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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曹沫扣动扳机的那一瞬时,郭建、宋雨晴都吓破胆的尖/惨叫起来。
“啪!”
枪口窜出一缕火苗,曹沫撇撇嘴,撮起嘴吹了吹枪型打火机的火苗,看着火苗犹自摇曳,自以为露出一个霸道狂狷又带有那么一眯眯不羁的笑容,说道,
“郭经理啊,我这么老实的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怎么可能会有枪呢?再说了,我刚过二十岁,怎么可能想着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呢?当然,你要真把我惹急了,我戳瞎你两只眼睛,国内最多也就判七八年,进监狱里表现好点,差不多二十四五岁就能出来,还真就很值得了……”
“你真是发疯了!”
虽然是虚惊一场,宋雨晴还是被吓得心脏砰砰乱跳,这时候起来,恨恨的问道,“我现在可以上楼了吧?”
“腿长在郭经理你的身上,我还能怎么着你?”曹沫笑着问。
郭建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将曹沫给撕了,最终将一旁的垃圾篓踢翻,恨恨的盯了露西、卡布贾两人一眼,才上楼去。
宋雨晴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共处一个屋檐下,虽然大家心里有些小算计,甚至还偶尔会闹点小矛盾,但作为公司派遣海外的同事,住在同一屋檐下,过两天也就融洽了。
现在这场面,这以后还要怎么处?
想到这里,宋雨晴就头大了三分,都有些后悔申请调到西非分公司来了。
当然,以前曹沫在她的眼里,还是个有点城府、脾气却有点软弱的英俊大男孩,但今天曹沫的样子,却真是叫她大吃一惊,叫她都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虽然郭建最后都承认了,但年纪轻轻的他,怎么就如此肯定郭建居心不良,怎么就能确定郭建刚才送杨德山回中国商务中心,就是铁心要将他甩开?
“啪——哗啦!”
似乎是郭建回到楼里,抄起台灯或镜子类的东西狠狠的砸到墙壁上,传来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
宋雨晴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她担心郭建控制不住冲动,又抄起什么家伙冲下楼来找曹沫干架。
卡布贾也是担心的看向楼梯口。
“阿卡,你先开车回去,没有什么事情的。”曹沫拿起餐桌的车钥匙,让卡布贾开车回去。
曹沫却不担心什么。
郭建刚才上楼时的眼神看上去凶狠、恶毒,但近乎心灵感应的直觉告诉他,郭建那时实则到他这边。
宋雨晴又不傻。
就算没有金矿的诱惑,他跟郭建水火不容,一定要有一个人离开西非分公司,有着决定权的杨德山,最后是留他还是留郭建,宋雨晴还能猜不到?
…………
…………
宋雨晴上楼后,曹沫拉住还不是很清楚状况,却毫无犹豫帮他拉偏架的露西,坐到餐桌旁,将他与郭建翻脸的原委说给她知道。
前些天卡布贾也是无意间听到有人提及卡奈姆西北部边境地区,有当地人开采金矿——卡布贾到办公室,也只是当作一件趣闻告诉曹沫。
当时郭建也在场,曹沫不确定郭建有没有留心,但他要借用分公司的车赶到伊波古了解情况,就绕不开郭建。
当时,他也想到,真要在德古拉摩做什么事,还只能找郭建合作,这才怂恿郭建一起过去。
他申请派驻海外,工资加上海外津贴,收入大涨三倍,但他高中肄业进东盛集团,在国内时工资也不过三千,就算是涨三倍,才勉强达到年薪十万的标准。
好在他在德古拉摩的一切开销,都是分公司负责,加上其他一些收入,这一年多来,他手里也就攒下两万美金。
换作普通人,一年多时间就能净存下两万美金,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然而,哪怕是德古拉摩,想要投资做点什么,这点钱却还是很不够。
曹沫与郭建刚进伊波古村,看到村落里除了学堂稍些像样子外,其他民居,就连老酋长菲利希安的酋长大院都相当的简陋时,心都凉了一截。
这哪里是拥有一座正在开采的金矿的样子?
郭建当时就打了退堂鼓,曹沫心里则想着,既然来了,怎么都要到金矿开采点看一眼才甘心。
等穿过茂密的原始丛林,看到当地人的金矿开采点后,曹沫才算是搞明白,伊波古村为何拥有金矿却还如此穷破的原因了。
一方面是金矿含金量较低。
也正因为含金量较低,这里的金矿才没有引起早在殖民时代就进入非洲的欧美采金矿业集团的注意。
除此,还有一个极重要的原因,就是如郭建所说,当地的金矿开采工艺,太原始、太落后了。
当地人采金,先是用铁钎在含有金砂的岩壁上,凿出一到两米深的孔洞,装入炸药,炸出一堆含金砂的石块;然后将这些石块运回工棚后,用铁锤一点点砸碎,再用类似石磨似的传统工具,将碎石磨成粉末后再从里面淘洗出金砂。
当地采金流程,唯一看上去有点现代化气息的,就是用了炸药。
而在整个非洲大陆,绝大多数的工业品因为需要进口的缘故,都相当昂贵,唯一枪支、炸药价格低廉又极为泛滥。
曹沫刚才拿出枪型打火机,郭建、宋雨晴都大吃一惊,当时却没有怀疑他手里的枪是假的,原因就在这里。
在德古拉摩,想要搞一支枪,真是没有难度。
德古拉摩的街头巷尾就有不少人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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