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块白玉被雕成极其传神的一朵荷花,粉红花蕊似乎散着清冽香气,四周衬着几片绿色随风而舞的莲叶,灿金舞衣的女子和着琴音翩翩起舞,喝彩声阵阵。
吸引顾安爵的却并非那姿容绝丽的跳舞女子,珠帘掩映,白纱覆面,弹琴的可不就是女主云锦瑟吗?
还在好奇女主怎么无缘无故到了这来,门口却走入一锦衣男子。
银紫色狐裘,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而俊美,面容与自家爱人竟有三分相似,一双凤眼亦是微微上挑,霸气张扬,耀眼之极,身上隐隐带着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
顾安爵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身上笼罩着的浅淡金光便是所谓真龙天子的气运。
“楚君晔啊。”顾安爵喃喃一句,作者还真是厚爱这男人,还没篡位就有龙气傍身了,难怪楚君晔能成为后来威震大楚的不败战神,生生压了祁西泠这个从小便熟习武艺兵法的可怜炮灰。
楚君晔上前搭话,云锦瑟却只抱起岸上古琴,神色清淡地瞥了他一眼,提步向后院走去。
楚君晔也不生气,唇角勾了个弧度,紧跟着云锦瑟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株垂花海棠下站定,顾安爵翻窗而出,坐在抱月阁金黄的琉璃屋顶上,遥遥望向他们。
本来还想听听两人说些什么,只是眨眼腰间便环上了双坚硬的手臂,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后颈上的啄吻,一直延伸到耳廓,复又伸出小舌舔/弄。
还不等顾安爵开口,楚景淮特有的冰冷磁x_i,ng嗓音就在耳边炸响,“阿煜,你又抛下我,还偷偷来花楼?看上哪个姑娘了,嗯?”
顾安爵身形顿时僵住了,最后那个‘嗯’字就算加了尾音也掩饰不住赤果果的威胁啊。
前世那么听话的楚穆为毛现在j-i,ng分了,我可以申请退货吗?
还在顾安爵胡思乱想间,某人已经把他衣服剥了一半,肩头裸/露,肌肤细腻如暖玉,桃花眼里一片迷蒙水光。
爱人就在自己怀里,姿态诱惑,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况且楚景淮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得汹涌,当下黑瞳里便是要喷涌出来的浓烈欲/望,烧得双眼通红,恨不得就在这屋顶把爱人压在身下,进入那温暖紧致,狠狠肆虐,融为一体。
对喔,我是来看男女主角情感进展的,顾安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抛到了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异常柔软,背部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
然后便是某人那张放大的俊脸,素来冷峻的脸上因着情/欲沾染而绯红一片,额头更是泛着层细密薄汗,整个人x_i,ng感得一塌糊涂。
身子被狠狠禁锢住,绵密的吻铺天盖地洒下来,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再到红艳的唇,滑腻的舌像条灵活的小蛇钻了进去,勾扯住另一条软舌共舞。
手上也没停着,直接把顾安爵半挂在身上的衣衫一剥到底,露出玉白晶莹的肌肤。
顾安爵一贯乐于满足爱人的**,当下也仰头热情回应,吻得越发激烈,唇舌交缠,水渍声黏腻暧昧。
一双修长的腿更是紧紧盘在爱人腰间,直逼得楚景淮俊脸更是涨红,胯间的硬物绷紧蓄势待发。
就差临门一脚时,半开的窗户突然飘来一把平淡无波的男音,清泠泠的,很是好听,像是古庙里的翠绿松竹,又似冰封高山上的皑皑白雪,“请问,这是哪?”
楚景淮顿时一张俊脸黑得可怕,几下把身下少年的衣衫拉好,又自己整理了一番,这才转头y-in测测地看向罪魁祸首。
顾安爵几乎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便有了猜测,再一看来人。
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立在窗前,袍服雪白,纤尘不染,没有丝毫繁杂花纹,纯粹就是毫无妆点的白衣,素雅至极。
如墨乌发被一根雕工粗糙的竹簪随意束起,几缕鬓发飘在腮边,肤色苍白如纸,似乎一戳就破。
眸子宁静而安详,清澈澄亮得仿佛天山之巅的神圣池水。
秀气的鼻,唇色染着病态般的青紫,一看便知身染恶疾,重病未愈,让人不由叹息上天不公,这般对待一个令人疼惜的美少年。
少年面色平静,眸光清澈如洗,丝毫没有撞破他人好事的尴尬。
楚景淮有些泄气地移开目光,冷着脸在圆木小桌上拿起紫檀的砂壶,对着壶嘴囫囵灌下,冰冷的茶水倒是将体内的热气与**冲散了少许。
这么个不染尘俗的如雪少年,除了神医公子司雪衣还能有谁。
顾安爵支起身子,桃花眼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司雪衣挂在腰间的小药篓,“我说,你该不会出来采药迷路迷到这来了吧。”
药王谷离京城不说远,可也隔着十几里路,迷路迷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作者寄予厚爱的一号男配。
原作里,神医公子司雪衣采药时为了一株极其稀有的万年蛇鳞果以身涉险,被守护神药的毒蛇咬伤,不甚跌落水潭。
而路过的女主云锦瑟恻隐心发了,救下司雪衣,并且用嘴为他吸了手腕上的蛇毒。
司雪衣中途醒过一次,云锦瑟低头为他吸毒,又吐出一滩乌黑血迹的画面闯入眼帘。
于是,女主就此在他心里刻下了一道痕迹,因着养伤,两人又在密林相处了几日。
虽然顾安爵内心很吐槽,大家闺秀没事去什么深山老林,还是司雪衣采药的林子,难道那里跟长白山一样,珍稀药材满山跑。
但奈何作者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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