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夙雪寻找西沧郡令牌一事,当时千灼的态度十分随意,既没有阻拦,也没有支持,说了一大通话,却只字不离“顺其自然”之意。水容算了算时间,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怎么师父她老人家就亲自下山了?还态度坚定地称是专程来找她们的,目的亦是为了寻找令牌。
这算是协助,还是别有所图?
念及此,水容不禁圈紧怀中的小雪狐,朝隔壁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紧张。如果千灼单纯是为了协助,刚才她为何要与夙雪单独交谈,还特意吩咐玉谙将自己拉到另一边?
她是打算在夙雪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吗?
一堆问题涌入脑海,水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还是别想太多为好,当下先把问题记到系统的备注墙上,退出意识准备再问问腾瑶宫的事。
她一进系统想事情就容易发呆,可这次使用系统的时间虽长,却并没有人来打扰她。水容查看信息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一回过神,这才发现玉谙竟已不在自己面前。
瞪着地上的蒲团,水容摸着伏霜的爪子问道:“刚才那个姐姐呢?”
“有人叫,她出去了。”伏霜应话时,往她手背上舔了舔,“很急,她只留了句话,容容不理睬,就没有多说。”
水容摸它爪子的手一顿,心道不好,忙抱着伏霜起身,边往外走边问:“什么话?”
该不会是千灼和夙雪一言不合打起来,玉谙跑去劝架了吧?上回在荡云峰的时候,她可是亲自看到千灼把剑架在了夙雪脖子上!
“‘水妹妹,好像有人醒了,我出去看看’。”伏霜眨巴着眸子,很认真地复述道。
“……”
水容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正好人也走到门旁,掀开施下隔音咒的门帘往外看,刚伸出头,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哭得泣不成声。
“本、本座……本座这辈子都长不大了……是么……”
旋即传来南绫的柔声安慰:“命保住就好,长身体的事,等我带你回了屏仙阁,伏书尽怎么着也会想到解决办法。”
挡在隔间前的屏风阻隔了视线,水容便快步绕过屏风,但见南绫正将一个小女孩圈在怀里,不住地为她抹眼泪:“好啦好啦,怎么突然变作哭包了?我又不曾嫌弃过你。”
缩在她怀中的,乃是个水容从未见过的女孩,小身体被南绫的外袍裹着,但这女孩的声音赫然是念幽寒的。
闻言,女孩却哭得更凶了:“可是……可是你……你六百年……六百年的努力……全部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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