码,你有吗?”
魏陌:“哪个人?”
他像是没有睡醒,愣了一下。
“那晚那个人,在我走后问你要联系方式的那个人,他是不是留了他的号码,你还有吗?”
魏陌发出一声:“咦?”
“你怎么知道他给我留了号码?”
余明朗又问了一句:“你有吗?”
“哦哦!”
“有的,有的,他给了我一张纸条,放在夹克里面的,等等,我去找一下。”
余明朗只觉得喉头发涩:“发给我。”
几分钟后,陌生的号码出现在他的手机上面,他没有犹豫,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人接通了:“喂?”
即使隔着一部手机,那个人的声音依旧温柔有磁性。
余明朗开口:“喂。”
那边静了一会儿,忽然发出一阵低笑,只听华温仪说:“余少爷,原来是你呀。”
“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他的声音十分的欠揍,明知道自己打来是干什么的,却还要明知故问,逼的余明朗自己说出来。
“华总,你赢了。”
“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谈谈。”
那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颤颤的笑音:“乐意至极,随时都可以。”
华温仪如同一只老狐狸,躲在草丛中,等待自己的猎物入圈,他好像,要等到了。
宽阔的落地窗前,男人半躺在扶椅上,修长的手指握住胸前的十字架,耶稣被钉在那里,等待着重生。他的头微微一侧,外面的阳光很好,照的人全身暖洋洋的,镜片下的眼睛半瞌着,镜框泛过光泽,男人将十字架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十分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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