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刚才为什么会有当电灯泡的感觉,用不用演得这么投入真。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还会这么不舒服,回到酒店刚过十二点,陈仅一回到根据地,就冲进那间由德国人金毛全权场控的机房,然后啪地将两副塑封了的扑克牌丢到桌子上。
米奥碰过的牌上我做了记号,你看着办吧。风驰电掣地又要出去。
赫尔曼在他身后不客气地叫住他:视网膜呢?
去问费老大要。他拿不到才怪,那女的巴不得要扑到他身上去吸y气了。
那他怎么还在约内街?
陈仅刚准备跨出去的脚被这句提问生生拖住了,他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他在约内街?
gps定位是这么说的。
陈仅也不含糊,随手c起电话拨费因斯的临时号码。响六声之后,他挂断:没接电话,会不会出事?
不会。赫尔曼笃定地讥诮道:那个叫诺曼的秘书官也跟着他呢,我看八成是在桑巴大道附近参加狂欢晚会吧。呵,别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公私分明,关键时候可不会忘记犒劳自己。
你什么意思?陈仅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轻哼一声:全世界的男人到里约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是,只要你有钱,里约什么都有,y光沙滩,绝代妖姬。
换作以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逢场作戏,或g脆沉溺其中。可是现在,有了羁绊,倒有点放不开手脚了。
不过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跟金毛兄拉家常,这家伙眼睛斜视,十足刺头本x,头脑偏激话里有话,陈仅懒得理他。
但对方看他要走,猛地用激将法拖住他:你跟费因斯关系匪浅吧?
陈仅腻了金毛使的小伎俩,但也下意识地停下来听他吐槽,敢情他不讲出来,会憋到内伤吧。
那个人只要跟谁特别亲近,就像是宣布游戏的开始。他耍手段的功夫一流,根本没有谁满足得了他。
陈仅走了回去,站到他面前抬了抬下巴:你yy怪气的,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平时小心点。他这种上司不会真的对下面人好,他习惯了拿别人的信赖当垫脚石,最后再一脚踹开。别被他利用了。
你讲什么p话!我办事收酬劳的,被利用又怎样,谁一定比谁尊贵?他将手撑到赫尔曼的桌子前面盯着他,眼中满是调侃,倒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捣糨糊,说得好像你被他甩过似的。
对方像是没有料到陈仅的反应这么平静,于是脱口说:是我姐,她的经历不得不让我想要提醒那些自以为是某些大人物亲信的人,太过投入自己的角s,可能会得不偿失。
看到陈仅皱了下眉,赫尔曼冷冷地叙述前因:他们曾是恋人,他一副倾其所有唯她不娶的样子,最后呢,也不过一年多时间,就另结新欢,不但撤了她在奥特福的席位,还找了个黑锅让她背,将她踢出董事局。我姐做了他三年的贴身助理,帮他摆平了多少破事,他大手一挥就把人扫地出门!我姐对他是真心的,却被到要自杀……虽然最后被救过来了,但人却废了。
陈仅面无表情地总结:所以你才会这么恨他。
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来都是利用完就清除,你知道他太多秘密,又怎能肯定他会对你特别优待?亏你不是女人,不必担心同他有感情纠葛,否则,临到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才叫刺激呢。
金毛,你的症结我算是找到了——陈仅劈手一把拎住他的领口,表情有些张扬和肆意,他用右手轻轻拍了拍赫尔曼僵冷的脸颊,你觉得你和周围人的人生被另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你不甘心。可你必须承认,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本可以不惹他的。对费老大各种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就因为你清楚自己——比不上他。一个大男人在人后打小报告,你是有多幼稚!有本事,就找他摊牌。
说完,重重甩开手,将赫尔曼推跌到身后的椅背上,又在原地伸了个懒腰:这么卖力加班,肯定不是为了讨好我们。好了,早点睡吧,小心黑眼圈。
丹尼·赫尔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反复播放着费因斯之前警告他的那句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现在他相信,这个莱斯利陈和安德烈·费因斯的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
第十二章
凌晨四点,陈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方才的梦中,他跟陌生人亲密纠缠,有男人女人,背景是一片奢靡的灯光,然后他一抬头,看见一臂之外,费因斯怀内搂着一个美人,冲他邪气地笑了笑。于是,他醒了。
c,怎么搞的……这梦可真够恶俗的。l睡的他有点郁闷地套了条牛仔裤起来,在昏暗的房间兜了一圈,然后随手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拇指啪地顶开盖子,火苗在陈仅的眼中活泼跳跃。
他站在原地,像是在想事情,又像在梦游。最后,还是一个人开门走到客厅,瞟了眼机房,发现灯已经调暗,赫尔曼一直是在里面打铺子睡。
这个诺曼,有客房不睡,专门在客厅沙发打瞌睡,他这个秘书官也不好当,这一趟一边在外头到处帮费因斯打点社j网,一边要保证上司的人身安全,是要出不少力的。
即便这个临时组合的小型团队,有那么些诡异的不和谐,也并不折损他们协同作战的能力。在豪门出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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