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你,有时候喜欢,有时候又很烦你,恼你,想着这个人若是再也不出现就好了……可是你真的不出现了,我又会开始想念你。我会因为你,去与哥哥争吵,去学着明白甚么是责任,甚至开始担心你会不会欢喜上别人……”顾陶说着,眼里不知何时有了泪,“以前我……我从不会计较这些的,管你欢喜谁,与谁上床成婚,我都不会放在心里,可是今日看你搂了那个谁,我就老大不舒服,杀人的心思又起了……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善良的主儿,谁惹我不高兴我定会还回去……可是为甚么,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却一点杀你打你的心思都没有呢?千花明,为甚么,为甚么我会栽在你的手上啊……”她躺在被子上,泪珠连串滚落,濡湿了被子的一片。
千花明知道她要强,也很少见她哭,就是刀子插在她身上,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可是却因为自己迫她说“喜欢”二字便泪如雨下,他也慌了神,轻轻地用袖子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真想用手碰着它们,不让它们流下。“阿陶,别哭了,不说就不说,我说就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千花明感觉自己的唇被堵住,久违的梅花清香在齿间散开,他完全没有抵抗地就被压在了顾陶身下。许久,他想起甚么,猛的推开顾陶,“不可……我这几天,有点克制不住……”他不愿意再因为自己的冲动和yù_wàng而伤了顾陶,她眼下只有十四岁,根本承受不住自己的一次欢爱。
顾陶微微愣住,破涕为笑,“你不是难受吗?这几日你控制不住也正常,我要是条蛇,我也控制不住……那么美的人儿投怀送抱呢!”她嘴角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便知道你在附近,你呀----”千花明见她不哭了,一脸温柔地笑道,眼里的花儿已经全部绽放,闪烁着春日里那漫山遍野的明媚与灿烂。可见她滑落的寝衣,还有锁骨下方的梅花印记,从前不见这印记,不知为何越长大越明显了。
“听不懂你在说甚么……”顾陶突然脸色一僵,拉回掉落的寝衣,看着他道:“你这样……还是回屋去睡罢!”千花明知道她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异动,“再过几天就好了……”
“这一年,你都是这般忍过的?”蛇类每年都有固定发情的两段时间,千花明难不成每年都去泡寒潭?
他似乎看出了顾陶所想,道:“每年在寒潭中泡上一会子也就好了,只是今年……来了个外人,寒潭怕是去不得了!”顾陶听着,便开始脱衣服,“我的冰寒体质在慢慢恢复,虽比不得以前,但比你那寒潭还管用些。”
千花明却慌忙起身,想着顾陶平日里那么机灵,怎么此刻倒有些“乱来”了呢?两人今日若是这般躺在一起,那后果……千花明就是有再大的控制力也忍不住啊!
“千花明,你今日若是出了这个房门,我就……就……”顾陶一时间想不到怎么罚他,便随口说了一句:“便让别人上我的床!”
千花明知道她在胡说,此时不能由着她,否则定会伤了她,便合上了门,回了房间。
顾陶气急,她知道他是为他好,可是就是生气!“看来,得快点成长,拿回我本来的神体!”她收拾下心情,一头扎进被子里睡了。
不周之山,为众山之领,统不周东北西南中五山,与五山之外的大荒四山有些许往来。前几日西北海外、大荒北部的的钟山之神烛阴来了拜帖,请他去吃女儿的喜酒。这烛阴,本是烛龙,千花明的母亲生他时难产,差点母子俱亡,烛阴在此做客,便渡了好些灵力给她,虽然她产后虚弱还是去了,但千花明却活了下来。这份人情,千花明总是要还的。
他早上去瞧了顾陶,见她还在睡,便没有叫醒她。看她香甜乖巧的模样,只是摸了摸她的脸蛋,便留下封信去了西北海外。在他走后,颜曜灵便端着清粥小菜进来了,看见桌上的信,极其顺手地就给藏了。顾陶醒来,看着颜曜灵和早膳,有些纳闷:“这颜曜灵最近怎么如此贴巴我?我屡次坏她好事,破她计策,她就算不恼我也应该不待见我啊!”穿上外袍后,她却找不见自己的腰带,颜曜灵递过来一条银白色花丝玉带,顾陶准备伸手去接,但想起花花前番说过的话,只好道:“我还是比较欢喜原来的。”颜曜灵也不争吵和闹腾,收起腰带,道:“你家那口子昨夜没宿在你房里?”
顾陶拿起一个蛋黄酥卷儿,扔进嘴里:“被我赶出去的!”
颜曜灵一笑,如春月灿烂之花,艳丽而不刺眼,顾陶看着她,也是从一个美人胚子长成一个大美人了呢!
“嗯嗯,是你赶他出去的!”可颜曜灵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不信顾陶说的话,这让顾陶有些恼了。“你便看着,这一月我都不会让他进我的房!”
颜曜灵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道:“谁知道呢?可有人千里迢迢赶来寻夫呢!”
“呵,颜曜灵,别说得好像我没人要似的。要不是我憋着,此时都不知道有几个美人在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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